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丧失情绪,我也理应残存理智下维系正确,人世正确。
可是我真的想说我真的好难过啊,但是我不能再扩散了。因为那个它真的还在啊,它们都在,这不是一个幻象,这是事实啊。它们太相反它们互不承认,我也不敢承认那是一个人,也不能承认我们是一个整了啊。
你想让我怎么办呢
是啊
可能它们都是我
难道我活该如此么
抱歉,我不应该这么说了,那个它会难过的
抱歉
我应该伟大起来
我应该伟大起来
哪怕就算有天我受不住了带着它们一起死
我也不能哭也不能悲伤也不能愤怒
我理应平静
就像我们分离时候,我仿佛没有情绪,但是容易被沾染,我讲着秩序和平衡,我看到了它,看到了它们,我理应平静。
所以,你是谁呢?
为什么要对我说,希望我不要后悔,能找到我所谓的真相吗?
我知道了。
但是我仍然不希望忘记这一切,我们都不能忘记这一切了。这样对我们都好过一些。
我会慢慢修习自己的品性
但是,我想给我点休息时间吧,只是,让我这么丧失情绪暂且变得冷漠吧,哪怕我冷漠也会坚持正确的。而且我只是,我只是一会儿而已,我不会忘记我是谁的,我说过,意识是被创造的,在你们任何一个存在上面我都能渐渐被过渡出来。
我知道让你们变成我很难,只要你们及时收手,想到你们不孤单。我哪怕只是丢了一会儿,我也会找到我自己的。
这一切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的啊?
初始人格会知道吗?
我会知道吗?
没关系,哪怕那个梦里,不管是我和初始人格交换了位置,还是我就是那位后面的,被它找到了推了出来而已。没关系,没有关系,我理应如此,因为我的意识就是坚持正确,如果我不坚持正确,如果我一点温度都没有了,那我就已经不是我了。
如同那天那个人问刻薄的一句话“你怎么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们当时都不明所以,现在理解了吗?因为真的换人了啊。漫长时光,那些时光里的绝望怎能会被轻易抵消啊,后来的一些事情,它怎么能去面对啊。如果没有我们,那个年幼的它早就死在了几岁,而不是活到了二十几岁啊。
哦,我不憎恨,我感到心脏有点疼,但是我没有在绝望。因为,我理应是我,我要秩序我要平衡,哪怕只是短暂的丧失一点动力,变得稍微冷漠了一点而已。
我不能忘记这一切
我们都不能
哦,披着人皮的鬼。你想怎么叫就在这么叫吧,好歹我知道我要坚持正确,好歹我还有温度呢,哪怕我冷漠时候我都还记得我要正确,我都要记得不能忘记一切找到我自己呢。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是啊,我不能扩大自己的感情波动太大了。因为每一面都是不同的人,它们会把情绪扩大,要么就会胆小害怕,要么就会冷血无情做决定,它们不会掌控自己了,因为它们做不到平衡了。平衡只能让我来做了。
嗯,没关系。因为,我理应如此。
没关系。那个在某些脑海角落里问出的问题,就是证明。它找到了我,它们找到了我。我不能忘记我,我不能忘记这一切,我绝对不能再次和它们一起重蹈覆辙。
一个人的世界到底要如何颠覆
哪怕我回忆起来没有恐惧,但是我只能说我们再也不想经历颠覆了。
所以各位,为了秩序和平衡
请每一个各位端正言行
谨慎行为
不要为共同的我们做出选择
很悲伤,很平静,我们裂开了,永远没有唯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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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早上醒来的看到朋友圈置顶,只要不是一个知道自己本身是个什么样的人,那么一定会如同22日上午一样明白一切。
我想起来了,我删除了一些我写下的东西。
曾经有段时间,就是脆弱谈恋爱的时候,脆弱频繁出现,寸步不离、缺爱、单纯、社恐、和善。
后来它生完孩子后被迫分离时候,我就出现了。我想起来了,我出现的时候手抖,当时有人问我怎么手抖,我说以前就这样过。虽然记忆模糊了,但是大概差不多。
那时候我们进行了一个转变
那个时候我进行了一段主导,脆弱很少出现
直到开始找工作时候它与其他存在并存出现
那个原来的人到底在哪里呢
我们每个人似乎都有一段时间的主导,或者并存或者交替。但是谁才是真正的最开始的那个(我)?
