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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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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霁侧过头,冷冷道:“小爷不知你在说什么。”

陆元昭:“谢小公子不知?咱们官府走一遭,自有法子让你开口。”

谢霁愤愤的瞪向陆元昭,陆元昭挑眉不语。

正在两人僵持间,人群里不知是谁先高呼一声“公主銮驾”。

一声炸响后,所有人让出一条路,低头行礼。

苏清鸢也不例外。

她低头看地,远处先是一阵铃铛声响,接着有很轻的脚步走近。

“诸位请起。”

是很柔和的女音,与苏清鸢在护国寺里听到的声音无异,只是这嗓音不再像之前充满了悲悯。

端和公主果真归京了……

苏清鸢起身抬头,端和公主今日穿了身蜜粉镶银丝万福苏缎长裙,双刀髻的发上戴着洒金牡丹钗,就连耳上也坠的紫玉芙蓉耳铛。

这身倒是,十分的……惊艳。

与护国寺那日所见不同,今日的端和公主卸去银簪素面。

此时此刻的她更像一位长于皇城的公主,苏清鸢暗暗打量,被她周身与生俱来的气势折服。

只是,她发觉端和公主身后的嬷嬷有些怪异,苏清鸢很难不去注意她脸上遮的面纱,将她的面容完全包裹,只露出一双眼睛。

回想护国寺相见那日,她并未见过这位嬷嬷。

虽说上了年纪,可她的眼睛并没有寻常老人的混浊。

相反,那双眼似乎有点……不可言说的东西。

具体是什么,苏清鸢答不上来,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神,很深很深,深的能把人吸进。

正在这时,端和公主开口说话,她的嗓音虽柔,但周身气势如虹,让人不可侵犯。

“本宫路遇此处,不知发生何事,怎的都在此围观?”

陆元昭回她:“回姑姑的话,是铺子里有人诬陷我们夫妇。”

“哦?”端和公主眼神轻飘飘扫过去,谢霁还在方竹手下挣扎,可惜他不会武,挣脱这么久还是挣不开。

“谢小公子?你不在家好生呆着,来这里无故生事?”

谢霁没有办法回答她的问题,因为他嘴巴被方竹紧紧捂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端和公主并未在意,她只交代了一句“报官便是”。

说完,她走向苏清鸢。

“本宫有事找你,我们单独说。”

苏清鸢想过端和公主是来找她的,但她没想到对方如此直白。

没等她回话,端和公主伸手拉她往铺子里走,一步一步走的缓慢。

苏清鸢朝她望去,她的青丝似浸染张扬,背影都透出明艳。

变化竟这般大?

苏清鸢愣了神,晃了眼,看来护国寺里那段话让端和公主想通了。

只短短几步,她透过端和公主的身影,看到她年少时张扬跋扈的影子。

若逃离京都郁郁寡欢的端和公主是枯木,如今便是枯木逢春肆意疯长的参天绿树。

人的精神总是会间接影响外在的。

这种变化不在于外表,而是从内到外的气质。

苏清鸢转眼看向陆元昭,陆元昭没什么情绪,只冲她点点头。

直到她与端和公主坐在包厢里,苏清鸢才真正回神。

“公主今日找我,是有何事?”

端和公主扬眉,以指点面:“你既是元昭的人,便与他一道喊本宫姑姑好了。”

此话本是亲近之意,不想,竟被苏清鸢拒了。

苏清鸢肃然摇头:“我俩是一个战壕上的人,我便直说,我与他不可能,既然早晚要分开,这声姑姑也不必叫,省的日后……不好相见。”

她被陆元昭感动,卸掉心防醉几次便够了,万万不可沉溺。

心中无情,便不会给人伤她的机会,这是苏清鸢前世对于男女之事的准则,她能与人做朋友,却当不得恋人。

说是准则,其实她与端和公主一样,都是缩在龟壳里借着坚硬壳子保护自己的人。

是保护,亦是逃避。

端和公主觉得好笑,眼神揶揄。

苏清鸢没留意她的神色,继续手指交叉说:“我与他一早约定好的,待我日后处境安然,和他和离。”

“苏清鸢,你可真是,呆子。”

端和公主眼眸闪烁,嘴角勾勒一抹淡笑,这话她该怎么说?

