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我……”虽然时候好像不对,但我除了道歉的话什么也说不出来。
“师尊不记得从前的事,不记得我,也不记得……这道鼎状咒印了么?”
阳华拉着我的手,贴在他身上鼎状咒印的位置。
但大约是情绪不对,他拉扯几下非但没把带子解开,反倒打成了个死结。
我见他指尖抖个不停,几乎拉不紧几根布条,一时于心不忍,伸手替他解了开来。
衣袍散开,鼎状咒印格外明显。
大片张扬的纹路正中间,毫不掩饰地刻着个龙飞凤舞的“玑”字。
怎么会有人做这样的事?怎么会有人在鼎状咒印里头刻上自己的字?
我受到的冲击太大,一时觉得离谱,但想想这不过是自己之前种下的债,又只能把到嘴的吐槽咽回去。
这会我只顾着接受心灵上的冲击,竟忘了阳华身上的鼎状咒印此刻正发作得凶狠。
我盯着那鼎状咒印看了许久,才伸手碰了碰,便听见阳华难受地呜咽了一声。
这会我才想起来鼎状咒印发作时阳华是不好受的,更何况我还一直盯着他看却不给半点帮助。
我无端想起初到晴雪峰时,撞见阳华鼎状咒印发作得那一回。
他下手极重,才堪堪从那种被的昏头状态中恢复过来。
这几日阳华总同我待在一块,又因着我要屏蔽系统的问题,时时刻刻叫我吊着。
如今不用克制鼎状咒印带来的反应,前几日压抑的份额一下全宣泄了出来,却又叫我晾了这么久,想必更不好受。
虽然没想起之前同阳华的记忆始终让我觉得心有芥蒂,但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我却还不动手,到底也说不过去。
于是我咬咬牙,终于下定决心,主动扣紧阳华。
阳华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起来,但呜咽声却显得很欢愉。
但这点程度显然不至于让他从头昏脑涨的情况下脱离出来。
他条件反射地一点点蜷起来,像只虾子。
我听见阳华半带哭腔地叫了句“师尊。”
我俯下身去,蜻蜓点水般地在他唇上落了一吻。
才想起身,便被阳华用双臂圈住了。
他喘得不行,好容易说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师、师尊,再……再亲亲、亲亲我。”
他这模样我实在拒绝不了,于是又凑近了,给了他温柔又热烈的一个吻。
阳华的吻技生涩,我一吻他,他便紧张得连舌头都不会伸了。
于是我凑过去。
“还要亲吗?”
“要的话,放松一点,让让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