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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苏巧桥(一)[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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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悲剧由我亲手造就,他该死,可我,更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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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的苏商灯火辉煌、人潮涌动,苏巧桥逆着人流,挤进了苏商最有名的南风馆。

她此行表面上说是跟着父兄出来行商,其实是恰逢丹宗举办入门选拔,她父兄带着她来参加。

苏巧桥自小心善,路边受伤的猫狗都会带回家救治一番,而她家里也不拘着她,她爱药理,就由着她学,为她找老师,从小到大,倒也救过不少无钱治病的人。

正巧一个月前,一位路过重伤的修士昏倒在苏家门口,被苏巧桥看见了,就带回家为她上了些药,包扎了伤口。那修士醒来后冲她道谢,顺带提起了丹宗近日要进行新徒子选拔,见苏巧桥也有几分天赋,便推荐她们来试一试。

苏巧桥天资确实不错,不光在药理上,在修炼方面也是一样,因此顺利通过了丹宗的选拔,过段时间便要入宗。

她天资好、善良、活泼,可有一点,她的父兄却总是教训她,就是好色。

她生平最爱貌美皮囊,见了便双目放光、挪不开眼,她自己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用她的话来说便是:“喜欢美丽的事物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吗?我何错之有?”

只是可惜,她马上要入宗了,进去之后难保还能有时间出来,因此,她打算这几日玩个爽快。

踏进南风馆后,苏巧桥直接大手一挥要下了这馆里最貌美的头牌,早先就听闻,苏商的南风馆最是出挑,规模大,男子模样俊,还个个能弹会唱,是无数爱美人士心头的向往之地。

她盯着面前肤白如玉、美艳无双的男人满意地眯了眯眼,心想这传闻果然不假,模样确实俊俏的很,甚至能排得上她生平所见过的美人榜的榜首。

苏巧桥笑着拍了拍身旁的软垫,让他坐到身边,为抬手他添了杯酒。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道。

“奴唤杨襄。”那男人垂眸羞涩地答着。

见他这副做派,苏巧桥轻轻勾起唇角。银制的酒杯虚虚地晃着两人的身影,杯中酒液清透,荡着微波,不停地被喝尽,又填满。

苏巧桥并没有对杨襄做什么,只捡了几件城中趣事来聊,又听他弹了几首曲子,她对美人向来有耐心,也不喜欢直白的欢好,她爱的是美人真正地动情,那种神态啊,简直能让世间最艳丽的花都失褪去颜色,而这也是最令她着迷的。

正所谓,爱看良家子陷落红尘,红尘人苦求真心。

此后每日,苏巧桥都会来到南风馆,一进门便点上杨襄来陪,然后什么也不干,只是聊天、赏景,偶尔听杨襄弹弹曲儿,美人在前,日子过得总是爽快的。而她也能感觉到,杨襄看她的目光越来越迷蒙,那是在纵容自己沉沦的表情。

只是她偶尔也会感到意外,一位头牌,居然能天真单纯成这个样子,她这次采用的手段并不高明,也是因为时间紧迫的缘故,想着要是能成最好,不行就算了,反正不过一个男人,她也不甚在意。

恰逢某日,她拎了家中厨房刚做好的糕点,正打算出门,就被兄长撞见,给拦了下来。

“苏巧桥,你这是要去哪儿啊?”男人端着臂膀,目光阴沉,直盯着苏巧桥的眼睛,想看看她还能编出什么花儿来骗他。

苏巧桥看着面前的男人一阵心惊,却还是面不改色地将食盒藏在身后,佯装淡定地开口:“就去随便逛逛啊,兄长,入了宗门后我就很少能有这种机会出门闲逛了,苏商景色这么好,不多看看多可惜啊,你说是吧?”

可男人还是面色严肃,在她的话落地那刻,额上青筋顿时暴起,隐隐有发怒的迹象。

“兄长?”苏巧桥又试探地喊了一声。

“苏巧桥!”男人大吼出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去哪儿,居然还敢骗我,真是胆子大了。你这都要进丹宗了,就不能收收心……”

“停停停!苏磬,你既然都知道了干嘛还拦着我,我只是喜欢美人而已,我有错吗?难道你不喜欢吗?”苏巧桥将捂住耳朵的手放下,比了个停的手势,打断道:“再说了,要进宗门了又怎样,我又不是要出家了。再者,我只是想趁这几天好好放松一下而已,进宗之后我就没打算再去了,你就不能信我一次?我的信誉在你这儿有这么低?”

