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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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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上半晌,捂住脸,任由自己倒回床上。

不想见她。被柳愈的一番话冲击得恍惚,站在悬崖上摇摆似的。

楼下有车鸣声,滴滴滴,扰人烦。

翻过身不搭理。

车声继续响,楼下传来宿管阿姨的骂声。

忍不住凑到窗边去看。

程双言穿着风衣,靠在米白色宝马的车尾,正冲宿管阿姨说些什么。

她抬头看见我,冲我笑着挥了挥手。

宿管阿姨也看过来,我立刻躲在窗帘后。

该死。程双言怎阴魂不散的?

最后还是背上包下楼了。

“同学你姐姐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呢?这么大人了还要别人操心?不要老是闹脾气嘛。”

不知程双言跟宿管说了什么,宿管皱紧眉头瞪着我,冲我挥挥手。

“赶紧走赶紧走,要不是看你有通行证,我就叫保安了!”

程双言为我拉开副驾的门。

生她的气,绕过她,一屁股坐到后排去。

“怎么了?又生气啊。”程双言在后视镜里和我对视。

她心情很好的样子,朝我挥挥卡。

“走吧,庆祝一下你姐破产了,吃顿好的去。”

“破产了?那你这车?”我疑惑看她。

“再开最后一天,明天就拉走了。”程双言无所谓地笑。

她一路打着响指,车上放着节奏感很强的音乐,要去自驾游似的。

兴许程双言被破产刺激疯了,我默默扣上后座安全带。

来了家很高级的西餐厅,程双言熟练地跟前台报了名字,她已定好座位。

一处很私人的角落,环境不错,暖色的光打在程双言脸上,她跟服务生报了一连串菜名。

很少和程双言出来吃饭。

在家都时常大动干戈,跑到外面来闹更是丢人现眼。

但今天没闹,我不熟练地比划着刀叉,程双言把牛排切成小块放在我盘里。

“珍惜最后的好日子吧。”程双言笑着冲我举杯。

“敬破产。”我说。

她笑得发颤。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幽默呢胡一。”程双言没怎么吃,一直看着我,眉眼弯弯。

又觉得程双言蛮好的,有些心疼她。

“是因为那个罚款吗?”我把嘴里的肉咽下去问她。

“罚款算什么?资金链断了,又卷进纠纷里,以前的客户跑完了,想不破产都难啊。”程双言叹口气。

我如芒在背,低头不语,只把程双言切好的肉往嘴里塞。

“以后没那么多钱给你了,胡一,你还会爱我吗?”她深情款款看着我。

被这话吓一大跳,噎得呛咳不止,又赶忙看向周围。

没人听见程双言那番话,虚惊一场。

程双言不满地啧了一声,靠了回去。

“和我在一起很丢人吗?这里没人认识你。”她冷下脸。

我干笑两声,又喝了口水。

“没钱就没钱呗,房子卖掉车子卖掉,我的摩托也能卖。”掰着指头数。

忽而又问她:“那我们要搬家吗?现在那套房子租的买的?”

“租的,只能往地段便宜的地方搬了,”她玩着手里的卡说。

我点点头,沉默地往嘴里塞饭。

“地方找好了,就在你们学校附近,搬回来住吧,胡一。”程双言突然开口。

我噎了一下,吃惊地看着她。

她很无辜地看我:“S市就你们那房子便宜,偏远郊区啊。”

其实也没那么偏远。

程双言选的新家,在一个新小区里,小区住了没几户人,安静。

装的也很简单,依旧是黑白灰风格,只是这个家只有一个卧室。

“没钱,以后只能我们睡一间房了。”程双言提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说。

“搬了几趟了,你怎么还有行李啊?”我背着空荡荡的包走得气喘吁吁。

程双言拍拍箱子笑:“都是你熟悉的东西。”

那些小玩具随着程双言一起搬进新家。

摆在客厅的墙上,让人不忍直视。

“你有病啊?放这里干嘛?拿下来!”又羞又气,冲上去就要抢。

程双言揽住我笑:“以后这就是我们俩的家了,只有我们,怕什么。”

“这是婚房哦。”她压低声音,伏在我耳边说。

被吓了一跳,猛锤她一拳。

程双言呼吸一顿,脸色有些差。

她放开我,我转身逃似的收拾行李。

声音从背后传来。

“胡一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姐妹啊。”头也没回道。

手里的东西越捏越紧,心虚。

“姐妹会□□吗?会这样吗?”她从背后把手探进我衣服里,身下一凉。

我心慌一下,立刻回头看门关了没。

还好门是关的。

程双言的手越发用力。

“和我在一起很丢人吗?为什么总要逃避我的身份?我不是你女朋友吗?”她另一只手也伸进来。

攥得我疼得要命。

一胳膊肘捣在她肋骨处,程双言吃痛松手。

“你的身份?你好意思说吗?你好意思自己说去吧,我不好意思告诉别人我在和我姐姐□□!”转头怒骂她。

巴掌比嘴快,脸上立刻挨了一下。

“程双言你没完了是吧?”气急了,揪着她领子就把她往墙角按。

这些天也许太放纵,我都忘了程双言比我力气大这么多。

头撞到墙上时首先是眩晕,紧接着是程双言硬塞进我脑袋和墙面之间手掌的软度。

气得要发疯,贴着她脸骂:“你怎么不撞死我再垫着?”

