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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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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历7380年八月十五日

我一觉醒来,镜流和应星不知所踪。

要不是他们战斗时锤的四分五裂的“独特地貌”还在刺痛着双眼,我简直都要怀疑是不是穿越了,否则一觉醒来怎么就只剩自己孤零零一个人了呢?

我们落脚的这颗星球是最为常见的废弃星球,因能源耗尽不再宜居而被智慧生命抛弃,荒芜到只有依靠宇宙辐射和稀薄空气就能存活的类生命结晶才可以活不下去。

用来给镜流那种级别的战力当武斗场刚刚好,一不小心炸掉了,再换一颗就是。

即便是打着前任百冶出逃,追查工造司机密的名号辞别景元的,我其实也没想到自己能这么快又这么刚好撞见他们。

我出行用的飞船,是青酱、公输这些年陪我一起琢磨出来的新奇玩意。

在防御拉满的情况下,配置了专门的医疗仓和报警装置,能维持仓内生物700个系统时的生理机能,并在时效内通知制造部门(也就是工造司)来捞人。

救援AI更是拉到了满级。

所有人包括我自己都知道我是个什么德行,从小到大,就没有哪次星际旅行是能一路头脑清醒顺顺利利结束的。

一群人背着船舶部门,无视了那边的规矩,将他们的飞船改的面目全非,白珩见了都要直呼一声胆大包天。

天舶司的船制规章,哪能管得住我们这群掌握技术的工匠?

但事实证明,专业的事情就是要让专业人士来做,每一项规则都有属于它的原因。

当我的健康助手、那个智障AI判断我的身体机能到达极限,一针注.射.剂把我送进治疗仓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上述道理。

这是一个BUG。

进了治疗仓后的我状态平稳,不再能达到触发报警装置的条件;而本就是强撑着推迟了休眠期的我,根本就没办法从全自动添加镇定药剂的治疗仓里出来。

早知道治疗仓助眠效果这么好,我就摆一台在神策府当床了(扶额苦笑)

所以有时候,想要办成什么事真的要看运气。

比如我在出发前就绝对想不到,飞船能源耗尽之后,能救我的不是什么太空老好人,也不是什么宇宙该溜子,而是一个好友挥向另一位好友的剑刃。

是的,我的飞船是被镜流不小心打下来的。

防御力拉满是平安倒霉蛋号最正确的设计,镜流的一斩只伤了后翼,因距离荒星太近被引力带向地面,又摔坏了治疗仓的后备功能。

飞船消防装置全开,细腻的分成颗粒飘的方圆百米都是烟雾缭绕,我捂着口鼻,毫发无伤的主仓室里爬出来,抬头一看,空中红光蓝光交替闪烁,视觉效果绚烂的好像是什么游戏CG。

我哈哈一笑还以为自己是做梦,紧接着蓝光大盛,巨大的能量冲击扭曲了空气,在不远处砸出了一个巨型大坑。

有点笑不出来了,这个招式我见过。

我也不管身上还黏糊糊的防护服,一边给头盔调整这倍率镜,一边召出飞船自带的小型载具往巨坑冲。

坑底血肉模糊的人我不敢认,浮在空中的持剑女子倒是能看的清楚。

罗浮得到的消息是前任剑首身陷魔阴,在其弟子景元镇压时残害同胞。

我对此事抱有一万分的怀疑,因为镜流魔阴身发作的前一晚,我与景元还一同去看望了她。

早在我认识镜流的时候,长歌就曾警告过她注意魔阴身,当时年纪小不在意这些,但现在想想,镜流这个年龄,又常常在战场上领军,不可能对魔阴身毫无预防。

白珩姐离世的时候她状态就不好,后来丹枫他们又出事,即便是这种短期内的接连打击都没有问题,甚至之后还稍有好转。

那么,在短短的一天内,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才让镜流放弃抵抗魔阴身,携带应星逃离仙舟的呢?

我告诉景元说,应该找到镜流问个清楚。

他长至腰际的白发用那根红发带随意的缠着,松松垮垮,刘海过眉快要遮住眼睛。

面对我的时候,景元可以休息会儿,把快要刻在脸上的礼貌笑容收回去。

景元当然可以轻松应付下属和罗浮各种麻烦的事务,他有这个才能与天赋,即便这个年纪放在短生种里面都算的上年轻,景元依旧在滕骁离世后最短的时间内做到了最好。

但是这背后的心酸与痛苦呢?

