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它干完,也还是一点儿酒味儿都没有。阿常就想不通了,奇了怪,女施不是说过酒很辣妈?为什么自己喝得毫无感觉,只是感觉体内有一种热气在崩腾呢?
正这样想,只听见身后突然“砰通”一声,那男人在喝完一碗以后终于笔直的倒了下去,而后还举起碗,嘴里含糊道:“我……我赢了……”
“……”阿常才懒得管他,转身拿过蓬头汉手里的司南佩,又将桌上的银两装进云纹钱袋里,回头对蓬头汉嘿嘿笑道,“愿赌……服输了吧,啊哈哈哈我赢了!”
蓬头汉惊讶得直咽口水,他道:“姑娘……这烈酒伤身,姑娘想赚钱也不能太拼。”
阿常道:“没有啊,这酒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就是……有点儿饱。”
阿常撑着肚子打了个嗝。
对方更没得话说了,眼看到手的美玉又还给了她,心里自然是郁闷至极,所以他道:“姑娘,下次你就别来了罢。”
阿常笑道:“这么好的店,不来可惜了。”
她没理对方的表情,立马收了银子走出结酒行。望着门外的大好蓝天,惦着手里胀鼓鼓的钱袋,她此刻总算是知道那赢钱男子的心情了,所以她便也学着那男人,道:“满载而归,哈哈哈嗝……”
就在她兴高采烈的时候,忽然一头撞上了人,阿常半天没回过神来,脸仍然是紧紧贴在那人的胸膛上,她闻了闻那人身上的味道,嗯,不是檀香,倒是一股奇奇怪怪的香味。
她本来就有些醉了,连脸都懒得抬一抬,一只手就开始伸上去乱摸,摸着摸着就摸到上头一处凸起着硬|硬的地方,好像是……喉结?
“手不要乱动。”那人终于开了口,声音低沉却又雄浑。
阿常才抬起头,可她一时头晕目眩,看不清那人的样子,连轮廓都看不清楚。他右眼廓处好像带着个印着古怪花纹的金色面具,他的肤色如雪一般的苍白。不用仔细看就知道此人身形高挑,气宇轩昂。
阿常始终是醉了,又打了个嗝,连想都没想,抱住他就笑道:“七……七晏,你怎么来了?”
对方却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他突然用纤细的手指拖住阿常的下巴,脸也凑上去,毫无预兆的将高挺的鼻子凑近阿常的鼻下嗅了嗅,忽然的唇角勾起来,带着一丝魅惑的口吻轻哼道:“招阴之体,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