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相反,他胸口的不适竟纾解不少。
“乌先生,”他对乌渊挤出个腼腆的笑,“好巧呀。”
天花板生出个无形的大洞,六根粗大的触手拥挤着垂下,绽出个大喇叭花的形状。
它们热情地扭动,垂下尖端勾住白莯的头发,温柔地梳毛。
“......”
白莯一时分不清,这是要吃了他,还是要找他贴贴。
于是他羞赧垂头,睁大圆润发亮的双眼,红着脸调笑:
“要抱抱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