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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幼驯染就是要互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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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如月琉生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都没有要问起具体发生了什么的意思。连他有时主动试探着提起,这两人也不接话不追问,神色自然地开始聊别的事,他也再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开口。

头疼怎么解释,有点害怕“审判”是没错,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完全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就很奇怪了。

这几日吃着止疼药,随着时间流逝本身身体也在恢复,疼痛一减缓,如月琉生就有脑子开始思考先前诸伏景光明显不对劲的情绪。

降谷零买了一个垫在腰后的软垫想给如月琉生塞上,一走近见他神情严肃地出神思考着什么,都没发现有个大活人站在旁边,在他眼前挥了挥手:“想什么呢?”

“……你有没有觉得最近景光不太高兴。”如月琉生直起腰,等降谷零把软垫放好重新没骨头一样往沙发上倒,后腰有了支撑舒服很多,他点点头表示赞赏,继续道:“情绪怪怪的,说不上来。”

此时此景就像以前他们还在上学时成立的“紧急拯救不开心小分队”——这个尴尬的名字也是如月琉生取的,现在想起降谷零还是满腹吐槽。不过这个小分队的本质是雷达敏锐的如月同学用来守护两位幼驯染的心理健康的,如今天这般,谁不开心就去找另一个人商量。

“……如果你看见他整天病殃殃地躺在床上还能开心得起来的话。”片刻降谷零才开口,他神色自然,把今天的止疼药放到如月琉生面前:“你整天吃止疼药,本来就有胃病,现在更难养了。”

“过几天就不用吃啦,我每天都有听话乖乖喝粥哦。”如月琉生绿眸弯弯,给幼驯染顺毛:“这两天已经恢复很多了。”

“都好几天了都没好全。”降谷零颇有点吹毛求疵的意思:“你什么时候能蹦能跳了,Hiro心情就能好起来。”

“零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吧?”如月琉生歪着头,神色认真:“所以——”

“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降谷零的表情管理已经修炼得炉火纯青,非但滴水不漏,甚至引着他往错误的方向继续想:“问我也没用哦,这件事不能告诉你。”

“诶——?好过分啊!”如月琉生垮着脸抱怨,他这些天情绪松懈,此时干脆开始耍赖,捂着脸佯装伤心:“好伤心,没有幼驯染爱了,你们背着我有小秘密了,呜呜……”

“……你背着我们的小秘密还少吗?”降谷零没好气地怼他,把温水端到他面前:“再装哭就把今天的止疼药没收。”

如月琉生瞬间收音,幽怨地看着他:“还以为零已经修炼成超级奶爸了,结果还是一样……”

在看到降谷零手抬起的时候如月琉生就条件反射地缩脖子躲暴栗,结果降谷零只是抬了抬手示意他把水杯接着,对他的吐槽也不生气,一边还给他递药,感觉下一秒就要问他“今晚吃什么”了,宽容平和得可怕。

“……谁把我家零给偷走了。”如月琉生喃喃道,往日降谷零就算不敲他,也要被他逗得生恼。再看看这只降谷零,神色平静,情绪稳定,一会儿就要穿上围裙为他洗手作羹汤了,简直不敢置信。

降谷零顶着他奇异的目光,皮笑肉不笑地开口:“有什么问题吗?”

熟悉的感觉回来了,如月琉生连连摇头:“没问题,没问题。”

降谷零哼了一声,转身去厨房了。

如月琉生盯着他的背影,想道:没问题才怪,问题大了。

第二天一早降谷零就离开了安全屋,快到中午的时候诸伏景光背着琴包回来,看样子刚出完任务。早上降谷零走的时候如月琉生就醒了,他电脑不在这边,和桐山悠真聊了两句就无事可做,把自己挪到沙发上看动画片。

诸伏景光见止疼药放在茶几上,拿起来点了点数——因为之前如月琉生为了让自己能快点自如行动,趁他们不在就偷偷多吃,被诸伏景光发现之后就和降谷零商量了,单独把药收起来,每天到时间给他。但两人也不能成天把药带身上,于是就计算药的数量,少了就给如月琉生做苦瓜粥,这之后如月琉生才算老实。

