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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羽人非獍后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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獍忍不住皱了皱眉,眉头深结的模样和过去有几分相似,却不见当时那副难以抒发的深愁,“慕少艾。”

“安怎?”慕少艾歪头。

“你实在很无聊。”

慕少艾哈哈大笑出声,“别这么说嘛,大家都是关心你和梅仔。”

羽人非獍不言,显然不想要这种过分的关心。

话匣子一开,慕少艾开始散发思维。

嘶……想起前段时日看枕家十四兄妹齐凑的画面,除去不同的五官身高,其余和传闻中的一样。就这出了名的一脉相传的外貌,羽人非獍和枕凋梅以后的孩子,大概会像枕凋梅多一点。

关于枕家的事情,偶尔会在枕凋梅只言片语中获得一些消息。

比如枕家十四个孩子,并非皆出同一父母,不过是枕家家主为了偷懒不想记人物关系表,所以让他们同一辈的以年龄分大小,从枕一排到枕十四,实际上和枕凋梅真正算得上是兄妹的只有枕一和枕十三。

其中又以枕一,枕书眠与众兄弟年龄相距最大,枕凋梅几乎是他一手养大,对自己妹妹的感情如父如兄,有过多的保护和干涉,也是最不愿意枕凋梅和羽人非獍在一起的枕家之人,至今仍在找机会将妹妹带回枕家。

除去枕书眠的因素,另外便是对羽人非獍的担心。

这份担心并非无故放失,实在是羽人非獍过往受困内心枷锁而惯于压抑自身,与身边所有人保持距离的印象太深刻。经历了那么多,好不容易愿意接受枕凋梅走进他的人生,偏偏两人相处起来和之前没什么差别,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还没有彻底走出过去的阴霾。

羽人非獍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似乎是听到了慕少艾没有问出来的话,羽人非獍侧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清明:“慢慢来吧。”

慕少艾一愣,随即莞尔一笑。

也是,枕凋梅那种性格,怎么会让羽人非獍回到过往,是他想太多了。

“明夷差不多醒了。”羽人非獍起身,说起自己的妻子,眼神中藏不住些许柔软,他回身对慕少艾道:“留下用餐吧,她应该很开心见到你。”

“嗯。”

房内。

枕凋梅确实醒了,裹着棉被坐在床帐中头一点一点的,有些回不过神的看着周围的景色。

“明夷。”羽人非獍撩起床帐。

里侧抱着被子发呆枕凋梅晃了晃神,才意识到自己昨晚和羽人非獍一起睡,用被角遮住嘴唇打了个哈欠。

“唔……老婆,早。”

她有在努力睁开眼,只是眼角含泪,头发毛蓬蓬的样子,看起来格外可爱。

“辰末了。”这个点,和早这个词丝毫不相关。

羽人非獍把手中的床帏挂在边角的挂饰上,眼角见枕凋梅挪了过来,一把抱住他的腰,无意识地用头蹭了蹭。

虽然年岁上有差,羽人非獍也习惯照顾枕凋梅。可哪怕性格疏冷淡静如他,面对着好不容易心意相通的人,要如何才能做到心如止水,毫不意动。

“慕少艾来拜访了。”无奈之下,他只好拖出了慕少艾的名字,期待能让枕凋梅醒神。

友人的名字一出,果然,枕凋梅彻底的醒了过来。

“慕仔?”她顶着毛绒绒的乱发,一把跳下床,“在哪里?在哪里!”

羽人非獍拉住了差点冲出房门的人,提醒道:“先梳洗。”

哦哦,没错,还没梳洗。

枕凋梅在羽人非獍的帮助下换上衣物,着急忙慌跑去梳洗,又绕回来让羽人非獍帮忙梳头。

羽人非獍的房间比枕凋梅的要简单许多,一张床、一张桌,一个书柜,其余琐碎的东西几乎没有,而枕凋梅昨日一时兴起跑过来说要和他一起睡,也是什么都没带。

好在趁着她去梳洗的时候,羽人非獍把她的妆奁一并拿了过来。

枕凋梅坐在椅子上,腿一晃一晃地东张西望,有些嫌弃地吐槽:“之前我就想说了,你的房间真的好朴素。”

