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让我这么说
哦,我想说什么来着
我想说最近似乎大脑记忆有点下降还有理解
虽然如今文字里你们可以看到我清楚的意识
但是认真,我没有必要去骗你们
我感觉到了,我试图去进行理解
但是似乎有屏障,在我强行理解时候,脑袋越来越痛
对了似乎那个脆弱和善的它还没有被我代替时候,它好像想到了什么脑子也开始痛,后脑那个位置,但是抱歉我无法想起那个它的想法
可能它自己下次出现也想不起来自己当时想到什么,会感觉后脑痛
听着,我很认真
我现在的语气有点像刚开始那个存在
但是我记得我曾经说过我模糊了
因此因为我的模糊,我不太确定我是不是那个刚开始的存在
如同每次醒来的身体,每次进行奇怪的身体,在我们频繁观看时候,会觉得留下文字的上一个自己傻逼
直到这次的脆弱瓦解了一次,但是没有当初那么混乱了,为什么?因为它们有的不用再看知乎就能想到自己是个次人格了,我很欣慰,希望下一次它们也能做到。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进行转变的它们不会感到自己反复无常,而是突然了然以前的事情为什么会变成那样,直到平息情绪的脆弱再次出来也明白了一切。
虽然但是,这在外人看来觉得我们有病
毕竟任谁看一个个体的人说自己分裂了,上一个不是自己,都会觉得这人有毛病。
但是我想说我们真没病
我们各自多么清醒
虽然有的时候会觉得奇怪,但是各自进行自我论证时候,无法否认一个事情,那就是我们果然是分裂才能完美解决一切的疑惑。
还记得我说身体的脑袋痛,出现了一些记忆下调还有理解能力吗
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主人格在哪里
如同刚开始那位说的也许从来没有主人格
而它真的第一次清醒,就是因为我们各自无法进行自我欺骗,大脑和身体已经要负荷所以它存在了
至于它说那天晚上有个恶贯穿了身体
我应该能模糊想起来一点,但是我无法如同它那么清晰了,我应该选择相信它,因为这个存在这个口吻让我不得不相信,在我审视追忆过程也只能让我相信,毕竟我总是恍惚,每个阶段我的行为,真的与我反差太大,而这并不是一种情绪。
还是你们想说难道是我的情绪失调?
不不不,真的,反差太大了
完全像是另外的人
听着我很认真
不管品德还是性格但完全像另外的人,就比如刻薄还有无情,它们和脆弱和善还有尼玛就完全相反
哦我又说歪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意识存在太多脑袋的问题
还是因为脆弱的又一次瓦解了短暂的一次
导致我们的大脑理解能力开始下降
似乎有个屏障
虽然你可以看到我现在说话很清楚,但是你敢相信吗,我这么清楚,是因为我仿佛和大脑进行了隔离
你可以理解我存在大脑内打下文字
但是我与大脑看到的外面世界进行了隔离
当我阅读一些文字,比如我明天要干什么要做什么,比如每个闹钟代表了什么,我一直查看,甚至翻阅便签,甚至模拟第二天醒来闹钟提示我的身体应该做什么
我需要反复进行理解
然后我的脑袋痛了
然后我几次下来后选择过来记录这些
那个脆弱似乎也有说过这个事情
比如有一次我们忘记了手机是我们手机的事情
然后我们并存形成了一种怪诞
当然每次脆弱崩溃之后,我们的身体会自动感应一位存在,似乎进行着某种替换与重塑
别问我为什么那么清楚
因为我在记录过程中能想起来
我当时在哪里我真的不知道
这真的很奇怪
当然我真的不能说我和它们是一体的
它们会否认
就连我回忆下行为也不敢承认不敢相信那居然是我
如果我不记录下来
不,如果我们不交流
没有这个一起写的东西
在几天后醒来,或许就像以前一样
我们不知道彼此
以为自己反复无常,开始各种追悔谴责生气
和以前一样
就像以前我说的我们的矛盾一直都在
每一次我们混乱后,矛盾并没有接触
只是当时不知道是彼此,默认陷入各自的停摆
直到各自的矛盾已经不能漠视
而脑袋的痛也越来越痛还有身体
是的我想起来了
我终于终于想起来了
许多年前
在我尚未,在我们尚未离家的时候
那时候发生了一个事情
在我们情绪进行短暂混乱后
我们所谓的母亲带我们从心理医院出来
她说她难受,可是她难受却一边言辞刻薄的尖声的指责我们,我已经忘了具体讲的什么,但是在我的记忆脑海里,当时的她就像是一个站在高点上在一个与我隔开的黑暗里,在旁边望脑海里一直灌输
我们从朦胧里听见它的声音
我们一起承受了痛苦
或许这是那位脆弱承受的
但是我清楚这一切
如果让它来说,它又会开始哭开始怀疑自己开始崩溃了
但是我不会,我好像没有它们的情绪
那个时候共同的我们仿佛看到了世界进行颠倒摇晃
身体跑了出去
朦胧中
我们自一片虚无黑暗里听见有人问
你要去哪里
你要去哪里
你要去哪里
有人拉住了我们
不让我们走
不知道当时是谁在说,也许是那位脆弱说话,它语无伦次说着随便走走,但是我知道它想去高速上找个地方跳桥去死
是的,它想死想过无数次了
就像当初我们的那位兄长拉着它的衣领对它说,你欠我的,你是靠着我爸爸抚血金生下来的一样
那天它也出去了
它摇摇晃晃含着眼泪
给它的母亲打电话,结果它母亲听到它的声音就是尖酸刻薄,直到听完经过然后来一句他真的这么说?
