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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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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自己的纯血血统,真的太可怕了……”

福吉讲完了故事,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麦格教授的声音依旧颤抖,“威尔维特教授她……实际上,和布莱克一样,我不明白那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会站在神秘人的身边,干出这些可怕的事情。”

福吉似乎拍了拍她安慰道,“我都忘了,米洛娃,她曾经是你的教授,但她是个威尔维特,记得吗,每一个威尔维特都与恶魔达成契约,他们手上都是鲜血,那位夫人也不例外……”

麦格教授长舒了口气,“我一直不敢相信她那一年做的所有事情,在我印象里她一直是个温柔优秀的魔法大师,我都怀疑那一年是不是她被施了夺魂咒……”

“没有人知道了,毕竟那位夫人自从1959年之后就一点消息都没有了,我希望她已经死了,没人知道如果她还活着,我们现在是不是还能坐在这里度过这美好的冬日……”

他们之后再说些什么我都没有听进耳朵里,在他们离去之后,我魂不守舍地跟着赫敏他们回到了霍格沃茨,我大概也像被施了夺魂咒,机械地和他们说了晚安,然后收回了挂在脸上故作无事的微笑,我转身向斯莱特林地窖走去。

在听见福吉的话之前,我还是一直把维多利亚当做一个值得我去骄傲的母亲,她是优秀的,有天赋的,尽管她有的时候冷血,残酷,但那只因为她似乎更关心自己的得失利益,只能说明她是个合格的斯莱特林。

但当我知道她和邓布利多失去联系之后做的那些恐怖的事情,她手上染着无数鲜血,她杀了无辜的巫师,无辜的麻瓜,连一个婴儿都不放过。

邓布利多说她爱我,我才能活在这个世上,但真的吗,她这样的人,会在乎我的死活吗,日记里的她是不是把自己疯狂杀人的场景都抹去了。

那天晚上我又梦见了她,模糊不清的身影和温柔叫着我的声音。

我尽力向前伸出我的手,可却永远和她差着一根魔杖的距离,我使劲了力气,却在我的守护神背上打滑,下一秒就好像掉下深渊。

我想试着去喊她一声“妈妈”,想问问她为什么会变成传闻里的那样,为什么要离开霍格沃茨,为什么扔下我一个人……

但我却张怎么都喊不出声音,嗓子都撕裂地疼却无法发出一点点声音,终于我掉下了我的守护神,我看家她的身影渐渐远去,和黑夜融为一体,失重感让我喘不上气来……

我醒了,那本日记就好像知道了我的梦境,翻开着闪烁着光芒,到底什么时候,我能知道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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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时间接着写些东西了,看了看上次立下的誓言,很抱歉我亲爱的日记本,我食言了,我没有等到那天的下午茶就解除了冷战模式,因为汤姆亲自带着我的下午茶来了,没有人希望在婚礼前跟未婚夫闹得不愉快,对吗?

那个令我头疼地婚礼终于结束了,一切都还不错,我对自己的婚纱很满意,唯一一个小遗憾就是我没能在婚礼上吃到那些我亲自挑选的精致小点心,我一直在陪着汤姆周旋在那些古老的纯血之间。

我那刻在骨子里的威尔维特的血脉确实让我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作为这么多年第一个参与大型社交活动的威尔维特,我觉得自己已经做的很好了。

但今天距离婚礼已经过了小一个月了,很抱歉我最近没有记录我在霍格沃茨任职的经历,我和汤姆去了一趟法国,算是半度蜜月了,毕竟他还有很多要做的事情,而我也并不介意在空闲时间去探寻一下那里古老的魔法。

我很爱巴黎独特的浪漫气息,那是一种任何咒语都带不来的美好魔力,更重要的是,我在这里见到了许久未见的艾琳,她现在在法国魔法部里交流学习,我们一起在霍格莫德挑选圣诞礼服的场景好像就在昨天。

这也就导致了现在汤姆一个人回了英国,而我打算在这里多住半个月。

当然了,汤姆希望通过我把弗里家族收入麾下,不过我也只是口头上应着,他也不会知道我和艾琳在一起喝下午茶的时候根本不会提到她那个家主哥哥。

难得清闲的半个月让我也有时间开始写我在霍格沃茨的最后四年了,我说不上来再去回顾这段经历我的心情究竟如何,这是一段我注定永生难忘的经历,我也懒得去比较在这段日子里我得到的更多是荣誉与尊敬,还是诋毁与排斥。