什么装饰都没有,比镇下的客栈还要简单。

住所往往能反映一个人的性格。

枕凋梅性子跳脱,平日又爱买一些花花绿绿的装饰品,房间被她打理得尤其热闹,摆饰挤满了一个柜子。而羽人非獍的房间,则似其人一般,除了生活必需品,几乎没有过多的装饰,不像一个家,像是过夜的住处。

羽人非獍看她双手握着头发,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平静道:“能够生活,足矣。”

“话不是这么说的啦,房间就像一个人的心,打扮热闹,心情也会好啊。”少女如同天际透泄而下的晨曦般明媚张扬,眸光流转间,又格外专注:“你不动手,我自己来啦。”

早知道她打的是这个目的的羽人非獍点了点头,“嗯。”

既然早已决定要将她留在身边,他也无意过去的坚持,任由喜爱热闹的人装扮他的生活。

竟真的答应了。枕凋梅狐疑地仰头,自下而上地观察他是不是口是心非,“这么好说话,不像你以往的作风。”

羽人非獍把她的头推了回去,声音在背后响起:“你想我拒绝?”

“你什么事情都爱闷在心底,”相处那么多年,枕凋梅怎么会不知道羽人非獍的性格,她把手上的绳子往身后递过去,“怕你其实介意,但又不想拒绝我,所以选择不说。”

羽人非獍从容自若:“你变得这么讲道理,不像你以往的作风。”

枕凋梅被羽人倒打一耙的话语噎住了,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好用头向后昂,撞了一下羽人非獍的胸口,色厉内茬地道:“不准用我的话来说我!”

——好大的胆子,竟敢嘲笑一家之主!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羽人非獍熟练把她的头发扎起,坦然道:“我不介意。”

这还差不多。

枕凋梅得意洋洋,觉得自己好似完成了一桩了不得的壮举,立马顺着杆子向上爬道:“那我要把床铺也换掉。”

透过对面的铜镜,印在镜中的羽人非獍静静地看她一眼。

枕凋梅被他那意味不明的一眼看的有些慌乱,立马挽起袖子给他看皮肤上的淤青,据理力争道:“你看,都磕出淤青了!”

少女白皙的皮肤上一道痕迹格外的明显,羽人几乎是立马把她的袖子拉了下去,无奈叹气:“你今夜还要过来?”

明知道对方生性单纯,不清楚同房的意义,羽人非獍实在是不想太过躁进,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

“凭什么不让我和你一起睡!”枕凋梅听出他话语中的不赞同,立马炸毛了,“倾君怜说夫妻都是睡一张床上的,你是不是又想反悔?”

前车之鉴太过惨烈,怪不得枕凋梅一有风吹草动就疑神疑鬼,怀疑羽人非獍又想找机会把她送回枕家。

看着羽人非獍一时没有回答,枕凋梅顾不上头发没束好,立马回头盯着羽人道:“不行!我绝对不要!你要是把我送回枕家……我就、我就——”

就怎样,一时还想不出来,总之不可以。

羽人非獍:……

他知道枕凋梅看似凡事不上心,可对坚持的事情向来爱闹,要是不答应她,她可能会当场发脾气,乃至冲出去找慕少艾主持公道。

无法之下,他叹了口气,把枕凋梅身体转过去,语带安抚:“我答应了你便不会反悔,你想来就来。”

“那还差不多。”枕凋梅满足了,高兴地晃起腿来,兴致高昂地说她还要买花瓶和大一点的铜镜,窗户看起来很单调,再买点贴花装饰一下。

好不容易在对方配合的态度下束好发髻,枕凋梅一刻也闲不住地冲了出去,一路大喊“慕仔、慕仔”地跑掉了。

独留羽人非獍收拾东西,看着桌面上的妆奁,忍不住深深叹气。

一步一步来吧。

2.

慕少艾并非无事前来,他是来看一下枕凋梅的身体状况,确定她已经完全恢复了才安下心。

早餐过后,慕少艾说倾君怜家的鬼梁埋名满月,建议若无他事,不如去她家参加宴会,顺便也沾沾喜气。

枕凋梅没听出他话外话,一昧喜欢热闹就答应下来了,一旁的羽人非獍警告似的瞪了慕少艾一眼,换来慕少艾一声大笑。

退隐的生活相当平静。

想着太过贵重的礼物反而会给他人增添心理负担,三人决定去街上逛逛,买一些幼儿的用品当做贺礼。

兵分两头,慕少艾去买少儿的衣物,枕凋梅和羽人非獍则挑选一些瓜果,以便于上门拜访。

作为五谷不识的生活大废人,这种事一般是羽人非獍挑,枕凋梅在一旁拍西瓜玩。

摊主看枕凋梅拍西瓜似拍鼓一样的幼稚行为,不由得心疼起自己的瓜,对安静选橙子的羽人非獍道:“这位大侠,你好坏也管一下你的妹妹。”

