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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被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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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生气!”

“你这就在生气,我觉得我们应该冷静下来好好谈谈。”

谈个屁!白秀秀心里极为不屑,“我说了我没生气就是没生气!我不是都按照你说的你想怎么罚就怎么罚了吗?你还想怎样?!”

可你那样就不是没生气的样儿啊!应景心道。应如是知道眼下他再说什么都是枉费口舌,便也是能作罢,摆摆手,对白秀秀道:“既然你已认罚,那便罚你抄写院规一百遍,如何?”

白秀秀想了想,一口答应下来,“好!”

又过了几日,应情拿着一封信来书房找应如是。

“主子,那边来信了。”说着把信递给应如是。这是应如是接到吴显的信后回书院前就托帝都那边的关系替他打听白秀秀消息的信件。

应如是正处理之前书院堆积下来的公务,闻言抬头,接过信打开阅读。同时又问应情,“让白秀文抄写的院规交上来了吗?”

应情回:“没有。”

应如是一愣,转头看应情,他还记得白秀秀当时答应得斩钉截铁,应该不可能赖下那一百遍院规吧?

应情:“真的没有。昨日应景还遇上白姑娘和孔姑娘俩人手挽手逛集市呢。应景当即上前问她一百遍的院规抄写完了没,被白姑娘给斥了回来,让他管好自己。””

“主子,我觉得这白姑娘和传闻中的比起来似乎有些不一样。”

岂止是有些,那是相当的不一样!这就是他为何让帝都那边去查的原因。

应如是继续看信,没一会儿,应情歪头和应如是一起看信,问:“帝都那边的人怎么说?”

应如是把信放到桌案上,说:“那边查到白秀文被打入天牢后不久有一黑衣人单独见过她,不过那人的身份、和白秀文说过什么并没有人知道。”

“这天牢把守森严,能见到白秀文的即使不是萧元靳,也一定是和他有关的人。”应情突然了悟,“主子是怀疑金銮殿上的刺杀是假,皇帝的目的是想用苦肉计让她来监视您?可您和应家早没了关系!”

“即使断绝了关系,我也是唯一一个和宝基有血缘关系的人。”萧宝基,他那个死去的可怜姐姐留下的唯一骨血,他的侄儿,自从萧元靳打进帝都,当了皇帝,他那个侄儿就下落不明,生死不知。萧元靳,一个看起来仁义大度的皇帝,实际上斩草除根这事做得比谁都溜。为了找到萧宝基,在他身边安排了多少奸细。

应情点点头,“是我无用,放跑了那个黑衣人。”那天应景留下来照看应如是和白秀秀,他跟着足迹追出去,不料那黑衣人太狡猾,他在书院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黑衣人的身影。

应如是并没责怪应情,那人敢大白天的出现在书院,就表示他早给自己留了退路。

见应如是没有怪自己,应情又问:“那眼下这个分不清是敌是友的白秀文,主子打算怎么办?”

应如是沉默了,他也不知道拿这个白秀文怎么办。应情见状,心中暗道“要遭!”看他家主子这样子,萧元靳这道美人计似乎要起作用了。

当天晚上,应如是交代了应景一项任务,让应景第二天来找白秀文。

为防止白秀秀再次跑掉,应景一早就守在白秀秀的必经之路上。果然,下课钟才响,白秀秀背着手蹦蹦跳跳就要往去找孔翎。昨天逛集市的时候听说县里面的大河酒楼来了一位蜀中大厨,她和孔翎约好了,今天去酒楼找大厨做一桌川菜,自从来了这个大乾朝,她就没吃到好吃的川菜了,她的水煮鱼,她的火锅......,她来了!

白秀秀正想得流口水呢,突然眼前出现一只拦路手。

白秀秀定睛一看,哦~,是应如是的那个小跟班应景。

“什么意思啊?”白秀秀双手抱胸注视着他。

应景头颅高高仰起,侧着脸道:“我家主子让我问你,你答应的一百遍书院院规什么时候交?”想起昨天她呵斥他的场景就好气。

白秀秀略略心虚,昨天她能呵斥应景,但今天应景是来传达上司命令的,是正事,她不能斥责。白秀秀眼珠子乱转,接着敷衍道:“我今儿有事儿,明天吧,明天我亲自去找副院士解释好吗?”说着妄图越过应景去。

可惜对于应如是的吩咐应景从来都不会打折扣,这也是应如是派应景而不是应情过来的原因。应景的手像是铁臂一般死死拦住白秀秀,并道:“就知道你会这样!”

“想动手?!”话音刚落,白秀秀毫不客气的出掌为拳,朝应景的面门砸去。

应景就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主儿,见白秀秀动手,当即也动起手来。俩人的动静越闹越大,不一会儿就引来了孔翎。

和白秀秀越好的孔翎在屋里等了一会儿,半天不见人来,就循着小路去找人。出门没两步,就看见白秀秀和应景在花园里大打出手!

见状,孔翎赶紧冲上去制止,费了老半天劲儿才和两个学生把人拉开。

“我说你们怎么回事?怎么就打起来了?!”

白秀秀捂着右手膀子,朝蹲在旁边地上捂着脑袋的应景努努嘴,咬牙切齿的说,“还不是他,非要拽着我不准我和你去县里玩儿,那我当然不高兴了,所以就和他动起手来了。嘶~~~!”说话的动作太大,扯得嘴角生疼。这个该死的应景,缺根筋儿的楞货,哪儿有打女孩子脸的!辛亏她躲得快,不然眼睛都得被这混蛋打瞎。

听到白秀秀还在孔翎面前歪曲是非,蹲在地上的应景忍不住了,扭过头盯着白秀秀,大声嚷嚷,“你怎么不说你被主子罚抄一百遍的院规,到现在也没抄完?!”

看到应景脸的那一刻,孔翎和拉架的两个学生瞬间哭笑不得。原来是应景打伤了白秀秀的同时他自己也没占到什么便宜,脸上被白秀秀抓了好几道血印子,怪不得应景把脸遮起来不让人看。

孔翎想起来了,三天前晌午,她从清晖园附近经过,路上竟然撞上了应如是的倾慕者姚彩衣,接着又看到白秀秀从清晖园出来,当时脸色确实不怎么好看。现在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被罚抄院规了。

“我就是不抄,怎么了?你能把我怎么样!”一提起这事儿白秀秀就来气。若不是应如是让她抄那劳什子的院规,她能被应景打得那么惨?

“你......!”堂堂一个男子汉,应景指着白秀秀的鼻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这个蛮横的女人,“你...!”最后竟把头埋在膝盖上掩面啜泣起来。

“啊?...这 ...,...那...”就在孔翎左顾右盼,不知先安慰谁为好的时候,应如是带着孔熙和书院主讲走过来。

“孔伯伯!”

“主子!”

人还没到,白秀秀和应景分别扑到孔熙和应如是怀里,哼哼唧唧的向各自的“奶妈”告状。抬头的瞬间,俩人脸上“五彩斑斓”的伤真真让人啼笑皆非。

然而这还不是最让孔熙头疼的,最让他头疼的是即使在他和应如是面前,俩人依然都互看不顺眼,都互相不服气,都捡着对自己有利的话说,完全不想化解矛盾。

面对双方都不认错的情况下,孔熙只好让孔翎来描述事情经过。通过孔翎和应如是之前的证言,孔熙思考半响后决定罚白秀秀到静室去抄写院规,由原来的一百遍增加到两百遍。应景因为犯错较轻,被罚抄写院规一百遍,外加背诵《论语》之君子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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