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池笑道:“许是与殿下一见如故罢了。”
昨夜他趁着夜深无人时闯入温连珲的卧房,一番威逼利诱后,他收回压在温连珲颈间的短刃,不动声色地回到醉霄楼。
明月高悬如镜,他站在桥边,如从前那般,熟稔无比地擦去耳后渗出的血痕。
远处戏子声依旧未歇,彻夜地唱个不休。
“地北天南蓬转,巫云楚雨丝牵。巷滚杨花,墙翻燕子,认得红楼旧院。触起闲情柔如草,
搅动新愁乱似烟,伤春人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