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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第七十四章 橠玦被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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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绕来绕去,被绕进去的只有橠白。她心虚极了,垂下了眼眸不敢再去看陆归舟,此时此刻她觉着自己像极了那跪在堂下等着审判的犯人。

陆归舟笑了笑,将头垂低了几分,愈发仔细的端详着橠白的面容,而后认真答道:“就你这般圆滚滚肉嘟嘟的模样,可不就是个活脱脱的人参娃子,同戏文里说的,简直一模一样!”

“……”橠白一怔,原来陆归舟竟然是这个意思,竟又是她会错了意……

陆归舟却是忖度着那戏文里所说的人参娃子,越看橠白越像,抚在她腮颊上的手也忍不住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软弹弹的手感让他心情大好。

橠白缓了缓,心中却仍是觉着没底,追问道:“那若我当真是个人参娃子,你还会要我吗?”

陆归舟笑了笑,坦然道:“当然。”

橠白又问:“你不怕吗?”

“怕?”陆归舟反问道:“怕甚?”

“怕我吃了你……”橠白道:“不是常说,妖精吃人,你就不怕吗?”

陆归舟抚在橠白面颊上的手又捏了捏,言说道:“你就是吃了我,我也心甘情愿!”

言罢,他收起抚在橠白腮颊上的双手,轻握住她的双肩,而后将人抱进怀中,清朗的声音似是低吟一般:“无论你是什么,我都爱你、要你,就算你如那戏文里所说的,吸我的精气也无妨,只要你能让我爱着你就好……”

说着,他将橠白抱紧,再不言语。

橠白心头一暖,更有几分热泪盈眶之感,情意席卷,她陷入了冲动之中,当即有种与陆归舟全然坦白的冲动,先前她便为着自己欺骗了陆归舟一事而心生愧疚,如今又听了陆归舟如此坚定的情话,那心中的愧疚之情更甚,她真真是不想再隐瞒着了……

“阿舟……”橠白心跳加速,缓缓开了口,准备和陆归舟坦白……

蓦的,一阵吵闹声打断了橠白的话,且将他二人齐齐吓了一跳。

“什么声音?”陆归舟嘀咕了一句,抬起眼来,自向门板处望了去。

虽有门板做挡,门外突的吵闹声仍是清晰的入了耳。

橠白听觉敏锐,小耳朵一动,便惊讶道:“是哥哥!”

陆归舟一听,饶是舍不得也顾不上温存,当即放开了橠白,一把打开了书房的门。

那房门一开,便见一身女装的橠玦衣衫不整且发髻凌乱,气冲冲的直奔着他们而来,身旁是一脸焦急担忧的捏住,还有被捆成了一串儿拉进来的几个男人……

橠白与陆归舟面面相觑,两双眼眸对视之间一个塞一个的不解。

“这是怎了?”陆归舟率先发问。

橠玦抽空瞥了陆归舟一眼,而后将手中的绳子奋力一拉,身后那几个男人被拉扯着一个接一个踉跄着来到了陆归舟的面前。

陆归舟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将橠白护在了身后。

橠白满心好奇,微侧了侧身子,咻的一下自陆归舟身后探出了一颗大圆头,好奇的窥视着。

橠玦手牵着绳子,气愤的一指那成串儿的几个男人,恼怒道:“他们调戏我!”

“什么!?”

“什么!?”

橠白与陆归舟齐齐惊骇出声,瞠圆了的四只眼珠不住的在橠玦与那几个男人之间流转……

橠玦气愤不已,开口便言说起了前因后果……

且说方才,他陪同着捏住回去旧宅子里收拾以及搬挪一些常用的物件儿。

一路上倒是平安,言谈之上也算欢愉,一直到二人打扫罢了房屋,收拾好了东西正欲返回之时,那被穿成一串儿的几个男人便吵嚷着闯进了聂秀的家宅。

那几个男人是这竹远县赌坊里的打手,前一阵子弘肃嗜赌成性,输尽了银钱之时,曾和赌庄的人借了银钱,也便就是那传说中利滚利的高利贷。

但是后来,弘肃被捏住一纸诉状抓进了衙门,此事便也不得不暂且作罢,先行观望观望。

直到弘肃被判了死刑,但那赌庄的东家如何能甘心借出去的银钱打了水漂,便秉着夫债妻还的道理,开始四处打听起了聂秀的下落。

可聂秀宿在了衙门里,这些人干的是什么营生自己也是心知肚明,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到衙门里去讨债,便只好等着。

他们猜测着,聂秀不过是个厨娘,断不会在衙门里住上多久的,便派了打手日日在聂秀家门前守着,只等她回来,立马冲进去要账。

今日里虽有橠玦作陪,但他也是扮成了姑娘的,那守在附近的打手们一见是两个女子,压根儿就没将其放在眼中,当即便依照原计划冲了进去,意欲将聂秀堵在家里,逼她还钱。

赌坊的人如此一举,是心知肚明聂秀拿不出来银钱来还,盘算着硬是逼她一把,趁机夺了她的宅子。

彼时聂秀方才整理好了家中物件儿,正欲将日常用得到东西打包带走,那几个大汉便叫嚣着闯进了屋子里,二话不说便是逼着聂秀还钱。

橠玦见状,哪里能忍,当即便挡在了聂秀身前,对着那几人大声道:“谁借的钱你们找谁去还!欺负一个女子作甚!”