我其实是想问,景元,你要不要去追镜流,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离开罗浮,带着[少年游]来场肆意妄为的星际旅行,就像是你当初想要的那样。

不顾忌那么多,罗浮离了谁都可以接着开,即便他已经接手了[神君]也没关系,谁不知道罗浮的[将军]只是一个职位?

但他什么也没说,沉默的批完文件,整理衣装面见外宾,又马不停蹄的处理下面的事务。

深夜时,我向景元道别,他敬我一杯酒,说:“一路顺风。”

我稀里糊涂的追上了镜流,真的见面了却不知道问什么。

她踩着空中的浮冰下落,抬手召回支离剑甩至坑底的人形边,血红的眸子直直看向“敌人”,好像我和我背后的飞船是透明的。

坑底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黏腻模糊,头盔放大五感,我听着那些咕噜赫赫的头皮发麻,终于忍住不无看。

真的是应星。

他脸上没什么伤,但身上惨不忍睹的现状让我不敢再看第二眼,直接取下头盔丢到了地上。

幸好这小破荒星上的空气还不至于稀薄到难以传声。

不管是第六感还是别的什么,我以不知道有没有作用的草木之子治疗能力发誓,镜流并没有完全陷入魔阴身。

所以我果断莽上去了,直接拦在了镜流面前。

她身上寒冽的剑气激的我一身鸡皮疙瘩,我甚至能看到她红色瞳孔中倒影出了小小的我。

我没有发现背后完成修复的应星拎着支离剑冲上前,须臾间就被镜流敲晕了。

现在想想,或许早在那个时候,镜流就想好了怎么处理我的事情,她把我这个麻烦小孩儿安排的明明白白。

在我自己都不敢肯定治疗效果的时候,镜流已经凭借着和魔阴身对抗多年的经验确定了怎么把治疗效果最大了。

现在,因为晕船,我不得不在周围都是神经病的情况下,当着调酒师的面打开手机文档,去一点点梳理最近的事情。

“我不喝陌生人的酒不吃陌生人的食物不想和陌生人变成朋友更不会给你们分享我真在做什么事如果不是你们这船上除了驾驶舱就是酒吧的话我一定会单独一个人带着的,不,我现在觉得驾驶舱才是更好的选择!”(以上文字已经被划掉)

我开始后悔没有直接用纸张书写了,那样反而会因为行为怪异而更容易融入这群神经病的……

跑题了。

我能看的出来,荒星上的大半年,镜流都是清醒的,她魔阴身发作更多的时候是被应星激的。

但她很少会与我交流,和往日里的话少完全不同。

实际上,从镜流回避的态度不难看出来,这背后的隐情不能告诉我。

我不指望自己死缠烂打能从她嘴里骗到话,只是觉遇都遇见了这看着我从小到大的姐姐能把我丢下不成?

了解了一些现状后,我就没有再头铁的去拦镜流对应星单方面的殴打。

那似乎不只是为了“惩罚”,我忍着牙酸,围观那一场场残酷的“教学”。

之前我去狱中给应星治疗,一直到他被镜流劫走之前,效果其实都不怎么好。

和仙舟人常见的魔阴身不同,应星更像是一具活死人,被污染的血肉悄无声息的吞噬着名叫“应星”的那个人,不可挽回。

和镜流的对招,居然让他好了一些。

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担忧,应星神志不清醒时好像是没有痛觉的,他不管不顾的打法更像是把自己的弱点送上镜流的剑刃上。

他们五个人里,就没有哪个是不能打的,尤其是景元和应星这种智斗选手,他们两个再加上金人辅助,对上镜流和丹枫,实际上是五五开的。

没了金人,应星的战斗身法粗糙且不要命。

学习进度也慢的要命。

当应星神志清醒的时间正在逐渐增加的时候,我是惊喜的,这或许是一件好事。

我自觉这中间有几分我的功劳,沾沾自喜、洋洋得意、嘚嘚瑟瑟的也要多给镜流来几次治疗BUFF。

然后在8月14日,也就是昨天,我被镜流丢下了,一番寻找无果后,头顶出现了救援飞船——是公司“声名远扬”的高价搜救队。

很难先想象我居然会被镜流坑了,我们呆了小半年的驻扎地,小茶几还在,摆着的青花瓷是满当当的酒。

好难喝的当归酒。

回家时不可能回家的,至少也要至少镜流姐她到底在计划些什么。

和应星对砍,又留着我在身边这么长时间,总不能真是因为他们口中天天念叨的,“人有五名,代价有三个”,所以要借助我的能力让应星清醒的感知死亡吧?

这也太地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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