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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都很奇怪,那种强烈的想被占有的空虚感,宛如千万只蚂蚁在她身上爬,密密麻麻的酥痒袭来。
她抓了抓领口,胸口高耸的雪白露出更多。
宋豫璋身长玉立,穿着一件橄榄绿的衬衫,冷白如玉的俊脸在灯光之下完美卓绝,浓密鸦青的睫毛如一把小扇子,里面藏着浓墨光亮的眸子。
他只是垂着眼看向温尔。
平静的,像一面盛满风雪的湖面。
视线相接,温尔心跳在药物的作用下咚咚咚,跟打鼓似的。
这感觉很奇妙。
她明明还不认识宋豫璋。
那个夜晚的樱花树下见到宋豫璋时她心跳漏掉了三拍,这一会单独相处,似是为了补上。
温尔心跳越来越快,安静的轿厢内仿佛能听到心跳的回响声。
整个人又烫又晕,裤子越来越湿。
她并拢了双腿,很难受地扭着,说不出的难过。
宋豫璋淡然地站着,一句话都没。
好在温尔嘴皮子没死,主动开口。
“宋豫璋。”
声音染了青欲,软糯中带着丝丝引诱。
原本不指望对方回答。
不想,宋豫璋抬起薄薄的眼皮,“嗯?”
温尔一笑,像一只偷喝了甜酒的猫,湿漉漉的眼珠子又软又柔,“你已经看了我十五秒了,是打算看一整晚吗?”
她说话时本能的发出细微的喘,额角的汗打湿了侧边的头发,粘在瓷白细腻的肌肤上。
宋豫璋看出她此刻的不对劲,扶住站不稳的她, “我带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