我犹豫了许久,还是打算亲手揭开我心底的一块血淋淋的创痕,或许我写完之后,会给自己一个遗忘咒,当然我希望在写完的时候,我已经看开这一切了。

毕竟,现在的我又重新拥有了家,爱人,和我空无一人的家族,比曾经的处境不知道好了多少。

我找到了很多年以前我和汤姆用来交流的他的魂器,上面记录着我们在这个阶段异地交流的笔记,用他们帮我回忆一些往事是好的,当然,也是为了偷懒,我可以直接在写有关他的部分誊抄这个本子上的内容。

说句实话,如果不是他不让的话,我一定会直接剪下来,贴上去。

舞会后的第一个周末,七年级的毕业生们告别了师长,告别了这座他们生活了七年的城堡,这座领着无数麻瓜出身的巫师进入魔法世界的古老建筑,正如他们第一天坐船穿过黑湖时看到那样,在雾霭中威严耸立,神秘莫测,注视着他们远行。

说不定某一天,这些离去的孩子们的画像会被挂在城堡走廊两侧,等着后来的小巫师们,讲述着这座城堡的古老传说。

我收拾了一个很小的随身包,和汤姆一起走向了霍格沃茨特快,我并不打算一直待在霍格沃茨里,毕业的第一个暑假,我更愿意到处走走。

邓布利多提醒我了麻瓜世界的形势虽然好转但危险重重,不知道哪个炮弹会打在我们的头上,当然巫师世界也一样,他在我毕业的最后时刻忙的晕头转向,他被魔法部派去和格林德沃决斗的消息传遍了整个霍格沃茨,我们毕业前夕的最后一次女生夜话都是有关这个话题。

我能感觉到汤姆对这场决斗的兴趣比我们都要浓厚许多,他似乎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是格林德沃胜利,还是邓布利多胜利,都有着无数种用来扩充自己羽翼的方法。

当然,对我来说,我毫不犹豫的站在邓布利多这一边。

我们最后一次一起坐上霍格沃茨特快,原本让人昏昏欲睡的长途旅行现在也变得格外珍贵,我半倚在他的肩上,低头看那本邓布利多和我告别时给我的一本麻瓜神话。

“那是什么?”

我把封皮展开给他看,“一本麻瓜传说,邓布利多给我的,在他让我知意识到他好像知道有关威尔维特家族的故事之后。”

他瞟了一眼,继续把目光投入那堆没回复完的信件,“有用吗?”

我摇了摇头,“就只是……故事,我想不明白他们和我家族之间的关系,比如上次我问过你的那个夏洛特夫人的故事。”

“嗯,我不介意听一下完整的版本。”

于是我翻开那一页,插图是一幅色彩鲜艳的油画,上面写着是由英国麻瓜画家 Jhon William Waterhouse在1915年创作的,上面画着一个美丽的女人坐在一艘小木船上,手里拿着束缚小船的锁链,目光坚毅与哀切交织。

“你看,这就是夏洛特夫人,”我指着那幅画,低声讲着那个故事,“她住在亚瑟王的Camelot城堡附近的一座孤岛的高塔里,从小受了诅咒,不能看窗外真实美好的风景,只能通过一面镜子看到外面的四季轮换,用织布机把她看到的世界编织进布毯打发时间。”

“有一天,艳阳高照,她透过镜子看到圆桌骑士兰斯特洛,虽然她不知道那是谁,但她被他的英姿所吸引,她第一次抑制不住内心的悸动,第一次走向窗口看向远处的男人身影。”

“在她看到窗外真实世界的那一瞬间,镜子碎裂了,织布机也坍塌了,曾经编织的毛毯断裂,她知道诅咒应验了,她在劫难逃,但她狂奔向岸边的一艘小船,在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把最喜爱的毛毯铺在上面,躺进去解开绳索,望着周边从来没有见过的景物,离开了这个孤岛。”

“就这样?她死了……在追寻她以为的爱路上?”汤姆这样问道。

“嗯……对,当圆桌骑士兰斯特洛看到她冰凉的尸体之时,也只是感叹了一声,面容娇美。”我这样回答他,念完了那上面的故事,“就这样。”

“所以,这个故事除了和你姐姐相同的名字以外,还有什么和威尔维特家族相同的呢?”