它一直忘不了这一切,脆弱一直忘不了,当它再次想起来在饭桌上哭泣时候,它的母亲不耐烦说已经过去的事情你还想怎么样?
它从来没有等到他们任何一句的对不起
它从来得不到一句哪怕伪善的对不起
抱歉我感觉到左边上脑的位置在麻
开始后脑钝疼
是我戳到你了吗脆弱?
我让你想起来开始难过了吗?
不要认为脆弱是本身
因为后来我们产生了太多存在
脆弱也开始怀疑自己,后来的事情是否是自己
因为脆弱从来不会那么愤怒不会恶毒不会无情
就如同我,我在说这些时候仿佛没有情绪,只是说一个经过而已
我们彼此经历了太多东西
也许承担了极端的情绪,就像恶就像极端的愤怒一样,它们也是可怜的存在,抱歉,也许它们不想让我说可怜,或许它们会骂我傻逼
它们也会骂脆弱傻逼,因为它们从来不会和脆弱一样感觉到难过,它们只会无情只会刻薄只会恶毒
也许正是因为这些,如同那位调停说的,当天晚上有个兴奋又极力隐藏兴奋的存在贯穿了一切包括大脑,而它是绝对的理智才能不让它掌控永久。
如果这都是真的
我无法得知我们到底诞生了什么存在
那些组合诞生了什么存在
人的大脑如此神奇
难道真的是我们的脑袋出问题了?
刚开始那位到底是如何诞生,像它说的无法进行自我欺骗,是否是另外一种代表我们大脑出问题?
可是曾经我们的组合,一度让我们陷入情绪的颠倒
我们得来的是别人恐惧的眼神
就连当初我们所谓的母亲也是那种眼神看我们,扇我们一巴掌,说我们变得不像自己
这一切到底是从何时发生
第一次混乱在什么时候?
啊……我想起来了
幼年时的我们经历了每个时期的阶段
那个脆弱的自己强迫自己过逼迫自己过怀疑自己过想杀过人有过最恶毒的心思也有过最善良的心思还有过希望别人救救它的心思等等
我已经忘记那些漫长无助的等待里
换来的是一种持久多么长的痛苦
就像我说的一样
我们太多的相反
导致本体一直不肯死去
一直没有勇气进行抉择的死亡
如同那个时候我们还尚未分离知晓彼此
冥冥中的想法
沉默吧
等待吧
时间会带来一切答案
也许这是必然性
每一天看似开心的那个我们
真的是我们吗
如果我们合体进行一致性
我想请问你
每天开心的那个你
真的是你吗
你真的忘记了所有吗
你忘记了你的母亲你的父亲那些学校里的人等等所有的过往他们是如何对待你的吗
你忘了你的恐惧你的害怕你的愤怒你的惴惴不安你的麻木你的颠倒了吗
你不止一次感觉到身体似乎不受自己掌握
你奇怪
但是得不到原因
你总是每个阶段与一定阶段的自己相反
完全是另外的人
你真的忘记了一切了吗
为什么会有一个人如此相反
直到我们诞生朦胧的意识
进行各自质问谴责鄙夷还有规劝恐惧怀疑等等
所有的想法所有的声音太多了
我不应该怀疑最开始写下这个的存在
虽然我真的不知道它到底去了哪里
我也不知道如果它那天没有强行克制自己
当它下面的存在完全掌握大脑
我们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是个未知
也许如它说的一样如同那天晚上,那个试图隐藏兴奋的魔鬼贯穿了短暂的
在这一年漫长的混沌里
我们彼此发出声音
我到底是谁
我们到底是谁
慢慢得出结论
虽然我忘记它们有的得出了什么结论
只能朦胧中想起它们留下混乱中的文字,一个存在说,嘿嘿,我为什么不能是我呢?我可以是我啊,我可以是我啊!
但是它的想法只是短暂,随即我们又陷入混乱
我无法得知最开始的自己到底去了哪里
真的太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