不怪摊主这么想,虽然外貌毫无相似之处,可武林上丝毫不相似的兄妹实在太多了,而从旁人眼光看来,沉稳的羽人非獍和明显不经世事的枕凋梅,也完全没有夫妻的气场。

羽人非獍尚未开口,一旁的枕凋梅倒是很生气,一把冲过来抱住羽人非獍,力气大的他手中的橙子都脱了手,掉回竹框里。

“谁是他妹妹,他是我老婆啦,你这人好没眼光!”

摊主:……

他狐疑地看了看打扮显贵的枕凋梅,又看了看明显朴素很多的羽人非獍,眼里写满了不相信,一副少侠你要是被绑架了就眨眨眼睛的态度。

枕凋梅看着更气,脸颊立马鼓了起来。

羽人非獍欲言又止,止言又欲,遇上枕凋梅之后,他的生活和低调完全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最后选择平静的接受现实,心如止水地解释:“确实如此。”

摊主:凭他行走街头巷尾那么多年,居然也有看走眼的一天。

枕凋梅得意洋洋:“听见没有,就是我老婆。”

“有挑到喜欢的瓜吗?”羽人非獍维持着被抱着的姿势,继续挑选起橙子,顺便转移枕凋梅的注意力。

羽人非獍这话一出,枕凋梅果然放开了他,抱到最上面的一个瓜说:“我不会挑,不过这个拍起来最响。”

“嗯。”羽人非獍挑的差不多了,对摊主道:“连那个一起,要多少。”

摊主抱起瓜称重,报出一个数字。羽人非獍相当接地气的讲了价,把尾数抹平,付了钱后,拉着枕凋梅走掉了。

枕凋梅拉着他的手,叽叽咕咕地讲摊主的坏话,讲着讲着又看到旁边的干果,拽着羽人非獍要买。

摊主一边收拾着摊子,一边小声嘀咕:“哪有这样的夫妻。”

明明就是年纪小乱叫一通,那位大侠竟然也不生气,真是奇异的一对。

小插曲便这样结束。三人汇合后一同前往倾君怜和愁落暗尘隐居的所在,枕凋梅第一次看到这么小的娃娃,一时好奇心满满,呆在摇床边就走不动路,小孩子一动一弹都能引起她的惊呼,还用手丈量鬼梁埋名的手脚。

“老婆老婆!你看,他的手好短,只有我手指那么长!”刚满月的娃娃对什么都好奇,看到动的东西就抓在手里不放,枕凋梅见状赶紧叫羽人非獍:“他抓住我了,你快看啊!”

羽人非獍走到她旁边,看枕凋梅逗小孩,看着看着,视线忍不住落在双眼发亮的人身上。

倾君怜见状,不由得掩唇笑了笑,问枕凋梅:“要抱抱看吗?”

“可以吗?”枕凋梅一脸惊喜,扒在摇篮边一脸期待地看着倾君怜。

倾君怜弯腰从床上抱起孩子,轻手轻脚地放在枕凋梅怀中。

好软,好小。

枕凋梅慎之又慎地拢住鬼梁埋名,第一次抱刚足月的孩子,她慌张得不得了,生怕哪里不注意没抱稳,还要靠羽人非獍帮她调整姿势。

金发的少女小心翼翼地抱住孩子,低头和眼睛透彻圆润的娃娃对视,嘴角浮现起满足又好奇的笑意。她抬头看羽人非獍,弯起的蓝色双眼,印在同样柔和的眼神中,闪闪发亮。

“你摸摸,他的脸好软。”

枕凋梅抱着孩子贴近他,笑容明媚,清甜如夏日的泉流。

羽人非獍不知为何移不开视线,许久才微微敛眸,应了一声:“嗯。”

一旁悄悄关注的慕少艾立马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像只偷了腥的猫。

羽人非獍假装听不见。

3.

和倾君怜一家告别后,枕凋梅回程的路上心情极好,这个好心情直到她看到等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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