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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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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有种难以言明的感激,毕竟不管怎么样,因为他胡乱豢养的神奇生物让汤姆能找到一个替死鬼,也让我免受回到麻瓜世界的悲剧。

我们一边深入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他对禁林格外熟悉,也很细心,对那些可能出现在禁林的神奇生物讲的很细致,于是这场有点恐怖的旅途就变得有意思了起来。

“那么,就这里了,威尔维特教授。”他带着我找到了一处相对干净的场地,看起来是特意收拾过的。

“维多利亚就好,我们年纪差不多大,”我对这里很满意,至少地上没有那些坑坑洼洼的黏糊糊的湿土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钻出来的虫子,“海格,你有没有考虑去找阿不思应聘一下神奇动物讲师之类的,你讲的比我们上课的时候照着书本念要有趣得多。”

“邓布利多同意可能学生家长也不会同意,或许吧,可能再过个二十年很多人都忘了当初那些事就差不多了,”他不在意的耸了耸肩,“就这里,维多利亚,你有没有看到那边那处有点发光的洞穴,那里是独角兽的家,勇士们的终点,独角兽向来更喜欢年轻一点的漂亮姑娘,邓布利多跟我说过你可能对那些摄魂怪比较恐惧,所以特意让你离这些可爱害羞的小生物近一点。”

“他真的很贴心。”我这样回复道,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可能邓布利多通过我的守护神猜到了威尔维特家族的象征也说不定,我告别了海格,目送着他向其他几个点位前去。

我悄悄靠近了独角兽的巢穴,在那前面有着三强争霸赛冠军的象征,是一个金光闪闪的奖杯。独角兽的巢穴正如海格所说,正散发出比奖杯更耀眼的银色光芒,似乎里面隐藏的是更珍贵的宝藏。

独角兽向来是很害羞的生物,但或许是因为那个奖杯对他们也很有吸引力,有两只小小的,看起来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家伙悄悄地探出了头。

这是我第一次见幼年独角兽,和成年独角兽通身散发着银色的光芒不同,它们是金色的,有着小小的看起来没什么攻击力的角,但却比成年独角兽看着大胆一些,它们这会儿正在用鼻子去嗅那个伫立在洞穴前的奖杯,又好奇地用还在长大的小角去戳它,把它戳到在地上后,其中一只还看起来很欢快地绕着奖杯跳了起来,另一只则钻到奖杯之中想去看里面是不是有一只也会散发金色光芒的同伴。

我看得出神,这两个可爱无害的小家伙会让我想到威尔维特庄园颓圮的雕像,我幻想着如果我一出生就生活在隐世的家族里,是不是能得到一只属于我自己的小独角兽,看着它从这么小长到亭亭玉立。

但很快,高昂的声音打破了禁林深处难得的平静,远处的猎场上传来了邓布利多的声音,大概是在宣布比赛的规则,两只幼小的独角兽因为声音吓得躲回了巢穴,只留下那盏奖杯孤零零地倒在地上。

算算时间,估计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正这么想着,我听到远处猎场的一阵惊呼,抬头看去,几团黑漆漆的阴影向着禁林飞来,是摄魂怪,他们飞的很快,不得不说,禁林于他们真的是完美的场地,很快我就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了,只能感受到周身越来越冷的气温。

我不自觉把袍子裹得严实了一点,有点后悔自己没有翻出来冬天的羊毛围巾,随着远处的又一声呼喊和此起彼伏的欢呼声,我知道最后一项比赛开始了,勇士们进入了禁林。

我的工作开始了,今天的任务完成就能放假了,找一个没去过的小城市度过这个假期吧,约克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么想着,我伸手想去拿刚刚放在袍子口袋里的魔杖。

我的意识空了一拍,随之而来的是比刚刚摄魂怪带来的更恐惧的冰冷,就像皮皮鬼把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到脚心。

我两只手伸向袍子的口袋,我向来把魔杖放在那里,从来没有丢过,脑子里飞快得过了一遍我迈入禁林以来发生的所有事情,我依稀记得自己是应该在到位之后看到那个独角兽巢穴才收起的魔杖,在这之前我只接触过海格。

不过还好,比赛刚刚开始,我知道魔法部设置了不少阻碍选手找到最终宝藏的机关和陷阱,就算是邓布利多在没有路线图的情况也会耽误一阵时间,这会儿选手们最多刚刚到外围,我还有时间在刚刚回来的路上去找我的魔杖。

