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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第 7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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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信这个电话打了很久,贺尧感觉到不对劲,特别是对方频频回头看过来,一看这通电话一定是与他相关的。

这个药,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会查无此药,一点信息都没有。这个叫有神经病的网友又是什么人呢?为什么会知道这个药?

贺尧点了一杯咖啡,直到服务员把咖啡端上来了,陈文信才回来。

贺尧打量着对方,一时没有急着说话,直到陈文信受不了他的打量了,主动道:“那个药是一种新药,主要治疗腺体问题的,你腺体有问题吗?”

一直追问被避而不谈的问题就这么突然被对方说了出来,贺尧心底总觉得怪异,但是又和席闻知说的对上了,难道这就是治疗腺体方面的药?

“你确定吗?”贺尧问。

陈文信点头,“对。”

他不擅长说谎,说话是语气轻飘飘的,眼睛也不敢和贺尧对视,这样的神态让贺尧没有马上相信,“就这样?为什么一定要约我线下谈?”

陈文信:“额……”

这不是以为新药泄露嘛,现在得知药是导师给的,那他总不能把导师举报了吧?

可是导师为什么要让他说这药是治疗腺体方面的问题的呢?这药明明是精神力抑制药。导师说这个药不是对面这个男生在吃的药,那为什么对方要来问呢?

从陈文信在网上经常发科普的帖子就能看出来,这个人是个热心善良的人,他现在搞不清楚里面的原因,又要对贺尧撒谎,让他好不自在,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

可是贺尧却没有放过他,紧接着问:“真的是治疗腺体方面的药吗?我没有这方面的问题吃了没事吧?”

见面是他要求的,现在想跑的也是他。陈文信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掩饰自己的不安,“没事,你以后别吃了。”

“可是我的头痛一直没有好,还在加重。”贺尧把席闻知的情况描述了一遍。

陈文信听着坐立难安,犹犹豫豫地还是多嘴一问:“你精神力有没有问题?”

贺尧摇摇头道:“没有,我的腺体和精神力都没有问题。”

这个抑制药本就是为了席总特研的,效果上比现在市面上针对精神力紊乱症使用的药物更加强。在对精神力紊乱症治疗中,不是用的药越多,用的药效越强越好的。

如果真像对方说的那样连续吃了一个月,一个精神力和腺体都健康的人连续吃了这样的药,出现头痛的可能性是存在的,是药三分毒,没病也要吃病了。

贺尧紧紧盯着对面的人,不放过他一丁点表情神态的变化,也察觉到了对方的异常,他直觉不对,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如果对方说的是真话,为什么感觉会是这样的神态呢?

慌慌张张的,躲闪的眼睛,不断变化的坐姿,一看就像在撒谎。

贺尧想到对方的名字,试探着问:“你有精神类疾病吗?”

“啊?没有没有,我很正常。”陈文信不明白贺尧为什么有此一问,否认道:“我没有这个病,你放心,我喊你出来不是为了消遣你的。”

贺尧点点头,看似是信了,下一秒却突然质问他:“那你为什么骗我?”

“啊?”陈文信楞在当场,本就因为说谎心虚的他被贺尧突然发难弄得措手不及,手一个没拿稳,手中的咖啡杯碰撞到底下的托盘洒出些许。

贺尧见他慌乱的样子,更觉得不对劲,他把桌面的抽纸盒递过去,顺带问道:“这个药市面上没有,我是不是可以报警了?”

“不行,别别别!”陈文信被他的话吓了一跳,也顾不上手上的咖啡渍了,连忙道:“这个事吧,你等等,你等等。”

怎么也不能报警啊!把我导抓进去了,我毕业的事情怎么办?陈文信怎能不急,他要急死了。即使张教授再三跟他说贺尧是在唬他的,陈文信还是怕,万一呢?万一这个药对方真的吃了,还对对方的精神力造成损伤,这事不是一般的大,真有可能把他导抓进去的啊。

陈文信彻底慌了,张教授千不该万不该说这药是他给的,虽然事实如此,药确实是张教授给的席闻知,但是陈文信不清楚内情,被贺尧一句报警彻底吓住了。

陈文信拿不定主意,想联系现在不知道在哪里的导师,可是他刚一起身,就见贺尧拿起了手机,吓得他又坐下了。

见他坐下了,贺尧放下手机道:“你只要跟我说这个药是用在什么病上的就可以。”

“我可以不追究这个药是从哪里来的。”

陈文信不明白导师为什么要让他撒谎,他心里认为这个药即使是吃错了,他们也应该承担相应的责任才对,现在相比起让导师去坐牢,还是说出来这个药的用途比较好。

想清楚后,陈文信不再隐瞒,直接道:“这个药是精神力抑制药,效果很强,确实也会作用到腺体上,我没有骗你。如果你真的吃了一个月这个药,我们会负责到底的,请你不要报警。”

精神力抑制药?

