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精灵，毫不在意地把女儿交给了她，“至于你，别进来打扰我们。”

他“砰”地一声关上了门，然后直勾勾地盯着坐在床上生闷气的洛伊，厚着脸皮蹭到她面前。

“怎么了？突然生气，”他轻手轻脚地脱掉了外套，一边偷偷打量她的脸色，一边小心地在心里盘算着什么，“宝贝，只要你愿意告诉我，我什么都可以满足你。”

“你就是故意的！”洛伊气得推了他一把，小巴蒂猝不及防，被她掀翻在地。

“这房子太冷清，所以需要多几个孩子，我才不信你这么聪明的人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你就是坏得无可救药！又在逼我！”

小巴蒂愣愣地看着她，不过很快，他就单手甩飞了腰带，然后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把她按倒在床上，让她动弹不得。

他猴急地去扯她的衣服，“你早说啊，我今天一直想这么干，这不是怕你不肯吗？”

“走开！我现在不肯了！”

“可你刚才还说房子太冷清。”

“我说错了！”

“我当真了。”

“走开！”

“就算在梦里，我都不会走开，可笑的幻想。”

她最终半推半就地接受了他根本不算暗示的猥琐话，他开始身体力行地演奏咏叹调的开头几小节，然后逼迫她也跟随起他的咏叹调，他的声音又一次不期而至，比他在圣诞舞会上或点唱机旁听到的声音更悦耳，他用呼吸抚摸着她的脖子，一次，两次。

每一个音节都是一次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