又或许我是嫌弃那个黏糊糊的监测咒语才在什么时候忍无可忍地把魔杖先收起来了,然后在走入禁林深处的艰难路程中不小心被哪个树枝挂到口袋掉在了地上。

虽然可能性很小,但我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我自己记忆的空缺,我按照记忆里来时的路线一点点往回摸索,顺便念着我之前在威尔维特庄园偶然看到的无杖咒语。

我从来没有尝试过无杖咒语,在学习过程中也只是了解过所谓的理论知识,但我这会儿别无选择,在黑乎乎的森林里找一根木头做的东西,真的很异想天开,我还要小心不能碰见可怕的摄魂怪,到时候连一个守护神都释放不出来也太尴尬了。

希望我在遇到摄魂怪之前能找到我的魔杖,或者找到同样在某个点位等待的教授。

一边在脑子里碎碎念,一边嘴里小声念着无声咒语,我不知道走了多远,肯定离本该待得位置远了不少,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这不是一个好兆头,我现在用不上什么羊毛围巾了,汗水已经把我早上梳好的头发打湿了,希望不会出什么岔子,我不想因为自己的失误让整个霍格沃茨蒙羞。

但老天并不遂我所愿,在找到我的魔杖或者是摄魂怪之前,我确实见到了一位教授,但可以说是我此刻并不想见到的一位,是那个神神叨叨的占卜课教授。

我和她迎面相遇,她还是那么一惊一乍的,差点一屁股坐在满是湿润泥土的地上,我皱了皱眉,她看起来比我更不知所措,“您怎么在这儿,似乎在禁林里保护选手安全的教授名单里没有您的名字。”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死死地盯住我看她的眼睛,跟那次占卜课她看向我的眼神一样,满是恐惧、怨恨和警惕,我不想和她耗时间,我还需要找我的魔杖,于是想绕过她,再往来时的路走两步,我感觉我离我的魔杖不远了。

但她在我路过她时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力气大的让我怀疑她是不是也有巨人的血统,“你疯了?!”

我震怒,那只手握的我生疼,费尽力气想要挣脱开但却只是白费功夫,我用看疯子的眼神看向她,她那双眼睛一点正常人的生气都没有,连刚刚的怨恨和恐惧都荡然无存,只是迷茫,满眼的迷茫,如果不是她的手还死死地抓住我,我简直怀疑她已经死了。

可是我现在没有魔杖,跟麻瓜也没有什么两样,我真应该去学个什么防身术,或者在霍格沃茨期间去打打魁地奇,至少力气再大一点也不至于现在这么狼狈。

突然,她开口了,和那天的圣诞晚会一般,声音空灵地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维多利亚威尔维特,你是个恶魔……你所带来的诅咒就要应验,这一切都是你带来的……你会毁了这一切,会毁了所有……”

我不自觉地颤抖,我依旧讨厌和占卜、诅咒有关的一切,我尝试着把她踹到在地,但她就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拽着我去往了禁林的另一边,不过几步,却被她拽的踉踉跄跄,等她停下的时候我差点站的不稳摔在地上。

她依旧狠狠的拽住我的胳膊,嘴里说着毫无逻辑的话,但我从其中听到了“你杀了你姐姐……你用了不可饶恕咒……你是个可怕的黑巫师……”等等。

我意识到了什么,她那双毫无人气的眼睛,不断重复的相同的句子,连带着眼前我们正站着的地方,本来不该被别人知道的细节的夏洛特的事情……

这里正是六年前我目睹夏洛特惨死的地方,我那可怜的姐姐就是用同样的毫无生气的眼睛看着我,说着最恶毒的话,做着最血腥的事情。

“是夺魂咒……”

六年前汤姆的话在我耳边响起,这个可恶的占卜课教授和当年的夏洛特一样,被人下了夺魂咒。

她的魔杖就在另一只手上,我用尽一切力气去抢她的魔杖,或许是因为抓住我的这只手太过用力,让我毫不费力地获得了她的魔杖。

“清水如泉。”这是我抢过来魔杖之后用的第一个咒语。

那个讨厌的占卜课教授被一股从魔杖顶端的水浇醒了,我不知道这并不能让她完全从夺魂咒中解脱出来,但至少能少许的清醒一下。

她像是吓了一跳,把手松开了,我的胳膊终于解脱了出来,被她刚刚禁锢的地方像是脱臼,有种不受控制的疼,但我还是把她的那根魔杖举在身前,眼前这个人已经不是那个疯疯癫癫的占卜课教授了,她和当年的夏洛特被一个人用了夺魂咒,那是个能靠着夺魂咒控制人用树枝开膛破肚的可怕巫师。

