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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任何风吹草动,事无具细,他都派了暗卫调查,一时间可谓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若是祁归远早在裕都待着,他不可能听不见一丝风声。
“带伤策马,还是如此长时间的,定然要比寻常难以愈合,不加重伤情便已是万幸。倘若并非如此,那么促使他快马加鞭赶回裕都的理由呢?”言栀说道。
“大抵是为了祭祀。”江潜收回思绪,道。
“祭祀?”
“没错,”江潜摸了摸下巴,“他回裕都便诓骗陛下邕州雪灾严重,陛下多年未曾举办祭祀,定会受其蛊惑,故而今日下了朝便决定开坛。”
“祁归远是要对此次祭祀做些什么文章?或者说......祭祀上又有什么东西是祁归远所求的?”
此话一出,殿内再次陷入沉默当中。
“可是,还有一个人去哪了?”言栀问道,魏籍执剑的手停顿了,他扔剑桌上,注视着他。
“谁?”
言栀下意识偏头看了看江潜,待后者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之后,方才继续说道:“陆尚书的儿子——陆相宜,他去哪了?”
“陆相宜......死未见尸,难不成此事与他有关?”魏籍大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