确认他没有多吃,诸伏景光把药瓶放下,如月琉生眨巴着眼睛看他,表情无辜极了。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其实一直疑心如月琉生成日喊疼并不完全出于身体原因。如月琉生没有用纱布绷带,身上也没有血迹,每日擦的药膏多是治疗淤青伤痕的,他本人也一直说自己没事没事,但过去好几天了,还是一副只能久躺很难行动的样子。被碰到时会露出难受的表情,也不是某个特定部位,而是只要被碰到,就条件反射地躲开。

这难免让他们多出一些糟糕的猜测,是否就像他曾经会因父亲的死感到心脏幻痛一样,现在如月琉生忍耐的让他觉得难以承受的疼痛,也是出于心理原因。

他其实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而是长久深陷噩梦之中。

这也是两人那么严格管控他吃止疼药的原因之一,他们担心如月琉生形成心理依赖,也担心频繁吃药对他的身体造成伤害。

“昨天睡得好吗?”诸伏景光坐到他身边,电视里两只小猫正坐在一起玩游戏。

“唔,还可以啦。”如月琉生想给他塞一颗棉花糖,手伸过去时后者小幅度地后躲,如月琉生看得分明,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诸伏景光躲他是因为自己表现得一被触碰就觉得疼痛,降谷零约莫也发现了。但这两人都不开口问他,肯定是自己已经找好理由了。

如月琉生收回手,叹了口气。

诸伏景光问:“怎么了?”

如月琉生满目愁绪,似乎很是苦恼:“景光,你有没有觉得最近零不太高兴?”

“嗯?为什么这么说?”诸伏景光声音温和,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发生什么事啦,只是一种感觉,有点怪怪的。”如月琉生说得模棱两可:“对我和以前不太一样。”

“可能是太担心你了。”诸伏景光想了想,道:“而且最近组织不太平,琴酒找过你做任务,被zero找借口挡回去了,两人有点冲突。”

如月琉生一愣:“琴酒找我?为什么是零和他说?”按照他们在组织里的人设,这时候不应该找苏格兰吗?

“我和zero商量了一下,我们在组织里最好不要保持长期亲密的关系,让他来转移一下注意力。”

依照古牧和也的风评,如月琉生大概猜到这个注意力是怎么个转移法,他也不想问找的是什么借口了,问题是为什么忽然提出要把他和诸伏景光分割开。

逆推两人的想法,如月琉生能做出的猜测是,他们认为组织里有人用诸伏景光的安危威胁自己,所以他才主动离开,同时设置了这么复杂的安全防线。

但这无法解释他们为什么主动回避和自己提起这件事,以及两个人都有微妙转变的态度。

如月琉生问这两个人对方是不是不高兴,他们的反应都不是去探寻对方的情绪,而是先替对方找好了理由,安抚他不要深究,然后开始转移话题。

他们对对方异常的原因心知肚明,只是都不愿意让他知道。

“下次琴酒再找我就让我去吧。”如月琉生试探道:“我已经好多了。而且,要是零一直因为这件事和琴酒作对,恐怕不太好。”

“嗯。”诸伏景光点点头,安慰道:“别担心,他有分寸。”

他们也不是认为琴酒对自己做了什么。

如月琉生心中怪异愈增,他清理思路,从和诸伏景光告别离开那里开始一一往后回忆。

似乎从醒来开始,诸伏景光的神情就十分复杂苦涩,但在不久之后,复杂的神情就被收敛,只有偶尔会流露出来。

还有一种莫名哀伤、甚至可以说是自责的情绪,无论是他因为疼痛难捱还是偶尔说话时,都隐隐约约地表露出来。

降谷零也有种奇怪的纵容感,这几天说什么都不生气,有时候被怼甚至还挺开心的,他差点被吓死。

他们都对那次事件做出了猜测,甚至已经形成了认知,因为数值已经上升。但是这件事却不对他提起,不询问,甚至心有灵犀地为对方遮掩。

他们认为他知道了会受伤吗?

其实更贴切地说法是,他们认为他知道他们知道了,他会受伤。

如月琉生想着想着,忽然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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