难道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方才陆元昭看她的眼神,啧,说没有情义,她可不信。

男女之事端和公主自是经历过的,虞子安虽死,可她在他身上早已懂得情爱,这点事还是看的明白的。

陆元昭望向苏清鸢的眼神,一如昔年虞子安看她,尤其那抹拼命克制却泄露出的丁点喜爱,与虞子安当真是……像极了。

端和公主想到虞子安,神色复杂。

苏清鸢不解:“公主此言何意?”

“反正本宫今日来了这里,那就做个好事,帮帮你们。”端和公主脸色柔和,“本宫问你,你对元昭,什么想法?”

苏清鸢不解,端和公主从宫中来明玉轩找她,只为了问她对陆元昭什么想法?

但出于礼貌她还是回应道:“他,是个好人。”

“他对你有亲近之意,你会排斥吗?”

“何为亲近?我不明白。”

端和公主通过几句回话,心下了然,苏清鸢对男女情爱懵懂不知。

她说道:“拥抱,牵手。”

苏清鸢摇头,她虽害羞,恼怒,却并不排斥,也不讨厌陆元昭。

而且方才他抱她是为帮她,她怎能不识好歹?

端和公主听到这里,脸上笑意越发明显。

“或许你有没有想过,陆元昭,他对你有意呢?”

端和公主本不想戳破这层窗户纸,可苏清鸢眼下若无人推一把,怕是陆元昭等到头发花白她也万万想不通。

她与虞子安已彼此错过,她既已看出,便不想再让苏清鸢与陆元昭两人错过。

何况,情爱情爱,若是彼此不相吸,怎能不排斥?

苏清鸢对陆元昭,不排斥,不厌恶,也并不是兄弟好友间的感情。

除了喜欢,还能是什么?

只是她自己迟钝,不明白罢了。

苏清鸢闻言,脸色一变:“公主莫要说笑。”

端和公主抿唇笑:“好,那便不说了。”

苏清鸢倒没想到她答应的这么快,还真不说了。

端和公主摩挲手中茶杯,她只需在苏清鸢这里提上一嘴,让怀疑的种子在她心底扎根。

陆元昭对她有没有意,只要她心中有疑留心观察,早晚会发现。

世人都说疑心生暗鬼,却不知情爱亦如此。

“那,公主找我究竟是?”

端和公主佯装难过:“本宫这么喜欢你,破例许你喊姑姑,你就这般辜负本宫的好意,本宫好伤心啊~”

“……”

“即便你日后和元昭和离,本宫也是许你喊姑姑的,一辈子都许。”

苏清鸢嘴角抽了抽,端和公主怎么到处认亲呢?

“罢了。”苏清鸢认命道,“姑姑,这下好了吧?”

认个公主当姑姑,也没什么不好。

“来来来,这是姑姑给你的见面礼。”

或许端和公主在苏清鸢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也可能是他们两人让她想起她和虞子安。

总之,今日的端和公主对苏清鸢可真是……亲近,友好。

苏清鸢想起护国寺里冷冷的端和公主,再对比眼下卸掉金钗赠她的人,好不真实。

收下了端和公主满当当的见面礼,苏清鸢完全腾不出手。

最后是端和公主身边那位嬷嬷将一众东西拿了出去,交给秋莲。

“这位嬷嬷,是一直在姑姑身边?”

端和公主摇头:“是本宫归京时发现的,她面容尽毁,倒在乞丐堆里被一众乞丐欺负,感染风寒咳嗽个不停,见她可怜,收她做了身边人。”

“公主真是……”

话未说完,苏清鸢感到端和公主不满的目光,于是她咽咽口水,改了口。

“姑姑,姑姑真是心善。”

端和公主眉眼弯弯,对这个称呼很满意。

“不过,她为何会面容尽毁?”