“预防脸上长尸斑,太丑了亲不下去。”程双言冷笑。

一张柔软的唇堵上来。死咬着嘴不给她进入的机会。

她拧了我一把,吃痛喘气。

程双言舌头探进来。

被亲得大脑眩晕,手摸进她衣服里去,又掐又拧又扣。

温热的身体,逐渐在指尖冰凉的□□,还有上上下下的酸痛。

两个人都气喘吁吁,野兽厮杀似的□□。

等再度松开时,程双言一瘸一拐地倒在沙发上。

“胡一你有性虐癖吗?”她脱了衣服坐在沙发上看。

挺白的皮肤,青青紫紫,甚至还有血痕。

“你技术烂到家了,再让你碰我我傻叉。”她摸了一下青紫,疼得呲牙,破天荒地骂了句脏话。

看到她这副惨样,我真诚地笑了一下,程双言瞪我,我又收住。

也许我真有吧,程双言□□如打架,我跟着她学能学到什么好?

两个人瘫在沙发上喘气,竟忘了先前因为什么吵起来的。

家里一片狼藉,没力气动了,把腿也搬上沙发,平躺着。

程双言踹我一脚:“动啊?□□的是我,你躺下干嘛?”

装死,不说话。

程双言骂了一句,又踹我一脚,最后认命似的去收拾行李了。

等家里窗明几净,厨房也传来饭香,我终于起来,去厨房看程双言。

她围着围裙,怎么喊她她也不说话。

会因为小事生气的程双言很生动,喜欢这样的她。

把脸埋在她背上,八爪鱼般缠在她身上。

程双言的呼吸越来越慢,半晌,她无奈地笑笑。

“你怎么就是我妹妹呢。”

“我是你妹妹不好吗?”抬脸看她。

她扭过头亲我一下。

“当然好了,吃饭吧,妹妹。”

度过了风平浪静的一段时间。

和辅导员说了,办了走读,以往就不爱去上课,走读住家里以后就更不愿去上课了。

于是好长一段时间没见柳愈,与程双言的相处也还算和谐。

以前那么爱出去玩的一个人,像被程双言传染了,整日瘫在沙发上,玩手机,睡觉。

深夜和程双言一起调几杯酒,她不喝,看着我喝。

喝了酒总是很暴戾,把墙上的玩具一件件拿下来在程双言身上试,要把这么多年的仇都报出去似的。

程双言不反抗,懒洋洋躺在床上,一副愿打愿挨的样。

“你说你早点这样不好吗?”我眯起眼睛,吐一口烟。

学不会吐烟圈。

柳愈的那番话随着那日她吐的烟圈一样淡了。

程双言不是囚禁她的那个女人,程双言对我不错。

她把脸埋在被子里,声音透过被子闷闷地传出来。

“边□□边抽烟什么毛病啊?呛死了。”

没有狠下心把烟头按在她身上,上次按的那个烟疤至今仍在她肩膀上。

舌头抵上去,是粗糙的触感。

“你怎么变了个人似的?程双言,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把被子扒拉到一边,程双言脸捂得红扑扑的。

“只要你一直和我在一起,我就一直都这样。”她半阖着眼看我。

忍不住吻上去,舌尖从唇角滑过,一路滑到耳根。

“我们怎么一直在一起?总有人认识我们。”我靠在她身上说。

“你在乎吗?那些莫名其妙的眼光?”程双言问我。

“我不知道,可我觉得我不是同性恋,只是,对你有……”后面的话没说完,说不出。

喜欢?爱?都不像。

是亲情?老天,谁跟亲人□□。

说不出程双言想听的答案,她慢慢坐起来,赤裸着上身看我。

心脏的跳动漏了一拍。

慢慢往后退,气氛一时凝重。

程双言笑笑,袒露着上半身俯身贴过来。

我几乎不敢看她眼睛。

“被我发现你和别人有关系,你就死定了知道吗?”

“不管是朋友,还是情人。”她的呼吸打在我脸上。

我忍不住一把推开她。

“程双言你有病啊?我生活在社会里,怎么可能不跟别人接触?”

“你现实一点行吗?现在这样哪里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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