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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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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月成功出府,她一路不停地赶到京兆尹府,本以为能见到人,却不想问了才知道,仲琅近日都在松县查案。

连月追问什么时候回来,那人说他怎么会知道。

莺歌见连月回来,还没来得及开口问,看她表情就知道不好。

“怎么?见到人了吗?”

连月摇摇头,“大人去了松县,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她这样说完,眼看姑娘也不说话了。时间仿佛静止,只见她家姑娘不知想到什么,眼神变得坚定。

莺歌起身,做出了一个决定,“我要去见王妃。”

庄亲王妃听侍女说乐安县主求见,她心下疑惑,让人请她进来。

“你找我是有什么事?”

说起来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求见,王妃还是有些好奇的。

莺歌一进门便跪倒在地,言辞切切:“母亲容禀,回王府之前我曾受京兆尹仲大人之恩,他如今受命办案,我想出府去见他一面。”

王妃身边只有秋梧一人,她低眉敛目侍立在一旁,好似什么都没有听到。

这倒真是令她赶到意外了,王妃看着地上的莺歌,想不到竟是为了这种事。

出府见外男,虽然可以借恩情之命,她也很难允准。

“你如今已是县主,他帮助过你那是他的造化,不是谁都有机会能对王府施以援手的。”

听王妃话里的意思,他对她的恩情竟是他的荣耀了?

莺歌不明白为什么还可以这样论。

“我需前往松县,见到人便很快返回,不会引人注意。”

“乐安,你欠考虑了,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

莺歌的心沉沉落地,她原本想着王妃是王府的女主人,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向她说明。

她也想过也许会被拒绝,可是真得到了这个结果,她的心里好像被一只手揉捏一般。

秋梧过来把她扶起,王妃无意多说,莺歌只能离开。

夜晚她去书房求见庄亲王,说起这件事,庄亲王也不同意她去松县。

既然如此,她只得拿出自己写的一封信,“还请父王托人把这封信送到他手上。”

“好,为父一定让人送到。”

第二天下午,莺歌就收到了仲琅的回信。

信上写他如今一切平安,毋需挂心,他一定会抓到凶手。

她出不去,只能安心等待。

不想没等来好消息,等到的却是他被人偷袭受伤。

她再也坐不住,又一次来到王妃面前,请求她让她出府。

王妃见她坚持,也不愿再劝,只说等王爷回来一切但凭王爷做主。

二十日之期已过五日,他人还受伤了,只剩半个月时间。

“圣上还派了大理寺协助,即便是他受伤,这件事也会有个结果的。”

庄亲王有些不悦,“你为什么一定要亲自过去呢?”

他不明白,若是为了报恩,他可以派人保护仲琅。

她跪伏在地,恳求道:“还请父王准许女儿所请。”

她说不清楚,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她就是想亲眼去看看。

看看他还好不好。

沉默良久,庄亲王终究还是软了心肠,“我会派护卫一路跟随,只不过你需要改换装扮,也不能显露你县主的身份。”

莺歌含泪笑了,“多谢父王。”

第二日一早,莺歌便带着连月出门了,还有庄亲王安排的两名护卫。

他们用了将近一个时辰成功抵达松县。

一路行来没什么感觉,到了松县地界,方才感受到那种诡异紧张的气氛。

街上没什么人,家家关门闭户。

有巡视的人在街上走动,看见他们便拦下盘问。

“你们是干什么的?”

莺歌微笑着说:“我们是来找京兆尹仲大人的。”

听到她说来找仲大人,为首的上下打量她一番。

虽然她穿着仿效男子的衣服,但发髻、面容、身形无一不表露出她是一个女子。

尤其是声音,婉转轻扬。

“你们和仲大人是什么关系?”

尤其是最近仲大人受伤,来往的人皆要盘问清楚。

这女子身后跟着的男人,看着像是练家子,更要仔细盘查。

“麻烦通禀,我名为莺歌,仲大人是我兄长。”

仲大人的妹妹?

为首的眼神带着疑虑,还是答应带她去见人。

他们一路行至县衙,为首的让其他人守在门口看着他们,他进去通禀。

很快那人便出来了,不同的是转换了一副脸孔,面上带笑,也殷切了许多。

“原来真的是仲大人的家眷,小人刚才不识,莫要怪罪。”

莺歌笑了笑,表示不会,毕竟他们也是职责在身。

进入县衙,穿过大堂来到后院,仲琅正安置在一处厢房。

一见到人莺歌便小跑过去,他左边臂膀看起来不便动作,想来是这一处受了伤。

她眼神关切的询问:“兄长,你还好吗?”