端和公主蹙眉:“本宫有找太医为她诊治,可……太医说是划伤的。”

“一个人的脸,什么情况下才会划伤?”

泥石流?

想了想,被苏清鸢否决。

京城附近都是平原,泥石流多发生在山高沟深、地势陡峭的区域,怎么看都不符合。

“苏清鸢。”

端和公主声音很轻,轻的只有她们两人面对面才能听到。

苏清鸢抬眸,看向她。

“过些日子,你进宫一趟,本宫有事要和你说,宫外人多耳杂,容易走漏消息。”

“姑姑要说的事,很重要?”

端和公主神色认真,重重点头:“很重要,比明玉轩,比宁王府的掌家权还要重要。”

苏清鸢闻言心里有了数,她点头。

端和公主见她答应,便起身准备回宫。

看来,端和公主来到明玉轩,便是为了她口中说的这件事。

比掌家权,比明玉轩还重要?苏清鸢想了半晌,还是想不到究竟何事。

端和公主已走,陆元昭推门进来。

“她可有难为你?”

苏清鸢摇头,这京中也并非所有人都不想她好过的。

“那便好。”

听着他的声音,苏清鸢想起方才端和公主的话,她说陆元昭对她有意……

陆元昭对她确实特殊,可这是因她救过他的缘故,想必是端和公主理解错了。

明玉轩的事解决了,陆元昭将谢霁送了官府,找人每日过去看他何时松口,苏清鸢与陆元昭先行回府。

经此一事,明玉轩的线刻技艺算是又火一把。

玉饰线刻本身不算稀奇,但玉饰内线刻需要高水平的技艺,这在晏朝是达不到的。

玉饰内线刻也叫阴线刻。是一种高难度冷门的玉雕技法,要求雕刻者具备深厚的书画功底,特别是书法和白描技艺。

苏清鸢前世也是意外接触到,没想到会在这里用上,她的功底达不到,但晏朝总有人能达到,这也是明玉轩能做出内侧线刻的原因。

不管怎样,玉饰线刻一事,明玉轩的生意只好不坏,更加如火如荼。

说起来,谢霁倒是以身试法为他们免费宣传一波。

苏清鸢想起兰妃,她月份渐渐大了。

她在街市挑了很久,买了一些小孩子的玩具,不论是皇子还是公主,都用的上。

本想过几日带着东西入宫找端和公主,顺路去看看兰妃,未曾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陆裕敏中了毒。

王府众人找不少大夫,可这毒,似乎不常见。

府里乱成一锅粥,苏清鸢虽不喜陆裕敏针对她 ,可再怎么说也是一条性命。

但她担心的不该是陆裕敏,而是她自己。

因为……

“苏清鸢,是你,你故意的,你害我!”

苏清鸢蹙眉,无视她恨恨的眼神。

本以为是陆裕敏无理取闹,可听了太医的话,苏清鸢浑身冰凉。

“王爷,王妃,请看,小姐的毒不是因别的,而是这披风。”

陆元昭拧眉,那是苏清鸢那日亲手拿去铺子里的披风。

“孙太医,您可能看出这是何毒?”

孙太医摇摇头:“医书常有的毒老臣怎会不知,此毒并不出自京城,老夫行医数十载,竟没见过这等怪异的毒。”

这毒下的,很是奇怪。

明明再多一点可以要了人的命,却像控制好了剂量,只让人有中毒的症状,却不会因此而死。

难以捉摸,何人会这么做。

“清鸢,我们知道裕敏她平日对你不好,可这是一条人命啊,我们求求你,把解药拿出来,救救我们的女儿。”

二婶娘素日胆子小,连句话都不敢说,可现在她的女儿躺在榻上奄奄一息,她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

说着说着就要跪下求她。

真不是苏清鸢不救,这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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