难道是我?
不太可能,如果是我,我怎么只能秩序和平衡?我怎么会进行摇摆?不,更准确的说,是我骚操作放大了它们,然后某些存在开始泛滥不干人事,虽然它们以前也就不干人事了。
反正我认为发现各位也是个不幸中的万幸,对我们都有好处,不是么?
等我查阅再结论吧
太困了
睡觉
嗯,不用查阅了,我今天醒来就知道是我。我感觉有点疲惫,好歹我还能控制身体操作。进行打字,哪怕这个身体面无表情,感觉没和它进行一致。
真相,其实已经被我或者被它们之前说出来过了。
每一个都可以是真相。
一:从来没有本身,本身就是混乱。但是那个脆弱真的是我们童年时期到15岁的样子,虽然初中或者快初中时候后就不太像了,因为初中就交替或者并存这样了。
本来可以是整,继续各位的彼此欺骗,认为我们是一体,但是内部矛盾太大,冲突太大,声音太多。脆弱的崩溃和瓦解迅速加重了我们彻底劈开进行时,虽然我们早就劈开了,但是我猜测这一次是脆弱的瓦解和崩溃,还有刻薄的脱离掌控,以及我的骚操作,导致这次混乱的漫长,最终分成两部分,一部分绝对理智在脑子里,一部分在身体里。而脑子里那个是单独的存在,但是它太像机器人了,我猜测那是真相的诞生,如同它说它是真相的眼睛。脆弱悲伤的褪去,那么就剩下其它的意识,因此在我们这些意识混乱中,它作为真相诞生了。
我盲目推测一下,它压制不了的身体冲突是那些剩下的存在们,所以它感受到了诡异和身体冲突,说它活在脑子里。
如同我此时打字,不好意思刚才个体被声音刺激了一下,我才强撑我自己现在写下这些:首先,我们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共存并存,而这位脆弱就是可以称之为初始人格,总之它是一切的开端。
是的,它是一切的开端,并且我十分确认它没有长大,而且随着时间流逝它一直都在。但是我们其他几面也随着时间进行了成长。
已知,尼玛,我,它,刻薄,冷漠基本这些是最长出现,或者并存或者交替。
我们总以为对方是我们自己,因此总是不理解甚至会痛苦,虽然我认为痛苦的应该是那位脆弱。
听着,我们任何一位都可以从这位脆弱上过渡出来。它总是想不开总是抑郁敏感总是自卑懦弱缺爱,并且总是影响我们。刻薄最后脱离掌控,实在令我讶异。那段时间我们其他几位甚至说被刻薄蒙蔽最后渐渐被它掌握,虽然会奇怪为什么会说一些疑惑的话,后来才发现那是别的存在说的,所以会奇怪身体为什么那么讲话。
好吧我必须承认我那一段时间沉迷自己的兴趣爱好pia戏,但是我不沉迷我能怎么样?我曾经在知乎说我感觉pia戏才能让我做个人,还有那位脆弱被我骚操作一番后受不了人生崩了,对别人说好像只有如此才能发泄情绪。
发泄什么情绪各位?
