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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第 9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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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越发热,杜若要给自己缝制一件轻薄亵衣,夜间睡觉时穿,杜衡在时不好意思拿出来缝,这会才拿出来,也不把舒佑当外人,示范着教他最基础的平针缝法。缝法虽简单,但要缝得整齐好看也需要经验,拉线时力度也要一致,防止布料被扯皱了。

舒佑瞧得一知半解,杜若干脆进屋拿了两块碎布料和针线,先让他学着穿针引线。

穿针并不难,舒佑一会儿就穿好了,按照杜若说的平针法将两块布料缝在一起。到底是第一次做这个,缝的歪歪扭扭针距不一,杜若直笑,又耐心帮他拆了线重新缝。

“干这个就靠熟能生巧,多做就好了,等会了这个我再教你锁边和回针,可简单了,一学就会。”杜若看他笨拙又认真的折腾那两块布料,觉得有趣,有个人陪自己也好,缝起衣来都认真多了。

狗仔一觉睡醒,撅起屁股伸了个懒腰,在杜若脚边蹭了蹭,跑到墙根下刨出它的宝贝骨头啃起来。杜若坐了好一会,屁股都坐麻了,也站起来活动活动,去鸡圈摸了几个鸡蛋,又把刘四得背来的细柴劈成短截堆放整齐,进屋开始准备晚饭了。

舒佑又缝了一会,看着还算齐整了才放下,去帮杜若一块儿做饭,等杜衡和田桂芝回来就能早些吃上。

这几日都未下雨,地里的稻子怕旱,杜衡和田桂芝忙了一下午引水灌溉,又拔了地里的杂草,还将旱田里种的菜蔬豆子也除了草,摘了几个半熟的黄瓜回来,豆角也快长成,再过几天就能摘来吃了。

这时的黄瓜最是鲜嫩,杜衡洗了一个递给舒佑,舒佑咬了一口,清脆鲜甜,果真好吃。他掰了一半给杜衡,杜衡说他在地里就吃过了,摘下来就吃可比他的新鲜。舒佑仍是将那一半递到他嘴边,不为别的,就是想和他一块儿吃。

杜衡笑迷了眼,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自家小夫郎喂的竟是比现摘的还好吃。

吃过了晚饭,杜衡在院子里略微洗漱就进了屋,将换下的破衣拿出来缝补。虽是汉子,但他做这些事也是惯了的,不觉得有何不妥,针线使起来也是熟门熟路。

舒佑看了一会,说今儿杜若教他缝衣服了,要来试试。杜衡笑道:“不必,我自己来就是,你先睡吧。”

舒佑摇头,接过他手里的针线就缝起来。自家夫郎是小黄鼬成人,自然不会做这些,此时见他主动要做,杜衡觉得有趣,凑过去看。

被树枝挂破的衣裳不同于两块碎布,能对的准比的齐,舒佑缝出来的歪斜扭曲针脚不一,跟条长虫似的,但杜衡丝毫不嫌弃,笑看着他补完了,还夸他缝得特别好。

舒佑也很高兴,看着他笑。两人对视笑了一会,自然而然的就亲到了床上。

情到浓时舒佑没绷住冒出了毛尾巴来,被杜衡摸到了,他揉弄着,只觉可爱的心都要化了。舒佑被他揉得发痒,躲了躲,略一凝神又憋了回去。杜衡有些怅然若失,迟疑片刻后还是厚着脸皮道:“别收回去,我喜欢……”

舒佑面红耳赤,又将尾巴露了出来,绕在他腰上,痒痒的,直撩拨得杜衡神迷意乱,不知今夕何夕。

第二天舒佑起晚了些,出门去看到杜衡在院子里炮制灵芝。

灵芝经过晾晒后发硬,得用铡刀切成细条,再捣碎成末。这一株灵芝虽贵重,但已然残缺,且数量太少,直接卖不如做成药丸划算,只用灵芝粉再加入黄芪或是黄精枸杞一类的药材,以蜂蜜或是麦芽糖揉制成丸即可。蜂蜜可遇不可求,杜衡便让田桂芝去村里老余家买些麦芽糖来,再混些面糊,灵芝大蜜丸便可做成了。

杜若听是要去买麦芽糖,馋劲儿上来了,也跟着田桂芝一起去,狗仔也想跟着去,但因咬了人的事,怕村里人看到它害怕,杜衡就没让跟去,拿绳子拴在树下,这会正趴着郁闷呢。

舒佑帮着捣药,杜衡取了几根灵芝条,说留着泡水自家人喝,补气安神止咳平喘,对身体大有益处,能反复冲泡三四次,直到味道变淡。还能拿来泡酒,与丹参三七一同泡酒可活血化瘀安神定志,与黄芪一起可补气养血,强身健体。

