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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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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中,皇后拿着刚刚送来的密报,十分震怒。她一掌拍在凤塌旁的倚卓上,桌上的茶盏颤了颤,几滴茶水洒落。

“那尤氏兄弟都是废物!当初我就不同意把沈惜芳嫁过去,如今还要给他们擦屁股!”皇后震怒,一旁向他汇报的小太监却丝毫没有受影响,镇定自若得勾着腰站着,等皇后平息了情绪后,他才缓缓开口道“皇后娘娘,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那黑衣人的身份,而且这次事情忠顺军也参与进来了,我们是否要派人去打探一番?”

皇后娘娘冷哼一声,身子向后仰倒,满脸的鄙夷和不屑,说道“忠顺军算什么东西,他们居然也敢来参合我们这边的事,小福子,你派人去查一查那黑衣人的底细,至于那个李甲,你带几名死侍亲自去南都一趟,好好审问!”

被称作小福子的太监嘴角滑过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笑意,然后跪下领旨道“奴才遵命。”

皇后娘娘似乎想到什么似的,随意从自己头上拔下一根金钗说道“听说你那小侄女要及笄了,你就替本宫去南都送个生日礼物吧。”

小福字双手接过那枚金钗,诚惶诚恐道“多谢皇后娘娘垂爱,我替如意谢过皇后娘娘”

皇后笑了,她躺在软榻上招了招手说道“过来,我看看你最近长高了没有”

小福子满眼得厌恶,却仍然在抬头时换上了一副讨好又胆怯的模样,笑得如此天真又善良,一边笑一边朝着皇后娘娘走去,皇后娘娘兴奋看着眼前十几岁的少年,用手抚过少年最脆弱的部位,不怀好意得笑道“小福子,小小福好像又长大了一些,本宫迫不及待享用了呢”

说完,她用力捏了捏那脆弱的部位,然后在他屁股上轻轻拍了拍,笑了笑。

小福子仍然一副天真模样,坦诚道“能够服侍皇后娘娘,是奴才的荣幸”说罢,他跪了下去,用自己的嘴唇吻过皇后娘娘的双手,最后用舌尖轻轻吮吸着她的指尖,皇后娘娘一脸享受得闭上了双眼。

与此同时,贵妃宫中。

贵妃同样收到了来自忠顺军的密报,贵妃看完那密报,对自己弟弟身受重伤还被迫陷入那样的险境担忧不已,竟然落下泪来。

前来报信的丫鬟安抚道“娘娘,别担心了,少将军吉人自有天相,如今已经脱险了”

贵妃叹了口气道“那孩子被迫卷入皇后那边的事情里面,指不定要被怎么针对,他是个直肠子,我担心他受委屈”

丫鬟见自家主子如此担忧,安抚了几句,贵妃一边哭一边听着,直到深夜睡着。

当下人们都退下,宫中的烛光都熄灭,刚刚还在哭着的贵妃娘娘猛然睁开眼,恶狠狠想到,必须趁这次机会,把尤氏兄弟扳倒。

几天后,南都。

尤府正在举办葬礼。宅邸尽披缟素,连廊下八十一盏白灯笼被夜风吹得摇晃欲坠。

管家蔡二垂首立在滴水檐下,粗布麻衣沾满香灰,每有吊唁者叩门,便机械地扯动嘴角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

秋意护主有功,沈氏认她做女儿,以小姐的规模下葬。

在寿安堂中毒的如意、琉璃、钟桦、虞江四人还未苏醒,被留在了寿安堂解毒,宋知府派了一队精兵看守。

在尤府被火烧伤的蓝儿还未脱离生命危险,钟三伏让蓝儿留在了尤府,每日去给她上药问诊,如今蓝儿身上严重烧伤,稍微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命丧黄泉。和秋意一样,因为护主有功,沈氏认她做女儿,给她安排了单独一个院子。

这几日如芯和永晴不好过,沈氏病好以后好就请了一名皇宫出来的老嬷嬷每日教导她们。她们二人读书写字,抄写女戒和女经,连出门的权利都没有。

而她们的哥哥柏光和柏晨,则被尤大老爷派去了地牢和宋知府一同审问李甲,李甲虽然中毒颇深,却仍然吊着一口气没有死。柏光和柏晨二人一文一武却怎么都撬不开那李甲的嘴,无论如何都不肯说出黑衣人的来历。至于尤大老爷,沈氏已经醒了,他也已离开南都返回任上继续巡查。

不好过的还有尤二老爷和闵氏,他们夫妻彻底被剥夺了管家权利,尤二老爷更是被自家大哥关在了家中祠堂跪了整整三日,直到最后尤二老爷昏了过去才放他出来。

闵氏如今自然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一边庆幸这件事没有让她自己收到伤害,一边又怨恨如意这个姑娘有什么事都不和爹娘说,导致如今连管家权都被剥夺了去。