苏磬怒极反笑道:“信你?不如信家养的狸猫会口吐人言。”

“嘿?”苏巧桥也来劲儿了,正要继续争辩几句,只可惜,话还没出口,就被闻声赶来的苏洐逮了个正着。

见到苏洐,苏巧桥也不敢多说什么了,低低唤了声父亲,就乖乖跟着回去屋里挨训了,只是路上,还不忘记悄悄瞪苏磬几眼。

结果毫无意外,苏巧桥喜获家中禁闭一日,并被警告不许再去,可苏洐到底是心软,也了解他这女儿的脾性,只关了她一天,第二日她偷偷溜出去时就装作没看见,放她去了。

“父亲……”苏磬看着苏巧桥远去的背影对苏洐说道。

苏洐叹了口气,也看向苏巧桥离开的方向,闷声开口:“放她去吧,也就这两天了,往后我们不在她身边,可再少能看见她这么开心的样子。”

而另一边,苏巧桥在点上杨襄后,便拉着他喝酒,不一会儿就给自己喝醉了。

她酒量其实不错,只是喝得太猛,整个人都变得晕乎乎的,酒精上头,苏巧桥也难免说几句气话,开始向杨襄吐槽起苏洐和苏磬,说她的父兄如何如何凶,总是管教她,她又没犯什么大错,至于吗。

“真该叫你看看他们生气时候的样子,简直是要吓死人。”

“是吗。”杨襄不停地抚着苏巧桥的背,给她顺气,偶尔搭上那么一两句话。他的眼眸一直盯着苏巧桥的脸,不愿错过一丝一毫。

“是啊!”苏巧桥猛地起身锤了下桌子,见有人应和她,便又上头几分,“你都不知道……”

酒意贯穿着她的大脑,到最后话都有些说不清了,只得伏在桌面上,用胳膊垫着昏沉的脑袋。

杨襄盯着她酡红的脸,直到她的呼吸变得安稳,似乎是睡着了,起身为她盖了件外衣,才开始思索起她刚刚的话来。

他没感受过什么真情,也不懂什么是真情,他自小就被卖来这南风馆,只做皮肉生意,往来皆是恩客,可他觉得苏巧桥对他很好。

她同别人都不一样,她会听他讲的话,而不是吻上他的唇;她会听他弹的曲儿,而不是抚上他的手;她会在他生病难耐时轻拢他的身体,而不是急不可耐、上下其手……

最重要的是,她的那双眸子,永远闪着光,看向他的时候也是,那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神色。漆黑的瞳孔中,倒映着的像是他幼年时,还没来这南风馆前,见过的最漂亮的星群。

他承认他动了些心思。可听她方才的话,她的父兄对她似乎并不好,可她这么好的人,别人凭什么如此待她?

今夜,她眼中的星群没有往日璀璨了。

杨襄想得出神,旁边的苏巧桥嘴巴一张一合,不住地嘟囔:“我知道他们也是担心我,两个嘴硬心软的人,没关系,我大度,我还是很爱他们……”

可惜这句话的声音太低,杨襄并没有听清。

等到苏巧桥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日上三竿了,宿醉的头在叫喊着疼痛,但这远不及她内心的惊慌,她全身上下的每一根汗毛都在嘶吼着两个字——完了。

她着急忙慌地洗漱,理了理身上有些褶皱的襦裙,飞一般地跑回了家。而等她回到她们在苏商的院子后,果然看见一左一右两个面色铁青的男人站在门前,就像两尊门神一样,苏巧桥抿了抿唇,低着头嗫嚅地开口:“对不起……”

虽然她也知道这三个字,肯定没什么用就是了。

又是一通管教,苏巧桥一整天都蔫哒哒的,窝在卧房中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苏洐见她这副模样,最终还是心软,把她放了出去。

“早晚要惯坏了她。”苏衍头疼地扶额,一旁的苏磬却是心想:“父亲,您怕不是忘了到底是谁在一直纵容她。”可他到底是不敢说出口,只能为他虚构出一片苏巧桥光明的前景,以此来安抚自己心酸的老父亲。

而重获自由的苏巧桥自然是记吃不记打,她知晓苏洐不过是表面严厉,实际上比她母亲都要心软,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只要她卖卖乖,关她就没有超过三天的。

“哼哼。”想到这儿,她得意地哼出几个气音,还好她母亲为她生出来一张迷惑性极强的脸,谁看了不说一句:“你家这孩子看着就乖得没边儿。”

她脚下步伐不由得轻快许多,想着她心心念念的美人,一阵风般穿进了南风馆。

可这天她却没能寻到杨襄,老鸨说他去集市采买胭脂水粉了,要过一阵才能回来。

“您不妨也看看别人,我们这的美人啊,模样都是一顶一的好,不会叫您失望的。”老鸨轻摇着手中的团扇,谄媚地开口。

苏巧桥应了声好也没有细究,顺着老鸨的意笑起来,随手点过另一位绝世无双的美人就去快活了。

与对待杨襄一样的流程,她们聊到了晚上,窗外繁星缀空,楼外人声嘈杂,她静静盯着眼前这张漂亮的,挑不出一丝错处的脸,就连嘴角的弧度都是经过无数个日夜训练出来的般,冷硬得很。

她可算是知道杨襄为什么是馆中的头牌了,天然的懵懂,即便是历经无数酒肉场都无法被破坏,而这种人,往往叫人怜惜,让人想要欺负。

有了杨襄这珠玉在前,苏巧桥对眼前这人也失了几分兴趣,不再多费口舌,做了馆中客都会做的事后,她就打道回府了。

只是刚走上街,她就瞧见了一道冲天的火光,而那方向,正是她们在苏商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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