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虚弱病态的死气。
敬汀有些自责。
若七年前,他看好少爷,那少爷就不会被婢女推入冰窖,整整不吃不喝被冻了三天,为此,他还去老爷那里自领惩罚,鞭子抽过的痕迹如今在背上还留有痕迹。
“啪啪啪!”
鞭子落在身上,疼得他龇牙咧嘴,每一鞭子下去,都是要将他推入地府的节奏,身上早已血肉模糊,疼痛的他快没了知觉,视线也变得模糊,就像蒙了一层又一层水雾。
他那时觉得,他会死这麻木痛楚中,死在那大雪纷飞之日。
模糊的视线中,墨蓝色的衣角撞入眸中。
“住手!”一个声音响起,虽然听着年幼,却有一种威慑,但又带着虚弱之气。
鞭子没再落在身上,痛楚也没再加剧,但背上火辣辣的疼,尤其是被冷风一吹。
“此事不怪敬汀,是婢女推我下去的,父亲,你们要罚就罚我乱跑,罚那位推我入冰窖的婢女,敬汀与此事毫无干系,莫要牵连无辜人。”
年幼的温清泽身上穿的厚厚的,声音略带沙哑,看着虚弱至极,但还是挡在自己面前。
那刻,年幼的孩童站在自己面前,如明月般璀璨。
“啪!”
即墨宁鸣怒不可遏的将楚宸送回的女子画像扔在地上。
他叉着腰,一脸愠怒:“我真的越来越管不住他了。”
“老爷,喝口茶,消消气。”老管家迎着笑脸端来一盏茶,他使了使眼色,一边的下人连忙捡起了女子画像。
即墨宁鸣拿过茶,跟喝酒一样,一饮而尽。
老管家劝说:“老爷,公子现在也不小了,有自己的想法,您就别动这么大的火了。”
即墨宁鸣:“他有个屁的想法!他这就是……”
他想了想措辞。
“就是年少轻狂!无知!狂妄……肆意妄为!”
他将茶盏猛地放在桌上。
即墨宁鸣:“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老管家无奈的摇了摇头:“老爷,公子的脾气你也知道。”
待到老管家离开,即墨宁鸣在房内来回渡步。
等他冷静下来之后,十分不解,开始怀疑人生起来:“这孩子怎么就是个断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