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鸢推开薄薰,盘坐到窗前开始打坐,“出了点小事,耽误了一会,让你们担心了。”
“什么事?”谢离誓要问到底,池鸢犹豫一会还是说了,“我的真气不小心伤了琴石,导致他受了很重的内伤,还好云家的长老及时医好了,不然我可能要住在那一直等他好为止。”
谢离神色微动,“罄月的真气为何伤得了彦公子?”是不是他对你做了什么不愿做的事?
池鸢微微磕眼:“别想多了,我那是无意的,若下次,你在我睡熟的时候靠近,你也可能如此。”
薄薰诧异道:“主人,我可从来没见您睡熟的样子,您是怎么睡着的?”
池鸢轻叹一声:“我不过晚归一日,就受你们这般逼问,若是哪天我好几日不回,你们是不是也要问到底?”
薄薰霎时噤声,谢离也不敢多问了,即便心有疑惑也只能默默揣度。
翌日,天有阴云,谢离一早就出门办事,薄薰喊不见人就一个人下楼取水,瞧见客栈门外围着好多人,也没多在意,取了水转身就回房,途中却被小二拦住,并递来一张烫金名帖。
薄薰看都没看,拿了名帖就回房,池鸢睡眠很浅,听到楼下的喧闹声更是睡不着,“出何事了?”
“不知道呢,等会我再出去看看,对了,主人,又有您的信!”薄薰放下水盆,将名帖递给池鸢。
池鸢掀开被褥坐起身,当接过的一瞬,看见名帖一角烫金的孔雀纹样,心不自觉的起了一丝波澜。
“主人,又是王安吗?”薄薰好奇问道,她随意抹了抹脸,凑过来看,“上回彦公子不是下了命令吗,他怎么敢的?”
池鸢将名帖来回翻看一遍,很可惜除了那一角的孔雀纹样,整张名帖没有一个字,但她明白他的意思,他这是想召她见面了,哼,如此态度当真是傲慢至极。
“不是王安,是流光君。”
“啊!”薄薰惊叫一声,瞬间远离了那张名帖,“主人,他是不是找您,那您……去吗?”
池鸢将名帖随意扔到桌上,起身穿衣,“去,为何不去,正好我也想去会一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