我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这个故事?”

我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他,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我对这个故事耿耿于怀,是因为那相同的名字,还是夏洛特在死前提到的那一句有关她的爱情?我并不喜欢夏洛特夫人的故事,什么都可以成为她不顾那个诅咒离开高塔的原因,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却偏偏成了她离开的原因。

我钦佩她的勇气,她对爱情的追逐也同样令我动容,但我远不能理解她,虽然她将死之际有了可以追寻的目标,但最后却只得来一句“面容娇美”。

我没有想到一个很好的答案,他也没有执着于我的回答。

窗外的风景渐渐出现了城市,我们快到了。

在国王车站,七年级的同学们拥抱告别,汤姆手下那些纯血家族的少爷小姐们跟他点头示意,一个个离去,回到早已等待的父母或管家身边,艾琳抱了抱我,约定了以后会回霍格沃茨看我。

身边人来人往,我回头看向空荡荡的霍格沃茨特快,几年前,我就是一个人走到这里,坏心思地想要带着汤姆撞上九站台和十站台之间的墙,但我却这么撞进了魔法世界,也和身边的人从猜忌怀疑到携手相伴。

我感谢他的到来,尽管是以一个死咒为开端,我们相见相识,尽管走到现在我们经历了警惕和怀疑,但至少在我得知自己身上诅咒和家族秘密最绝望,担心再次成为魔法世界的“怪物”之时,他走到了我的身边,无论他怀了怎样的心思,我还是会依恋于这种不用顾忌的归属感。

“那么,该告别了?”他看我回头对霍格沃茨特快那种依依不舍的眼神,“真的不跟我走了?”

我坚定地摇了摇头,我是依恋于他给我的归属感,但我不能一直被他护在羽翼之下,我永远清醒的知道我们两个的关系再密切,也永远建立在相互需要的基础上,我们该分开了,该去增加自己的筹码了。

“我会想你的。”我这样告诉他,“你的本在我这儿,跟五年级一样,我在上面写东西你能看到对吗?”

他点了点头,把我拉到怀里,“可能送猫头鹰有点困难了,总不能让邓布利多从你这儿知道我在哪儿,对吗?”

“你怎么这么警惕邓布利多?”

“他都是能打败格林德沃的人,不是吗?”

“你也希望邓布利多赢?”

“那当然了。”他轻声说道,“我宁可存在世上的只是一个变形课教授。”

我抬头看向他,“这里不会有槲寄生了。”

他笑了笑,吻在我的额头,像是庄重的告别,“不许在和别人在槲寄生下站在一起。”

“我保证。”

他放开我的手,把拎着的我的箱子递给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看着他幻影移形的背影,我突然反应过来,我还没有成年,我不被允许在霍格沃茨外幻影移形,即便我已经毕业了……

再一次被我的跳级决定蠢哭。

于是我跟个可怜的小麻瓜一样,悄悄用了个漂浮咒,让我的箱子变得轻一点。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这几年暑假邓布利多知道我没有地方回,特意允许我能在霍格沃茨度过漫长的假期,这么想想离开这里似乎已经是四年前的事情了。

我本来想先找个麻瓜旅店落脚,这一路也感受到麻瓜的战争给这座城市带来的惨痛代价,虽然并不如我们在《预言家日报》里看到的某些国家那样哀鸿遍野,战争也已经结束,但伦敦早已不复往日的辉煌,废墟随处可见,防空洞里挤满了无家可归的麻瓜,浑身脏污,衣衫褴褛。

我经历过1941年那场恐怖的轰炸,现在的场景和那时也没什么区别,惟一的不同大概就是我自己了,当时我只能尖叫着躲到地下室里,瑟瑟发抖。

我不知不觉走到了我被卖到的那栋小楼,对面那座原本那个被烧毁的孤儿院变成了难民集中地,不时有一瘸一拐的民众挣扎着向里面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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