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就撑不住直接趴在了方向盘上。他抬手熟捻地摸了摸我的额头,烫得缩了一下,而后更加用力地捧住我的脸,凑近吻了上来。
“你干什么?疯了?”我有气无力地捏住他的下巴,双眼赤红,训斥着他。但白净秋却更加得寸进尺地揽住我的脖子,微凉的脸颊蹭着我,仍旧温柔的笑,眼里却露出哀求与酸涩:“现在没有抑制剂,而且不会有人比我更会安抚你的易感期了,丁水淼,你不能这样上路。所以现在,淼淼.......”
他再一次叫着这两个字,眼尾坠下一串泪珠,低头颤巍巍地吻上来:“你只能上我了。求你,把我当成别人都行,你亲亲我吧,淼淼,我想你。”
我几乎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想不通为什么会让白净秋爱的这么痛苦。耳边又响起嗡鸣,随后陷入巨大的寂静当中,我听不见声音,只是扣住白净秋的腰,像从前每一次那样,紧密地纠缠。
他在我耳边喊着什么,迷离的眼睛里水汽淋漓,我听不见,仍旧固执己见地埋入他的柔软与潮湿。白净秋红着眼掉了一滴泪,而后扬起长颈任我亲吻。白净秋抱紧了我,每一次。
解决完稍微冷静了一点,白净秋穿好衣服,对着镜子摸了摸脖子上青紫的痕迹,有些羞恼地瞪了我一眼,而后抽出纸巾擦了擦座椅上的水渍。
“我得回去了,江江晚上见不到我,指定要哭。”
我将脸埋在胳膊里没有说话,白净秋打开车门之后合上,强硬地捧住我的脸,他眼神柔软,吻了吻我说:“别生气,淼淼,要不你在这等着,我上楼把江江哄睡之后,就下来继续找你,跟着你回家都行。”
可是她是你和别人生的孩子.......现在她已经是你心里的第一位了,那从前本来是我的位置。
没法告诉白净秋,我居然在吃一个小朋友的醋。大概我这种精神病真的无药可救了。推开白净秋,我打开车窗让冷空气灌进来,然后假装平静得像个正常人一样,对白净秋说:“你去我公司就职吧。我会安排人事和你联系。现在生过孩子的单亲爸爸很难由公司愿意要。不要觉得是走后门。我了解你能力很强。放心,我会提前和人事沟通好的。”
“这是什么?”
白净秋愣了好一会,似乎听不懂我的话了,眼里的笑意碎成一片涟漪,忽而自嘲地挽起笑,问我:“丁水淼,你是不是觉得,我为了你的钱,在这给你做鸭呢?”
“我没有那个意.......”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问你你是什么意思!说了,我上去一会就下来找你了!从你刚分化开始!我被你翻来覆去睡了多少次你数过吗?丁水淼,王八蛋你现在开始给我算钱了!!”
他吼了起来,苍白的脸颊才残留着情欲里的绯红,像一株开败的病梅。白净秋扣住我的手腕,浑身战栗着,笑起来时,眼尾一样,掉落一串泪珠。
“好,好,丁总,是我犯贱,我忘了你还你的OMEGA,你压根就不需要我了。谢谢您给我的工作。”他自嘲地笑着,却又在我耳畔落下一吻:“丁总,您出手这么大方,下次有需要,记得还给我打电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