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难道他已经疯了,还是说在装疯?”
“别喊了。”不远处的陶真开口道。“他连我都不应,又怎会应你?”
陶真说着,嘴角忍不住泛起苦涩。自关进来后他就询问了单蓝很多,但单蓝实在都是那副痴呆的样子,任他如何问都不见有任何反应,反倒将他磨的口干舌燥,所以他也就不再管了。
温庭安看向陶真,又看了看单蓝,见这人毫无反应,索性转身走向陶真。
她欲言又止,本想问问陶真关于单蓝的情况,但仔细一想,单蓝是因为他们才变成这幅样子,问陶真应该也问不出什么,于是一时之间她有些茫然,只是愣在原地,可干等着也不会有所头绪,于是她开始在脑海中思量办法。
陶真见她沉默着,忍不住道:“喂。”
温庭安抬起头看向他,陶真有些扭捏道:“你既然是那些人的细作,那、那凝儿岂不也是?”
温庭安闻言目光沉了沉,这个人现在都已经沦落到这地步,居然还惦记着她的凝儿。
温庭安忍不住呛道:“二当家好雅量,都被关进这种地方了,竟还有闲心与我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陶真听完,低着头看着面前的栏杆,一副情真意切的样子,有些失落道:“凝儿那般好的姑娘,怎会和你们是一丘之貉?”
这句话听得温庭安瞬间火大,她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转身抬脚就要离开。
陶真见她要走,马上开口阻拦道:“你难道就不想知道那些内情吗?你们不是为了那些事才来的吗?”
内情?
温庭安闻言脚下一顿,转头看向陶真。
陶真被她看得心底有些发虚,说道:“我都晓得,我们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毕竟纸包不住火,这是报应。”
温庭安闻言一惊,难道陶真也参与了古千仞,也知道那些黑衣人是何人吗?
可她转念一想,如果真的如此,上官子菁应该不会放过陶真才对,而且据她们了解,古千仞似乎只和单蓝交集颇密,没见过与陶真也有过深的接触,难道说其中另有隐情,还是说弥谷还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
温庭安只觉得眉心一跳,她看向陶真,开口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