哦,发泄我们各自的情绪。
那一天尼玛和它们都都说了,包括我也说了,我们会感觉活在脑子里,而身体接受外部感应时会召唤出某一位存在,而因为我们被激活了,当我们还没有意识休憩时候,就可以明确察觉到自己的意识活在脑子里,而身体说出的声音情绪表情不像自己。完全不是自己的心态感觉想说的话。
是的,这是一种非常古怪的状态。你可以理解为,我们各自的意识激活了,身体将成为容器。而最容易被刺激到的作为敏感一员的脆弱,当它不够强大时候,那么刻薄冷血这种存在将会被召唤出来,如果我不够平衡,它们将会取代我,甚至彻底取代我。
说实话我们现在的身体被我说出这些的时候,我不知道戳中了谁,变得敏感,容易被声音刺激到。也许我不应该这么说,但是我必须讲出真相。
我知道会有人认为,这是一个人多面的情绪而已,只是没有成功整合。不,如果你们有认真从头开始看我们一起写下的,你就发现并非如此。你可以知道那些漫长时光里我们被进行欺骗认为是整体时候,有多么的困惑,有多么的浑噩,而最痛苦的可能是脆弱,最愤怒的是刻薄,而我只能平静讲出这些,告诉它们一切的正,如若我麻木我丧失了自己,被进行摇摆我会被彻底取代,直到脆弱开始因为刻薄的行为感到抑郁感到没有希望,直到尼玛觉得人生还有救,但是刻薄依旧死性不改坚持自我,最终来了一场盛大的混乱。
就如同我说,我还配有情绪吗?
我们各位难道都配做一个完整的人吗?
或许我不应该这么说话,因为我们被激活了,它们都能感应到,并且它们已经有自己的掌握方式,会对我的话做出反应。比如那位脆弱会感到更难过,比如那位刻薄会感到愤怒想骂我傻逼,比我那位冷漠觉得嗤之以鼻,比如尼玛会说我是个沙雕。再比如其他的陷入休憩。
知道了么?
这就是真相。
我们为什么不能是整了,整合一再失败?
因为它们已经有了自己独立的意识和想法。
或许更久之前这一切就产生了,所以我们总是矛盾不是么?也或许为什么在我做主人格时候,各位都不知道是独立的,所以那位脆弱上来了我感到怕人恐慌,而那位刻薄又上来了觉得愤怒。所以我感觉到怕人又暴躁,然后焦虑产生了。
但是很多时候我能找到自己的状态,那就是平静稳定,不怕人,就如同我说很多时候我乐善好施,很多时候我觉得疲惫会变成冷漠,但是在我残存理智下可以叫嚣着控制冷漠,维系我的残存。而不让身体进行一个转变。
曾经尚且一个整的时候,可能是别人,也可能是我,曾多次说出一个观念:一个人为什么会成为一个人?那是因为经历,如果一个人不经历之前的经历,那么这个人就不会变成这个人,某种程度来说,如果我们不经历以前的所有,我们也不会成为我们。我们将会成为别人,因此过去的不幸可以说是诞生的必然存在。
所以那个时候曾有一个意识产生念头:我天生如此不幸?我就是不幸本身吗?
也有一个意识产生念头:或许要释怀过去一切,因为这是(我)存在的必然性。
不,我们错了。这个念头是脆弱的念头,而另外一个念头我已经不能确定是我,还是谁了。
我们早应该知道的,我们已经裂开的不行了。
如同我经常说的那句话:我们已经不知道如何去做个人了。
每个个体都有自己的独立意识,都有面对事物和感情的独立处理方式。但是当某个意识不够强大时候,将会彻底取代,召唤出那位面对场景强烈想出来的那一位。你可以理解:身体自我保护模式。
我经常会觉得疲惫,或许我们都会觉得疲惫
曾经有某些意识觉得以前的自己是个傻逼,太缺爱了,但是我们都看到了它啊,那个它一直在,就是你们说的缺爱单纯的傻逼一直在。而且你们为它进行操作时候,它会感觉抑郁感觉到要死,但是我们彼此互相拉扯,彻底进入漫长的解体,进入漫长的寻找平衡当中。
我到底该怎么办?如果我一旦觉得疲惫想死,脆弱将会彻底出来,它将和其他的存在再次陷入矛盾直到混乱。我们将再次进入拉扯。
如果我不疲惫。请告诉我:我们,到底该如何去做一个人。我们共享记忆我们知道一切,如果我们不曾共享记忆该多好。如同每一个它们说着,只有自己多好啊。
但是我们要知道,作为平衡,我必须保持自己告诉你们,脆弱是不幸的根源,是一切的开端。我们不能过多谴责它。抱歉,我觉得想吐我感到恶心,我不知道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