仲琅轻咳一声,面上有些不自在,“你已是县主,不必再称我为兄长。”

“多日不见,兄长竟与我生疏了吗?”她眉头微蹙,有些伤感。

仲琅发誓他绝无此意,“只是你我二人的身份,若被有心人察觉,怕是会于你、于王府名声有碍。”

见她难过,他也不忍,“私下你可这样唤我,人前切记不要这样称呼。”

她灿然一笑,面上不虞一扫而空,“知道,在人面前我就称你为仲大人。”

“那你的伤怎么样了?”

她说着下意识伸手上前想要查看,仲琅稍一侧身躲开了。

“好多了,再过两日就会痊愈。”

见他躲避,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很是不妥,一时有些尴尬。

仲琅挑起话头,“你是怎么来的?”

“父王派人送我过来。”

“我这里一切都好,若没有其他事,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兄长是在赶我走吗?”这下她是真的有些不高兴了,她微歪了头质问他。

多日不见,她变得牙尖嘴利,他根本不是对手。

“我怎么会赶你走...”叹了口气,他放弃了争辩,“你若不想走便多待一会儿,只是此地不安全,实在不宜久留。”

她这才开心起来,拿出带来的药箱和一些糕点放在他面前的桌上。

“这是我准备的一些药膏,有清创止血的、活血化瘀的、还有去腐生肌的。”

她一一拿出来介绍,不一会就摆了一片。

不知道他具体受的伤,她便多买了些,有备无患嘛。

“我来的时候看街上都没什么人,遇害的人很多吗?”

仲琅面容沉痛,声音低落:“已经有四人遇害了。”

四个人,被传成了十四人,更是加剧了百姓心中恐慌。

“真希望凶手能早日落网。”这不仅是她的期盼,也是所有人的期盼。

仲琅郑重道:“我也会竭尽全力,早点抓到他,免得更多无辜的人丢掉性命。”

好不容易见到他,莺歌舍不得走,就一拖再拖。

好在仲琅今日不用出门探查,她也就装作不知,用过了午饭也不说要走的话。

他们两人在室内安静的相处,仲琅在翻阅档案,她站在门口四处看。

突然有人跑进来,语气急迫:“大人,又发现一具尸体。”

这已是第五个人了。

仲琅霍地起身就要向外冲去,他想起莺歌还在,交代她:“赶快走,别在这停留了。”

说完不等她回话,他人就急匆匆地出了县衙。

不见他人影,她有些怅然,连月在一旁说:“姑娘,我们走吧。”

可她还不想走。

“我们也跟过去看看吧?”

连月呆住了,“啊?”

街上除了衙役没有其他人,只要跟着他们,就能找到仲琅。

莺歌到时,仲琅正站衙役围起来的圈里,里面还有县令、仵作,现在一切都要听他的安排。

看守的衙役本想驱离她,被人提醒她是仲大人的妹妹,便没了动作只当没看到。

时间很快过去,由未时半来到申时初,日头高照很是炎热。

这样热的天气,尸身也不易保存,有些痕迹如果不及时采集,只怕一腐烂便再难发现。

是以现场没有人离开,全副心神都在寻找线索上面。

莺歌看的认真,连月一直看她她都没发现。

“姑娘,趁天亮我们快走吧,要不然一会天黑了不好赶路。”

她犹犹豫豫地又看了一眼那边,脚步挪动着,眼神还留在那儿。

这仵作验了这么久,究竟验出什么结果没有啊?

连月扯扯她的衣袖,她回过神来。

“我还没跟兄长道别呢,这样就走不好吧。”

连月心下叹气,她算是看明白了,姑娘就是不想走。

她不走,她也不能强拉硬拽。

她又看一眼日头,再待一会儿应该也来得及吧。

这一待,待到快申时末。

仲琅从里面走出来,一眼就看到站在外面的莺歌。

“你怎么还没回去?”

她眼神躲闪,“我想着跟你打声招呼,这就要走了。”

“快走吧,这里不安全。”顿了顿,他又说:“等这里的事忙完我们再约见面。”

“嗯。”她笑了,重重点头。

因为这里的事情还没结束,仲琅不方便去送她,想着她有护卫在身旁,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却没想到,她就是在离开这里的路上被人抓走了。

在整个县衙的注意力几乎全集中在刚发现的尸体这,在他们以为凶手此时不会再有动作时,恰恰是莺歌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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