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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摸底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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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景只好把白秀秀说的话再说一遍。

应如是听了他的话,满意的点点头。没过一会儿拿出白秀秀抄录的院规,问应景,“来看看,这是白秀文的笔迹吗?”

应景闻言上前接过手看了看,给出回应,“这是白秀文的笔迹,我亲眼看着她抄写的,不过大部分是趴在地上抄的。”一边看,还一边“啧啧”有声的评论,“瞧着一手烂字,还是太傅的女儿呢,还不如我写的呢。”

应情在一旁翻白眼,得了吧,就你那字,比人家的能好多少?

应如是看着手边白秀秀的笔迹,不知道在想什么。

“主子,主子?...”应景在应如是面前晃了晃手喊道。

应如是回过神来,“什么事儿?”

应景:“主子这儿没事儿,我想回去洗个澡。”

应如是挥挥手,“去吧,好好休息一下,我这边不着急。”继续画画。

应景刚出门,应如是顿了一下,道,“应情,帝都那边再打听一下,这个白秀文长什么样,最好能找到她之前的画像。”

应情比应景机灵,看了眼桌上白秀秀抄的院规就明白了应如是的意思,“主子是怀疑咱们书院的这个白秀文是假的?可是,如果这个白秀文是假的,她这样毫不掩饰的暴露自己未免显得太过愚蠢。”

这也正是应如是想不通的地方,不管怎么样,还是小心为上。

看出应如是的意思,应情道:“我会让帝都那边的人竟可能多得的打听白秀文的消息。”

应如是点点头,应情又道:“还有一件事,兰溪县那边xxx公子传来消息,说是在兰溪县见到过小皇子的身影,事关重大,问主子什么时候有时间去一趟兰溪县亲自验证。”

应如是手中笔尖一顿,笔下当即侵染出一块墨迹。应如是敛了敛神,干脆放下笔对应情道:“明早召集书院主讲开会,尽快商议好小测之事,后日一早前往兰溪县。”

应情应声点头,随后眼睛微红的恭喜应如是,“恭喜主子,打听了这么久,这下终于有了小皇子的消息。”

心乱如斯,应如是放下手中的笔,眼角也有些湿润,萧宝基是他姐姐留在是世上的唯一血脉,他虽与应家早早断了干系,可自从应家被满门抄斩的那一天,那孩子便也是他唯一的亲人。先不管那孩子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麻烦,此时此刻,要说他不激动是假的。

萧元靳登基不久,朝廷缺乏人才,国家百废待兴,为了解决此事,萧元靳特加开恩科。应考时间,定于明年三月。

这对天下读书人而言,是天大的喜事。为此,怀恩书院应如是之前和孔熙商议过,对四个班的学生进行一次摸底小测,看看学生们对明年的恩科有几分把握,也好对他们薄弱之处进行加强。

集萃阁,除了和夫人外出云游的孔熙和白秀秀,书院所有的主讲包括孔翎都在了。一早便被应景告知来集萃阁,孔翎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待应如是现身,把事情一一都说了,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可孔翎有一疑问,既然应副院士说了是全书院的主讲都参加的事儿,为何席间从头到尾都未见到白秀秀的身影?对于众人把白秀秀排除在外,孔翎虽然不满却也一直等到应如是走后才急冲冲要去找白秀秀。

“孔侄女,且慢!”孔翎被吴显叫住。

“孔管干,你要去哪儿?”

孔翎:“我找副院士有点事儿,吴主讲要有事儿一会儿再说。”

吴显:“你想问为什么今日的会白秀文不出席?我劝你一句,最好不要。”

孔翎:“为什么?”

谭耀宗走过来替吴显说道:“因为不想生事!而且白秀文本就无心教学,这件事告诉她与不告诉她都一样。”

“你们!”孔翎想说这纯属无稽之谈,白秀文能生什么事?谭耀宗这样做分明是想把白秀秀排除在外,孤立白秀秀。

吴显出来打圆场,“孔管干也别怪谭主讲,要说起来副院士也赞同不让白秀文参与此事,所以我劝孔管干也别告诉白主讲。你不告诉她,她就不知道此事,但如果你告诉白主讲,反而会影响她与书院其他主讲的关系,你说我说的对吗?”

