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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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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英宁在司马府里待了两天,期间马文才除办理必要公事外,基本上都待在他房间。等祝英宁身体舒坦些,马文才着人雇来马车,与他一道上路。

“说起来,马兴怎么没跟你一块过来?”坐在车里柔软的坐垫上,祝英宁问道。

马文才道:“这是他自己的请愿,要帮我盯着马家人的一举一动。”

“倒是个忠仆,你记得给人涨工钱。”

“放心。”

“说起来,我那匹马怎么办?”

马文才:“届时会派人送去祝府,你不用担心。”

“好,你办事我放心。”

钱塘,萧府门外。

守卫一见到马文才,急忙去通报,萧老爷子和老夫人赶来,正见马文才扶着祝英宁下来,后者还一瘸一拐。

萧老夫人忙问道:“文才,出什么事了?”

“骑马骑的。”马文才说。

老夫人道:“真的吗?”

祝英宁努力加快速度,走到二老面前,向他们行礼问好。

“老爷,这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过的祝英宁,是挺不错罢?”

萧老爷捋着胡子,不住点头,问道:“你会骑马?”

“太久没骑,不大熟练了。”祝英宁不好意思道。

萧老夫人说:“都别站着了,先进屋坐罢。”

到得内堂,马文才道明来意,老夫人道:“他出去采药了,最快也得傍晚才回。”

“那就等傍晚罢。”马文才说。

萧老爷道:“英宁,文才说的事情可是真的?”

“我还不确定是不是马家人动的手脚,但他们对我们家使绊子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了。”

“为的是什么?”老爷子问。

“这……”

马文才道:“我走了我娘的老路。”

萧老夫人疑惑,祝英宁愣神。

前者道:“是谁家的姑娘?再怎么样都不会比你爹更差劲。”

“不是姑娘。”

祝英宁没想到马文才会这么直白,不知所措。

“那是谁?”萧老爷问。

马文才道:“外祖父,外祖母,我与英宁日前已许下终身。”

二老愕然。

良久,萧老夫人道:“你,你再说一遍?与谁?”

祝英宁默默举手,“老夫人,是我。”

萧老夫人努力稳住身子,说道:“我就问你,你走的谁的老路?我们萧家可从未出过这样的事。”

祝英宁拽拽马文才的衣服,面露担忧。

马文才看他一眼,继续道:“那就由我开这个先例。外祖父,外祖母,英宁可比我爹好百倍,不,我爹那种小人不配跟英宁相提并论。”

祝英宁坐立不安,总觉得两位老人家会在某个时刻突然跳起来揍他,说他拐走了自己的宝贝外孙。

又过去些时候,萧老夫人道:“你跟你娘当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她以前也是这样与我说要嫁给你爹。结果呢?你看到了。”

祝英宁脱口而出:“老夫人,我不会这样对文才的,我发誓!”

“发誓?马太守当初发的誓也不少,可有一个应验么?”萧老夫人厉声回应。

祝英宁垂头。

萧老爷忽道:“祝公子,你手腕上那是什么?”

萧老夫人闻言,目光也落到那处,诧异道:“这东西……文才,是你给的?”

“是。”

“跟你娘一样,都是倔驴。”萧老夫人说。

她又道:“英宁,你家的事,我们会帮你,但是你们这段感情,趁早断了罢。”

“外祖母?”

萧老夫人道:“老身最大的让步是,你娶个妻子传宗接代,若英宁那时尚未婚配,可纳为妾室。”

“我不同意!”马文才冷冷回答。

萧老爷道:“你难道想生生断了你娘这一脉么?”

“那你们期望让别家女子走上跟我娘一样的路?让我成为下一个马太守?忽视妻儿,与妾室厮混?传出去,萧家照样丢人,比我马文才娶个男妻还要丢人百倍千倍。”马文才冷笑着继续道,“孩子?你们还想看着马太守肮脏的血脉继续流传吗?”

说完这话,他拂袖而去,祝英宁想追他,起身时牵动大腿伤口,一下子又坐了回去。

须臾,萧老夫人道:“随他去罢。”

祝英宁沉吟半晌,开口道:“萧老爷,萧老夫人,我是真心想和文才在一起。马太守是马太守,我是我,你们把这样一个差点害得我家家破人亡的人与我相提并论,真的合适吗?”

二老沉默。

“我扪心自问,我从未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文才的事。”

萧老夫人道:“你遇上的这些事都是因你与文才相恋而起,你难道没有动过与他分开的心思?”

“我有能力解决这些。要是这点外力就能将我们拆散,那我也不值得文才喜欢。”

“来人,先扶祝公子出去。”

“老夫人?”

萧老夫人道:“我需要跟老爷谈谈,你先走罢。”

“是。”

祝英宁出去找马文才,寻了一圈,在池塘边见着人,他正在拿小石子投水。

“你还好吗?”他走过去问道。

马文才抬眼,又往湖里扔进一颗石子,“不好。”

祝英宁摸索着在边上一块大石头上坐下,说道:“我还想着等事情结束再与他们说的,没想到你一口气都说完了。”

“我向来不会对外祖父他们撒谎,而且我们的事迟早都会告诉他们,择日不如撞日。”

“撞不撞日我不知道,但我看着大家都被你这话撞得不清。”

“你会怪我么?”

“不会。”祝英宁说,“我也不习惯撒谎,所以早就跟家里摊牌了。”

“然后呢?”

“我爹娘起初也挺不理解,后来想想,他们这傻儿子就得找个聪明的管着,省得又闹出一堆破事。”

马文才又问:“他们不在意子嗣么?”

