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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前世(4)自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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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疯了吗?就算想吸引听众也不至于搞这么离谱的倾销手段吧!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经过市场多轮检验,歌手的专辑价格和用料多少早已有了固定区间,除非是限时特惠,否则1块钱给这么多东西,赔不赔本先放一边,打破市场平衡的代价他受得起吗?

还是他就是想给粉丝一个礼物,以纪念自己第一次发专?可他是个只发一次就满足的人吗?显然不是。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时,余光瞥到一张他拍小卡,又给了我另一重困惑。小卡上面的样子与新闻图完全两模两样,倒像是十几年前刚出道的样子。

我吓的连忙翻开写真集,每翻一页,脊背就发冷一分。我很确定,这不是修出来的,是拍摄时就长这样了,难怪宣传期来来回回就1张图,还以各种理由拒绝露脸,原来是去整容了!

可是整成这样图什么?图回归自然?虽说韩央是被迫躺手术台,怀念原生脸是应该的,但从长远来看,真没必要!这张脸最多保持半年,一旦崩掉,就以现在低价发售破坏市场的前科,我实在不知道他还能拿出什么手段混下去。

难道韩央不懂这些吗?不!他是出了名的“神颜”,不可能不清楚脸的重要性。而且这些规则是他教我的,我不信他会明知故犯!除非他想……他不想在圈里混了。

由于不愿意面对最糟糕的可能,我一直在给自己找自洽的理由,甚至为了自洽,刻意忽略了某些提醒、某些画面、某些出现在MV里的“出格”元素。

直到韩央登上打歌舞台,我才不得不进入更残酷的联想。

他是坐着轮椅出来的,全程没有一秒站起来,哪怕合影环节也没有。

怎么会这样?明明在我临走前,韩央的膝盖只是严重老化,远不到要坐轮椅的地步!还有脸,只看照片感觉不出来,这一动起来太明显了,脸盘小的几乎跟脖子一个宽度,可见没少削骨。

他是不想干了吧?他只是不想干了吧?他一定是不想干了!

看看行程表,再看看队友,我只能不断以这个结论说服自己不做他想,甚至连后续关注都只敢看韩央在电视里表现出来的,不敢细究,不敢深入。

便宜的售价让韩央一举打破纪录,成为本土第一位销量破千万的歌手。买了总要听吧?这一听,比我放大名字有效百倍。

他终于实现了音乐梦想,也终于如愿翻红。

歌手赚钱的大头从来不在发专,而在巡演,韩央这个专辑定价如果不巡演,只怕没有事务所会接这个活儿。

果然如我所料,打歌舞台之后就是密集的巡演,仅我所在的国家就有8场演唱、3场签售,时间卡的刚刚好,刚好都是几个重大年末舞台的录制时间,其中一个还是标志着我们在这个国家彻底登顶的歌会,经纪人说了,这是他给电视台下跪+对赌争取来的,所以我们哪怕残了哑了也得到场。

望着客房堆成山的专辑,我无奈叹气,中奖了有什么用?还不是去不了,连找人带话这条路都因为前几个的“盗号”事件被封死了,现在进出签售现场需要查证件。

眼看一对一直接见面的计划成为泡影,我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气挤时间,终于挤出了最后一个场次。

当天,我全副武装,兴冲冲的赶到对应城市,想尽一切办法抓住与他见面的机会,可惜对方严防死守,不给我一点可乘之机,我只好老老实实的看演出。

不过我虽然没抓住机会,但全程看下来,总感觉内心徒然生出了一丝希望,一丝我那个最黑暗的设想不会成真的希望。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直觉,可能他的嗓音真的回春了吧。

如此希望与绝望混杂的局面坚定了我与他面谈的决心。我这人别的不图,就图活个明白。

拿出日历,查看休假时间,还好还好,工作的最后一天就是他巡演的最后一场,之后便是专门为下一次发专养精蓄锐的10天长假。而按照历来的巡演惯例,韩央要回国内的事务所收尾,我还是有机会问清楚的。

又苦熬了3个月,害怕变数的那根弦紧绷一直紧绷到最后一刻,直到断开的那一瞬间,我报复性的驱散了所有理智,脑子里只剩下与韩央见面的各种算计。

他的最后一站是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小国,那个国家飞回国的航班很少,最有希望的一班又刚好比我晚1.5小时,我可以直接在机场堵他。

自以为算好一切,我满怀兴奋的乔装成中东妇女,踏上了回国的飞机。

如果这时,我能够稳住情绪,在上下飞机前后仔细排查手机,倒也为时未晚。可惜,那几条至关重要的消息发到我手机上时,飞机已经起飞。而我直到安检,还在忙着自欺欺人,臆想自以为残酷的现实,比如韩央是不是被人威胁了,或者为了发专答应了什么过分的要求,又或者,他认为我是他实现梦想的阻碍。

总之,要么别人是坏人,要么韩央自己变坏,反正不是那个被我反复否定的可能。

“著名歌手韩央于昨日在P国xx大厦坠楼身亡。”成功通网的第一秒,我的手机就接到了铺天盖地的推送,迅速挤下了所有的未接来电和信息。

我被铺天盖地的“哀悼”标题砸的七荤八素,全然忘了自己的打扮,一看到圈内朋友的司机向我招手,就习惯性的坐上了车,并且看不见任何怪异,只一味的沉浸在不可置信的世界里。

为什么偏偏是那个可能?他不是翻红了吗?不是回春了吗?就算不想干了,巡演那么吸金,他本人又没什么不良的消费习惯,就算退了也可以安享富贵,怎么能?怎么会?

一边念着不会,一边疯狂地划着手机屏,我终于看到了那几条消息。

“明夏!请原谅我当时没有明确告诉你,我要你提防的队友是沈呈儒!他是个疯子,当年就是他杀了他妈妈然后甩给公司,使我不敢诉讼,连亲妈都不放过的人更不会对你手软!所以我求求你,放弃找我!离他越远越好!至于我,我现在就是个五毒俱全烂货!不值得你浪费任何心思!”

“明夏!我求求你接电话吧,我快被发现了,我不能被发现啊!”

“明夏!他们要上来了,我不能让他们看见我,我真的要跟你说再见了。我求求你看看这些消息吧,就算现在在飞机上也无所谓,一定要在下飞机后的第一秒看到哦,那时候马上回头还来得及。”

然而我的脑子早已被死讯冲的嗡嗡作响,根本看不见任何字,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是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屏幕,双眼渐渐失焦,最后失去意识,昏睡在车上。

待双眼再次睁开,我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一间小黑屋的地板上,面前站着如铁塔般高大结实、眼神阴霾的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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