那几个打手没能瞧的出橠玦是个男子,只当她是个生的彪悍壮实些的姑娘,便理所当然的没将她放在眼里。且不只是没放在眼里,那为首的打手是这赌坊里的小头目,大抵他是口味重了些吧,竟一眼就瞧上了男扮女装的橠玦,只望了一眼,便眯起了他那双猥琐的眼,□□着左摇右晃的打量起了橠玦。

橠玦不知他何意,却也是当即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警惕道:“你要作甚?”

那厮也不知个天高地厚,当即□□着挑逗起了橠玦,还大言不惭的让橠玦陪他玩玩他可以说个情,宽限个几日。

橠玦当即便动了怒,那厮一见橠玦动怒愈发的笑了起来,甚至还扬言就喜欢这种的刚烈的姑娘,而后更是猖狂的踮起脚来去摸橠玦的下巴。

橠玦哪里能甘心情愿受此等侮辱,当即一记窝心脚正中那厮胸口,直接将那厮踢飞出去,咚的一声撞上了墙壁。

如此丢脸于他们地头蛇一般存在的赌坊来说还是头一遭,那厮自是不肯善罢甘休,当即一声令下命身后打手一拥而上,说甚都要将橠玦给抓回去好好的玩玩……

结果,可想而知,这几个人被橠玦几下便打翻在地怕都爬不起来。

聂秀被吓的不轻,起初生怕橠玦一个人吃了亏还上前去求情说了些软话,片刻之后就见橠玦把他们一一打到倒地哀嚎,求情的话便尽数吞进了肚子里……

这几个打手,聂秀已然不是第一次见了,以往弘肃赌钱欠债,被堵在家里追债自是家常便饭,聂秀自然是没少受了这群人的辱骂欺凌,先前她因着弘肃不对在先而敢怒不敢言,可今日里这群人确实过分了,弘肃的赌债即便是利滚利也尚未达到能买下这处宅子的程度,分明是想趁人之危罢了。

不消片刻,橠玦便收拾了这群人。

橠玦的衣裳本是橠白的,不合身的很,一番打斗下来,肩膀处已然崩裂了两个口子,发髻也松散了,一副遭了凌辱的模样。

当时,他正脚踩在那小头目的后背上,忖度着该如何处理他们几个的时候,聂秀战战兢兢的递上了绳子……

绳子足够长,但却只有一根,橠玦便也懒得分剪,直接穿糖葫芦一般的将那几个打手一一捆绑,牵着回了县衙,打算告将其交给陆归舟,依照律法来治他们的罪。

但是橠玦初来人间,尚且不懂得状告的官司流程,索性便直接将人牵去了书房,直接交给了陆归舟。

陆归舟与橠白听着这番言说,皆是瞠目结舌,骇然的很。

听罢了橠玦的言说,橠白与陆归舟的眸光双双移到了鼻青脸肿的那几个男人身上。

那几个人做的营生是赌坊的打手,平日里最怕的便是衙门,如今见了陆归舟,一个个犹如丧家之犬,老鼠见猫一般,皆是瑟瑟发抖不敢言语了。

陆归舟象征性的问了那几人几句,而后便命人将他们带去关押了起来,开赌坊又放高利贷,如此有违律法之事可是不能轻饶,当下陆归舟初为此处的县太爷,正好借此机会收拾一下这些地头蛇,好好正一正这竹远县的风气。

此事暂且告一段落,再有如何,便皆是后话。

晚膳之后,聂秀敲开了橠玦的房门。

橠玦正为了今日里遭了调戏一事而满心不快,耳闻到了敲门声,沉闷的问道:“谁呀?”

聂秀微微一怔,只当是自己叨扰了橠玦,急忙道:“是我,不过我不知道你还忙着,我……”

话音未落,那房门便是吱呀一声打了开来,橠玦站在房中,一改沉闷之态,满面的喜色:“我不忙,你快些进来!”

捏住微笑了笑,随后迈过门槛,进到了房中。

橠玦见了聂秀,略显手足无措,忙不迭的招呼着她落座,转身便又去与她斟茶倒水。

聂秀见状,连忙说道:“公子莫要忙了,我拿了衣裳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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