一家人各怀鬼胎又各自忙碌,以至于在寿安堂昏迷了几日的如意,没有一个尤府的人去看望。

虞清宴已经彻底康复了,帮着钟三伏照顾那几名昏迷的病人,钟三伏求之不得,如今他分身乏术,有人帮忙也能减轻他的负担。

为了更好照顾这几位中毒之人,寿安堂已经关门歇业。钟三伏给所有在医馆工作的伙计们都放了长假,如今寿安堂受此重创,大家也都理解。

晌午,在此次劫难中幸存的二人,沈夫人和春雨,正在用着饭。

沈氏一夜之间苍老许多,头发里都长出几根白发。

春雨夹了一块刚炖好的鱼给沈氏,担忧道“夫人,你要吃东西啊,不然我怕您熬不住”

沈氏叹了口气说道“春雨,秋意都是好姑娘啊!”说毕,又落下泪来。

春雨眼中噙泪哽咽道“夫人,秋意...秋意会明白夫人的苦心的。您看您把葬礼办的如此热闹,这南都城中的名门望族都来吊唁了,明日就出殡,若您这时候倒下,秋意该怎么办啊!”

沈氏低头用手帕拭去眼角的泪又问道“明日出殡的事情,可都安排好了?”

春雨点头道“闵夫人帮了不少忙,都准备好了”

提及闵氏,沈氏又想到蓝儿那姑娘,叹道“蓝儿也是一个好姑娘,你记得派人好生盯着,若是她有什么好歹...我真是...”

春雨点头道“夫人放心,我安排了几个心腹在院中服侍蓝儿,宋知府还派了几名武功高强的侍卫护着,不会有事的”

一顿饭吃得二人食之无味。

饭后,尤府上又热闹了起来,南都的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吊唁,沈氏和闵氏二人忙着招待和应对,忙得脚不沾地。

傍晚时分,一队人马缓缓停在尤府正门,玄色车帘被染着蔻丹的手指掀起,先探出的是一截雪色狐裘。门口负责迎客的小厮听到来人身份后,唬了一身汗,连忙小跑着进去通报。

十四岁的闵福掀开厚厚的马车门帘,绛紫色长袍下摆扫过车辕上泥泞。两个小太监立刻伏地以背为阶,他高傲得踩在小太监背上缓缓走下马车,顺势将弄脏得长袍下摆在太监身上蹭了蹭,两个小太监惊得发出细弱的呻吟。

"掌灯。"少年嗓音清泠却明亮,惊得候在尤府大门前的小厮们慌忙举起羊角灯。跃动的烛火里,他眼尾斜斜上挑的弧度显出三分妖气。

跪在最前头的管家蔡二抬眼时打了个寒颤。他见过京城最美的伶人,却从未见过这般将柔媚与戾气融进骨血的容颜。

"闵公公..."蔡二以头点地胆战心惊得开口,话一出口便被截断。

"我不喜欢听废话。带我进去"此话一出,惊得伏地作踏凳的小太监脊背发颤,蔡二更是背后一身冷汗,连忙爬起来带路,心里却在揣测着这位来尤府的目的。

闵福望着尤府阶前跪倒一片的奴仆们,忽然想起七日前在皇后宫中,皇后染着凤仙花的指甲如何掐进他股间:"小福子,要让那些人都记住,你便是本宫养的那条会咬人的雪貂。"

一行人在蔡二的带领下刚走到前院,沈氏和闵氏就带领着一众人前来迎接,二人行过礼,沈氏便拉着来人笑道“闵公公,千里迢迢来南都可是何事?也不提前通知一声,我们这几日正在办葬礼,好不晦气!”

闵福并没理会沈氏的熟络,反而将视线落在一旁瑟缩在角落的闵氏,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道“姐姐可是把我给忘了?”

闵氏听到那声音如同听道地域中的恶鬼,浑身发抖得跪在了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嚷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沈氏皱眉望着失态的闵氏,尴尬一笑打着圆场道“闵公公见笑了,我这妯娌受了刺激,可能有些神志不清了。”

闵福见那妇人跪在地上求饶的模样,心中一疼。不过很快,他就调整好情绪对沈氏说道“姐姐可能是累了,派人扶她下去吧。沈夫人,好久不见,不知能否找地方一叙?”

沈氏抬手一挥,几名小厮就过来把闵氏抬走了,自己则笑道“闵公公何必与我客气,您舟车劳顿您辛苦了。我这就让下人准备一桌酒菜,我们边吃边聊”

闵福点头,跟着沈氏去了湖边的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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