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眨眼。
苍蓝色流光溢彩。
我看着他,不说话。
“是嘛,是这样的嘛,果然你也很想知道。”
我、没、想、知、道。
两面宿傩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他算账。
尤其对着这张犯蠢的脸。
我特别想恶毒地追问一句:月见里黄泉真的是两面宿傩的女人吗?送你一顶破镜重圆的环保帽要不要。
而且怎么看他都是在享受不被人搭理的快乐。
每个人对快乐都有自己的爱好。
五条悟的快乐很难懂的。
每次都会陷入莫名其妙的拉扯。
就像爱情。
很烦他理我,也很烦他不理我。
如果他只是无聊到想要享受去讨好人的感觉,我觉得我不行,我很难被讨好的。
这个傻逼就开始亲我,动作很自然触碰也很温柔,还用毛绒绒的头发拱我,拥抱就像要把人压进火热的胸腔一样……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我才意识到他为什么要把我抓得那么紧……
就是那种警察敲门陌生人说已经见面告白可以枕营业到一个到账短信就可以分手断联的地方。
——好了我说完了。
不信的话脑补一下,正经人谁半夜专门来这种地方。
到底是谁在上演死缠烂打的辣鸡戏码啊。
大厅中央是一座精美的喷泉,挑高十几米的天花板垂挂着浮夸的水晶灯,四周是错落的沙发,地毯是纯白的,尽显奢华铺张。
我几乎石化成望海的礁石,修长有力的手臂拘束服一样从后背揽过,紧实的肌肉线条隔着衣服清晰无可撼动。
我满心都是不情愿,贴上后背的手臂收紧,脚尖垂地半悬空半滑行,像是被190的哥斯拉巨兽生拉硬拽着参观卢浮宫。往来的服务生都有微笑致意,穿着笔挺的制服,举止优雅,风度翩翩,举手投足都是恰到好处的亲和力。他们都轻手轻脚的,又似乎时刻关注着你的需求,竭力邀请你飞上天堂——那种标准化流程化的微妙舒适,那种散发光芒的可疑信念感。
熟练得像是奇怪的服务流程。
这下轮到我脚趾都抓紧了。
本来就知道五条悟很不要脸,没想到可以不要脸得这么彻底。
这是完全放弃脸了!我1个钟头前还在打高端局呢,他不参团边缘纯玩只想着买限定大福……竟然还敢要涩涩福利!难道我其实拿的是不是既不是亲密票,也不是豪华观众票而是“投不了好胎又霉运缠身的怨种票”吗!
硬着头皮去上班打咒灵已经很可怜了,最起码的体面好歹要留一点吧。
要说分手也是他的问题。
其实最开始我并没有直接分手的打算,认识五条悟的这段时间,太扭曲太破碎了……有够莫名其妙的,演变成分手的结果实在情有可原。
必须要分手,不分手不行。
人是要脸的对吧?
爱是要牺牲的对吧?
不能说的话是不可以说的对吧?要展现好的一面才行。
要带着礼貌和关怀靠近才行。
理想型?请务必放过好吧!
在当时的气氛烘托下,我控制不住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