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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忠犬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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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沙郡不大,街坊邻里也都是相熟之人。不出三日,整个金沙郡便都知晓方仁堂林大夫的长子要与郡守外甥订婚的消息。

先前那些赴郡守府午宴的几十号人中还有些人不死心,将画像送去郡守府,兰烬玥直接叫人纹丝不动地送了回去,并附带了一张婚贴。

婚宴办的很急,竟然就定在十日后。

金意初收到林逸风亲自送来的婚贴时,已经出离了震惊。

嗐,小林大夫这么温柔的一个人,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恭喜小林大夫!”金意初由衷地祝贺,“到时候我和涂深会去参加婚礼的。”

林逸风成婚,涂深彻底放下心,不再担忧林逸风会把他相公忽悠成断袖。对此涂深也十分诚恳地表示祝福,“恭喜二位喜结良缘。”

林逸风温声说,“好,那十日后我们再见。”

送走林逸风,金意初将婚贴交给管事,让管事备好新婚贺礼和份子钱。

管事应下这件事,转头去忙了。

金意初又变回了宅男,和涂深两人一人一张躺椅,在院子的树荫之下躺着吃吃喝喝,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金意初喝了一口奶茶,惬意地眯着眸子,“涂深,你觉得我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呢?”

才宅了三五天,他就有些无聊了。

阿姆和爹也没派人送信回来,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有没有到京城。

涂深被问得小脸红扑扑的,咬着唇,一副想要说但不敢说的模样。

金意初乐了,“有话就说,我不会生气的。”

涂深揉着发烫的耳尖,悄说,“做……爱。”

金意初嘴角一抽。

倒也不必如此抽象。

“算了……”金意初就不该多嘴问这一句。

其实他最近几天也考虑过和涂深的关系。这亲都亲了,手也牵了。自然不可能再回到之前那种纯洁的兄弟情。

他知道自己也是喜欢涂深的,只是比起涂深对他的喜欢,还差很多。

金意初短时间内是不想再有更进一步的进展,徐徐图之最稳妥,不会让人觉得尴尬。

涂深露出伤心的模样,金意初见了,正想说些什么安慰一下这个只会打直球的猛人。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出口,涂深便开口说,“夫君若是不想动,我可以自己动。”

金意初:“……”

大黄哥儿。

涂深不仅是个大黄哥儿,还是一个有追求有毅力有胆识有目标能坚持不懈的大黄哥儿。

在去郡守府参加婚宴前,涂深偶尔会蹦出一两句黄言黄语。

金意初一开始还会震惊不知所措,到后面听得多了,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地推开涂深凑过来要亲亲的脸,“不,你不想。”

涂深委屈巴巴地看着他,金意初不为所动。

前几次他还会心软上当,吃过几次亏后,金意初已经郎心如铁,坚不可摧。

涂深背对着金意初,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声。

金意初余光瞥见这小子故作忧愁的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

涂深面无表情地闭上眼睛,将脑海中幻想的各类与金意初亲亲顶顶的画面抹去,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压制住想要将人强要了的冲动。

金意初还在自顾自的傻乐,哪里知道涂深单方面地又放过他一马。

涂深扭过头,墨色的眸子盯着金意初笑吟吟的脸,眸光深处掩藏着幽深可怖的痴欲。

“夫君,今天还没亲亲。”涂深熟练地装乖装可怜装懂事装柔弱,同时心中暗下决定,等将夫君吃到嘴之后,便不装了。

乖巧懂事听话可爱温顺的小哥儿……他已经演腻了。

金意初最近一段时间已经习惯和涂深接吻了,闻言也没再拒绝。凑过去亲了亲涂深的嘴唇。

涂深感觉到金意初的唇浅浅地碰了他一下,很快就退开。涂深熟练地追过去啄吻了两次,在金意初生气前装回乖乖崽。

“今日要去郡守府参加小林大夫的婚宴,”金意初起身,“就穿成衣铺子送来的那身新衣裳。”

那身新衣裳涂深在掌柜送来的当天就想穿了,但金意初不让他穿。

还怕他偷偷穿,特意将新衣裳放在自己屋里。

因此涂深听到今日能穿那身新衣裳时,心头一喜,忙牵起金意初的手急匆匆回屋。

金意初从衣柜里取出挂着的衣裳,一件黑色,一件苍蓝色,很是好看。他转身要将黑色那件递给涂深,让他回去换上。

结果一转身便瞧见涂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自己扒光了,身上只留了中衣。

金意初看过去时,涂深的手放在衣摆上,看起来还想再脱。

金意初嘴角抽了抽,制止道,“中衣还是要穿的,别脱了。”

涂深遗憾地放下手,接过自己那身黑衣,利落地穿戴整齐。

然后目光便直直落在金意初身上。

金意初指了指房门,涂深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片刻后,金意初穿好衣裳,打开房门。

涂深一袭黑衣抱臂站在院中,听到开门的声响,扭头看去,眸子倏地变大。

金意初见涂深看呆了,得意地扬眉,“怎么样,好看吧?”