孔翎人微言轻,而且她也怕因此让白秀秀和书院的其他主讲吵起来,本就惨淡的关系更加雪上加霜。孔翎陷入沉默。

孔翎不说话了,面对这样的结果,谭耀宗和吴显互相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皆是不言而喻的阴谋得逞笑意。

听雨轩院子墙角有一颗十好几年的歪脖子梨树,白秀秀没事儿就喜欢趴在树上跳远院外的风景,今天没事儿,她趴在墙头看远处校场上学生们蹴鞠呢,孔翎从墙下路过。

“哟,大忙人终于露面了呀?”白秀秀打趣道。

孔翎抬头望墙头一看,好家伙,白秀秀正趴在墙头上呢,也不怕摔着。

“怎么又趴在墙头上了?快下来,小心受伤!”等她爹或者应如是回来,就建议他们把听雨轩的树都砍了,看她到时候还怎么爬墙。

“不怕不怕,我小心着呢。”虽然嘴上是这样说,不过白秀秀还是从树上下来了。

一下来就把右手臂搭在孔翎肩膀上,故意把整个重量压在孔翎身上,没骨头似的。

“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呀?都不来找我,我都快闲得生蘑菇了。”不仅孔翎不找她,就连她没去上课应如是都没再管她。

一提这茬儿孔翎就心虚,她在忙学生小测的事,不过这事儿她不能跟白秀秀说呀。

“...就是书院那些事嘛,你也知道,事情不大,但多呀!所以废了点时间。”

语气太过夸张,白秀秀一听就知道孔翎这话不真。

俩人坐在屋檐的栏杆上,孔翎知道自己不擅长说谎,为了阻止白秀秀的继续追问,孔翎拿应如是来堵她,反正他也不冤,是他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困境的。

“干嘛?你这是在审问我呢?你呢?你这几天又在做什么?是不是没去上课?副院士知道吗?小心他又罚你去静室抄院规!”

这下换白秀秀心虚了,赶紧转移话题,“哎呀,怎么突然说起这事儿了,说我没去上课,谁造的谣啊!”一副要站起来找那人报仇的架势。

孔翎接触了这段时间,对她也算有些了解了,凡是白秀秀摆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架势,就表明她心虚了。不过成为书院主讲不是白秀秀本意,所以一开始孔熙也没对她严格要求。

“行了行了,没谁造谣,我炸你呢,”

“嘿,你这小妮子,行啊,变坏了啊!”说着去抓孔翎的痒痒肉。

“别闹...哈哈...别闹,太危险了...哈哈哈...”

俩人打闹了一会儿,孔翎突然叹了一口气。

“叹什么气啊?一个花季少女整天唉声叹气,像个老婆婆。”

孔翎看她一眼,“我是想不通为你为什么讨厌副院士呢。”

白秀秀闻言沉默,她和应如是也没多大仇恨,顶多就是她想做咸鱼,应如是却一心想督促她上进罢了。

过了一会儿,孔翎问,“我认真问问你,你们真的不能和解吗?你老实回答我。”

白秀秀想了想,点了点头,如果真如孔翎说的那样,那也不是不可以和应如是和解。

见白秀秀点了头,孔翎心中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随即又问道:“听说副院士给了你一本字帖练字,放哪儿呢?我也想看看。”

白秀秀靠在栏杆上发呆,懒洋洋的说:“我拿回来后就随手一丢,现在在哪儿也忘了,你自己去找找。”

孔翎去屋子找了一会儿,最后在白秀秀的书桌上找到了,被一堆话本子压在最底下。

孔翎回到白秀秀身边,翻开字帖认真看了起来。

白秀秀不解,问:“不就是一本字帖吗?真有那么好看?”

“当然了!”孔翎连连点头,给白秀秀安利,“你知道吗?这字帖可是副院士的宝贝,轻易不借人,我有一次想借来看看都被副院士拒绝了,没想到副院士竟然舍得给你,说明副院士很重视你呀!”

“是吗?”白秀秀并不在意,再宝贝不还是一本字帖吗?“你要是喜欢就拿去看呗,反正放在我这儿也是落灰的命。”

“真的?那我就不客气了!”孔翎可高兴了,抱着白秀秀亲了一口,“秀秀你对我太好了!”

“哎哎,小心小心,一会儿掉下去了。”白秀秀差点被她的一抱一亲弄到石梯下去,赶紧喊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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