“还有英台呢。”

“也对。”马文才又丢了颗石子下去,“但我不会妥协。”

“其实,我来找你时脑子里莫名其妙跳出个办法,就是非常过分,说出来都想揍自己几拳。”

“我想听。”

祝英宁道:“你会觉得我这人心思歹毒。”

“再歹毒能歹毒得过马太守?”

“也许真能与之相提并论。”

马文才蹙眉,顿了顿,“还是说罢,我听听可行性。”

“换个地方,这边不安全。”

两人回到马文才的房间。

祝英宁道:“这方法真的很贱,你确定要听?听完可别生气。”

马文才点头。

“我们假装分开,你娶英台,成亲那天我替英台上花轿,成亲之后我就跟你去扬州府,马太守手再长,他也伸不到扬州府。”

马文才冷着脸,“不妥。”

“我就说吧,很歹毒。”

“没必要把祝英台卷进来,你自己上花轿不就得了?”

“你确定你们马家愿意娶男儿媳?要是愿意,何必扯上英台。”祝英宁继续说,“我是这么想的,你娶别的女子,我还是会以妾室或者外室的身份存在。可如果是英台,那我们两个人就是郎舅关系,基于道德,不可能会有逾越行为。”

“这样子,起码能蒙蔽到马太守和侧夫人他们。至于萧家二老,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但是,这个方法真的非常离谱,我到现在还想扇自己大嘴巴。”

马文才道:“再想想罢。”

“我在想。”祝英宁掐了把自己的脸,“还是觉得自己好不要脸,为什么非要牺牲自己的妹妹?”

“但你的想法倒是对的。”

祝英宁又说:“除非我死了,不然他们不会罢休。”

马文才眉头紧锁,“你在胡说什么?”

“就这么一提。”

“你死了,我不会独活。”

祝英宁愣住,“别这么冲动啊!我就是随口一说,都好好活着哈。”

“真麻烦。萧老爷子和老夫人做人坦荡,反对归反对,起码就只针对我一个,不会对付我们家,应该不会吧?”

“不会。”

祝英宁继续道:“马太守就做不到一码事归一码事吗?我记得我们家这财力,他应该也是需要的。”

“比起助力,他更在乎颜面。与当年截然相反。”

祝英宁拍拍他肩膀,见他还是情绪低落,凑近抱住他。

“我可怜的小文才,你受苦了。”

“小什么?”

“小文才,这是我给你取的爱称。”

祝英宁顺着他的背,若有所思道:“要是我们到了那一天,会不会也能变成蝴蝶飞走?”

“有人变成蝴蝶飞走过?”

“就,就有个传说。”

“什么样的传说?”

“有个姑娘和一位公子两情相悦,但有户更有势力的人家要和这位姑娘结亲,两人被拆散。公子害相思病死了,出嫁那天姑娘殉情,跳进他的坟里,与他变成了两只蝴蝶。”

“为什么非要娶她?”

祝英宁道:“说法有很多,有的说法是姑娘父亲想攀附权贵,有的说法是那家公子看上她,还有个说法是,父亲并不知道她和那位公子的事,见年龄差不多就给她定亲了。”

“反正不管哪种说法,都是悲剧。”

马文才点头。

祝英宁更加心虚,给当事人之一讲这个故事,无论怎么想都很奇怪。

马文才更用力地抱住他,“所以,我们不能成为这样的悲剧。”

“我一直都是这样期盼着。”

经过好一阵子,马文才骤然道:“英宁,如果告诉他们,我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你觉得他们会松口么?”

祝英宁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马文才与祝英宁面对面,低头亲他,边亲还边解他的腰带。

祝英宁呜呜瞎叫,开始挣扎,他架不住攻势,咬了对方嘴唇一口,马文才吃痛,动作稍有迟缓,他趁机挣出点空间。

“不,不行,绝对不行,我这个人可是很传统的。”他还喘着粗气,“这种事得在新婚之夜,现在不可以的,还太早了。”

马文才道:“预支一次也不行么?”

“不可以。冷静一点,我们还有正事要办。”他眼神不自觉向下,瞄到对方那儿鼓起的大包,声如蚊鸣,“实,实在不行,我可以用手帮你。”

“这可是你说的,走罢,去床上躺着,坐太久会累。”

傍晚时分,那名江湖游医按时回来,听过祝英宁说的事,又见好友们相劝,答应帮忙。祝英宁再三感谢,与他定下明天一道去祝家庄。

萧老夫人出面安排祝英宁和马文才两人分开睡,反正家里房间有的是,再住个客人绰绰有余,更重要的是经过下午的事,她还是心有余悸。

祝英宁接受,他其实还挺害怕要是再继续一起睡下去,会不会哪天就直接提前做完全套。

马文才提出抗议,因少数服从多数被驳回,灰心丧气回房。祝英宁因着这两天身心俱疲,再加上下午的胡闹,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熟。

是夜,萧家书房里的烛火还亮堂着,萧老爷和老夫人一道听探子回报,二老越听,本就沟壑明显的眉间又加深两道纹路。

探子退下,他们仍沉浸在气恼中,好半天后,萧老夫人道:“马家人怎可下作到这种地步?”

“要是不下作,又如何能逼死我们的女儿?”萧老爷回忆两下,继续说,“听描述,这祝英宁倒是个有主意的,况且竟还能提前这么多时间从万松书院毕业,世间罕见。”

萧老夫人道:“要是碌碌无为,你寻思文才能看得上人家么?”

“你之前总在我面前提他的好,现在还觉得他好吗?”

“他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拐走我的乖外孙,要是我有个适龄的孙女,肯定会许给他。”

萧老爷子道:“只可惜孙辈里适龄的就只剩文才。”

萧老夫人白他一眼,“能不能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们娘俩真就一个样,真不知道像谁。”

“下午的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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