从陈文信开始说话开始,贺尧就一直在观察他,听完后他问道:“你确定没有骗我?”

陈文信斩钉截铁道:“没有。”

“你说这个药也会作用到腺体,那腺体发育不良的话会使用到吗?”

“不会,这个药的主要作用在精神力。”

头痛长期吃抑制精神力药,贺尧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前段时间做志愿者时接触到的精神力紊乱症患者,那个叫糖糖的小女孩。

“这药是治疗精神力紊乱的?”

陈文信没想到他能联想到这一点,精神紊乱症目前还是属于罕见病,近年来研究发现多发于儿童,才逐渐受到关注,像贺尧这个年纪的能知道这个病,陈文信再次确认道:“你患了精神力紊乱症?”

如果是这样,那他的导师难道是为了治疗对方才把新药“挪用”的?

贺尧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在思考,他不觉得精神力紊乱症是不能告人的病,而且据他所知,席闻知投资的就是这个项目,目前也有许多痊愈的患者,他接触过的糖糖就是其中之一,那席闻知为什么选择隐瞒呢?

他想到了糖糖的旧视频中发病中的样子,他从未见过那样的席闻知。而席闻知为数不多说头痛的时候也不见得反应剧烈,他还抱着一丝怀疑,并没有断定席闻知就是得了这样的病。

贺尧再度质问对面陌生的网友,“这个药市面上没有,你怎么会知道?确定没有在骗我?”

“我怎么知道的不方便说,但是如果您确实因为吃了这个药对身体产生影响,你到这个医院,做一次检查,检查费用不用担心,我这边会给你承担。”

陈文信说了个医院的名字,怕他记不住,又在手机上给他发了一遍,“总之你不要报警,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去这个医院做检查,有任何问题,我们都会负责,不管是治疗还是补偿。”

贺尧盯着手机屏幕中他发过来的医院名字,只觉得眼熟,他上次住院好像就是在这个医院。他记得很清楚,还挂了那里的牙科,他搜索了医院的公众号查到了自己的就诊记录。

“好的,我暂时先不会报警,但是我还有事,不能马上和你去医院做检查,后续如果还有问题我会去的。”

他想不通,如果是这样的话,席闻知为什么要隐瞒他?

直到和陈文信分别,贺尧还是想不通,如果是他猜测的那样,席闻知得的是精神力紊乱症,为什么要瞒着他?

陈文信目送他走出咖啡店后就急急忙忙拨通了导师的电话,电话一拨通又响起了他老师暴躁的声音:“又打电话过来干什么?我忙着呢,你赶紧回来。”

“我……”他想说自己没有按导师所说的那样向贺尧说谎,又想问老师为什么要想不开,他被贺尧一句报警乱了阵脚,脑子里乱糟糟的,只想着他的导师是不是真的背地里把药挪用给了外人。

也许也不是外人,在今天之前,导师都是以研究院有人泄露新药的态度对待此事的,之所以态度改变,是在看到贺尧之后。

很显然,他的导师认识这个网上求助的网友。

另一边的张教授久等不到他说话,再没耐心,只说了一句:“赶紧回来。”就匆匆挂断电话。

他拿着从打印机中新打印出来还带着温热的纸张,大步走向电梯,于助理已经等在楼下了。

这边贺尧站在路边,看着手中的订婚戒指出神,直到网上打的车司机打来电话,才唤回他的神志。

他找到停在路边的司机上了车,核对过手机尾号后,司机把他送到目的地,是他光顾的花店。他之前在这里买过一束白玫瑰,因为着急,没有来得及包,就直接捧到了席闻知面前,就像他一样,没有任何遮掩的坦白在他的未婚夫面前,而他的未婚夫却藏了很多心事。

他这次要的还是白玫瑰,由于他长相实在出色,要的还是和上次一样的花,曾接待过他的店员一眼认出了他。

“先生,这次的花要为您包起来吗?”

贺尧看着店员手捧的鲜花,摇摇头,“不用了,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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