涂深忽然有些口渴,他咽了咽口水,不自觉的地点头附和,“好看。”

“你也很帅。”金意初走到涂深身旁,拍了一下涂深的肩,“别愣着了,走走走,去郡守府吃席。”

涂深不看路,侧着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金意初,好似被金意初勾走了魂魄似的。

金意初:“……”

倒也没帅到让人挪不开眼吧?

金意初无奈地用胳膊肘怼了一下涂深,“看路,别看我了。”

涂深嘴上说的好,实际上眼珠子根本没动。

金意初默默扶额。

*

郡守府被装点的喜气洋洋,红绸、红双喜、红灯笼、大红花点缀得到处都是。

郡守府门前停靠的马车挂上了大红花,郡守府的下人身上也戴着红花。

金意初和涂深走去花厅的路上,看到的假山、树木甚至连树下的小兔子都裹上了小红花。

由此可见郡守是有多重视这场婚宴。

*

摆宴席的地方依旧是郡守府的花厅。

今日的花厅比上回办寻常宴会的时候布置的更为用心。

地上铺了一层毛茸茸的软毯,姹紫嫣红的花木被人精心侍弄成两位新人的名字,从远处俯视过去,能清楚的看到花园中那两个由花朵组成的“柳银羽”和“林逸风”六个字。

远处水中的戏台上,戏班子咿咿呀呀地唱着喜结良缘的曲子。烟花爆竹隔一段时间便响一次,比过年还热闹。

花厅每张长桌上摆放着红色的糕点,还有用琉璃瓶装着的红艳艳的果酒。

“二位贵客的位置便是这了。”小厮将人引到位置上便离开了。

金意初坐下之后,目光开始扫视全场,嗯,大部分都是生面孔。不过也有几个眼熟的,比如说大着肚子的柳雪寂,还有他身旁坐在轮椅上的中年人。

咦,该说不说,这轮椅看着和柳银羽去方仁堂那天坐的轮椅还挺像。

金意初目光挪了挪,很快便看到了岑柏澜和祁庭之这两个熟人。

这两人是阿姆和爹的朋友,金意初作为晚辈,见着了自然要过去问候几句。

他转身正要和涂深说这件事,结果发现这小子压根儿就没坐下过,直愣愣地站在他身旁。

金意初脑海中不免浮现涂深为了不把新衣裳压褶,在马车里都倔强地站着的画面,突然有些头疼。

“涂深,你该不会今天一天都不坐下吧?”

涂深认真地点点头,“新衣裳不能弄褶了。”

金意初苦口婆心,“衣裳没有你重要,该站就站,该坐就坐。”

涂深眼眸忽的一亮,“做……”

金意初别太了解这小子,见他这幅样子就知道脑子里铁定没想什么清白的东西,他眼皮一跳,打断涂深的话,“我给你做衣裳是想让你开心舒服,如果你穿了新衣裳反而不顺心不舒服,处处拘谨着,担心衣裳会皱连坐都不敢坐,那日后我不会再给你做衣裳了。”

涂深闻言,这才放弃了站一天的念头。

金意初见把人说服了,心里松了一口气。

两人去和岑柏澜与祁庭之打招呼,喊了声“岑叔,祁叔”。

祁庭之含笑着点点头、

岑柏澜看了看金意初,又看了看涂深,“小深还没怀上呢?”

涂深红着脸摇摇头。

金意初:“……”

“小初初要加把劲啊,”岑柏澜大大咧咧,“你若是没有孩子,虞商行手上那些东西九成八得分给虞家分支。”

金意初还是头一次知道这事,“阿姆没和我说这事,虞家还有这种规矩么?”

岑柏澜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找补,“哎呀哈哈哈,岑叔逗你呢。方才我瞎说的,别当真。”

祁庭之淡定地喝茶,附和了一句,“别当真。”

金意初狐疑地告别两人,回到自己的位置。

思索了片刻,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当初爹说了在他生辰过后就去祭祖,结果生辰宴结束的第二天,爹和阿姆就突然说要出去走走。

而且生辰宴当天,七大姑八大姨他们不停地催生,连阿姆也说了一句生孩子给银矿的话。

金意初扭头看向涂深,“涂深,阿姆和你说了什么?”

涂深有了私心,此刻不太想继续瞒着金意初,想坦白一切。但随即想到金意初若是知道这件事,定然心中忧虑纠结。

比起自己的私欲,涂深觉得还是金意初开心更为重要。

“阿姆说爹想给夫君生个弟弟。”虞商行当然不会和他说这种事,这是他从虞商行言行之中推测出来的结论。

“!”

金意初张圆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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