一株灵芝用的这般精打细算,舒佑暗暗寻思日后有机会再去那崖下一次,再采些回来,就不用这么紧巴巴的了。

等田桂芝买了麦芽糖回来,做药丸的药材也准备好了,舒佑帮着杜衡一块儿做药丸,杜若凑过来往他嘴里塞了颗糖,杜衡笑道:“怎地不给你大哥也喂一颗?白疼你了。”

“你不是说你不爱吃糖吗?”杜若往他嘴里也塞了一颗,笑话他馋嘴,哼着小曲儿放鸡鸭去了。

让鸡鸭在山里走一走自个儿刨食吃,省了剁鸡草的工夫,鸡鸭还能长得好下蛋多,就是得防着鸡鸭在林子里就下蛋,不好找,所以让狗仔跟着去,它鼻子灵找的快。

买糖时田桂芝在村里遇到赵婶,和她聊了一会儿,听说了些村里的一些事,提到何家的事来,直叹方小满命苦。许桂花在外做长工的大儿子回来了,他早年死了媳妇,就要让方小满做他夫郎。

一人嫁二夫,还是亲兄弟俩,方小满哪里肯,被明里暗里打了几顿,逃跑也被抓了回来,这会被关在柴房里,说是下月初八就正式行礼过门。

“啧啧啧,真是狼心狗肺也没有这么毒的,一家子可着一个人欺负。”田桂芝啧啧直叹,

虽气愤却也无法,别人家的事不好说,也只能在屋里骂上两句。

杜衡对此也没有法子,附和了几句就各自做自己的事了。舒佑对这些人间的事还不太了解,听田桂芝说方小满可怜,也觉得他可怜,但同样做不了什么,将揉好的药丸放在竹匾上晾。杜衡又拿来个竹匾罩在上头,这时候用了麦芽糖的蜜丸易招来飞虫苍蝇,入嘴的东西弄污了可不好。

午后刘三有忽然来了,手里拿了捕猎用的叉子和□□,身旁跟着三只猎犬。猎犬凶狠,一来就对着狗仔吠叫威吓,狗仔也不虚,对着他们直叫,要不是有人拉着,怕是早就嘶咬在一起了。

“去,瞎叫什么,还不到你们逞威风的时候!”刘三有喝止,一狗给了一脚。狗最会察言观色,立时就不敢大叫,只敢压着喉咙低吼。狗仔也被杜若拉回去,生怕它吃了亏。

“一会碰着野猪,你们也有这气势才算本事。”刘三有笑骂,转而对杜衡道歉。

留意到他说的话,杜衡心神微动,道:“三有兄这是要进山打猎?”

刘三有道:“是啊,隔壁村孙秃子前些天在林子里碰到一头大野猪,他悄悄跟着,找到了那野猪的老巢,有好些个,大的小的都有,说那野猪一家子就住在林子里的山洞里,让咱们都进山去,一块儿捉了,能卖上不少银子呢。”

杜衡心道不好,怕是野猪大婶一家子被盯上了。

猎户靠打猎为生也是生存之道,说不上对错,可野猪大婶一家对他有恩,他不能眼看着它们遭难。虽说野猪大婶没那么容易被抓,但它的孩子们还小,万一有个闪失。

“野猪凶暴,你们就算人再多,怕是也难,还是不要去了。”杜衡想劝他放弃,但刘三有正在兴头上,而且是附近几个村的猎户都集结起来,自认为断没有失手的道理,哪里听劝,说明了来意。

“我要进山几天,我家那位又总说肚子疼不舒服,叫我来买药回去。”刘三有有些窘迫,道,“唉,赚了些钱都叫她买补品买药花去了,这会手头不够,你看能不能赊下,等我打了野猪换了钱,再来给你。”

柳玉珍花钱大手大脚,又是头一次怀胎,什么好的香的都想要,人都吃胖了一圈,刘三有打猎赚的钱都花的七七八八,也是为此刘三有才急着想去猎野猪好多赚些钱。

忽听刘四得的声音传来:“呸,好不要脸!”

刘三有脸色一青,回头瞪了弟弟一眼:“我和杜衡商量,你来闹什么。”

刘四得把柴火往地上一扔,气道:“早和你说了别打我衡哥的主意,你不是会打猎会赚钱吗,连药都买不起了?你们哄骗着娘一把年纪了还要去你家照顾那个母夜叉,这会又想白拿药,世上哪有这么厚的脸皮?当初分家时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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