我没有把握能够在这样一个恐怖的巫师手下安全逃脱,更何况眼前我正身处禁林,还有摄魂怪和数不尽的魔法生物在暗中窥伺。

好在,那个清水如泉的咒语像是起了作用,当那个疯癫女人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我看到她的眼睛里恢复了往日那种神秘莫测的诡异神情,她好奇地看着眼前正拿魔杖指着她的我,又看了看自己身边的环境,“威尔维特教授?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儿?你为什么拿着我的魔杖?”

“禁林,三强争霸赛最后一项现场,”我的声音没有什么好气,“你刚刚差点要杀了我,教授,你还记得你之前都经历了什么吗?”

她像是被我说的话吓了一跳,"怎么可能,威尔维特教授,你知道,我不会的……从你还是个学生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的与众不同,我怎么会杀你?"

“这不重要,教授,请您回忆一下,您还有记忆的时候接触了什么人,有人对您下了夺魂咒,我们要找出这个人。”我打断了她的话。

“天呢,夺魂咒,这……”她吓得又退了两步,“我记得……我就在我的教室里准备上课的东西,孩子们总是没有心情上课,因为三强争霸赛,这点毫无疑问,我总希望能让他们意识到占卜的重要性,每个人的命运都能看到的,他们应该试着去规避一些风险,但没有人听我的,比如你威尔维特教授,还有你那位帅气的男朋友,如果你们把我的课真的认真听进去,你们或许能有些不同的……”

“教授,我恳求您,不要再说没用的话了,有人在霍格沃茨使用了夺魂咒,我们得去告诉校长,不然所有的学生都会有危险!“我再一次打断了她的话,我不想去听她去回顾过往,去讲她认得死道理。

“哦哦哦……是的,是的……这太可怕了,我忘了,我几乎没有接触过什么人,霍格沃茨来了很多我不认识的年轻人,或许只是在走廊里,我遇见了几个长得还不错的年轻人,也许是他们,也有可能是年老的…… 但我真的记不清了……”她刚要说出些什么,就痛苦地捂住头,像是夺魂咒再次起了作用,开始胡言乱语,又是那些奇怪的话,有关夏洛特,有关我,有关我的家族和本该没有人知道的往事。

我对她用了一个无声咒,这至少能让她不要在这个禁林里再高声呼喊了,身边的空气又冷了几分,连带着呼出的空气都能在空气中看到水雾,我的脑子飞速的转着,毫无疑问我得把这个女人送出禁林,她在这里会破坏比赛,但她到底还会胡言乱语到什么时候,没有人知道,无声咒只能让她暂时闭嘴,如果她在面对邓布利多和其他那些教授以及魔法部官员、部长还在念叨有关夏洛特和我的事情,我该怎么办。

卡文迪许家族会不会就题发挥,他们知道威尔维特家族的事情,也觊觎着庄园里的魔法和宝藏,他们可以以此为威胁,逼迫我离开霍格沃茨或者打开威尔维特家族的大门。

更重要的是,如果这一切被媒体公布给公众的时候,我会不会彻底失去我在霍格沃茨的职务,甚至,我在也没有机会向魔法世界为我的家族正名。

我看了看手里的魔杖,没有被施加监测咒。

一个一忘皆空就能解决的问题。

但如果被调查了的话,她的魔杖施了一忘皆空也会被查出来。

这么想着,我握着魔杖的手微微颤抖,我大可以说她是误闯入禁林被摄魂怪吸取了灵魂,然后一切都与我无关了,最多是一个监管不力没有履行职责的罪名,和其他一切比起来,什么也不算。

要这么做吗。

在我犹豫不决就要伸出魔杖的时候,我听见了尖叫声,远处布斯巴顿的参赛选手跌跌撞撞地跑向我,“教授!”

她用着带着法语口音的不标准的英语叫着我,我看见她身后紧追不舍的摄魂怪,宽大的袍子几乎要把她整个人罩在里面,她脚下被树枝绊的每跑一步都要摔倒在地,摄魂怪已经开始从她的头顶开始吸收灵魂的力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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