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妹妹吗?”雏衣和日香焦急地问道。
产屋敷辉利哉的视线停留在战场上,大脑还留在产屋敷宅邸,割裂的状态让他无所适从。他知道自己必须快速做出决断,因此遵循了最保守的第一反应:“立刻将她追......”
他感觉有一双手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轻若无物。父亲产屋敷耀哉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没事的,让祢豆子去吧。
忍耐多时的泪水顷刻间便从眼眶中滴落,心中那块装填悲伤的地方终于被允许打开缺口,让满胀的悲痛流溢出来。
“辉利哉大人,需要让结月花去将祢豆子妹妹追回来吗!?”
“不,不用了......”
“可是......!”
“是父亲告诉我,尽管让祢豆子去就好......”
和产屋敷辉利哉同岁的杭奈和彼方瞬间红了眼睛。
灶门祢豆子奔跑的速度太快了,有花海夏单腿蹦着追到院墙就跟不上了,追着她出去的鳞泷左近次也在一处悬崖边被迫停下了脚步。
本应变回人类的少女却还留着鬼一样的体质,她从悬崖下一跃而下,接着继续向前奔跑。狭雾山的老人趴在崖顶看得胆战心惊。
灶门祢豆子是被父亲唤醒的。她听到父亲对她说哥哥有危险。
属于人类的记忆正在一点点苏醒,在奔跑间她能看到父亲灶门炭十郎的身影,他站在她感到迷茫的每一个岔路口,抬起手给她指明了方向。
她跃下悬崖、穿越森林,在田埂间飞奔,头顶斜挂着的弯月陪着她一起奔跑。
*
看来这种程度的攻击还不能阻止柱......斑纹剑士啊。鬼舞辻无惨看着重新振作起来的猎鬼人们,
猎鬼人们的赫刀开始起作用了。
桃红色的花雨和席卷的苍风交织在一处,绞断了刺鞭的尾端。在被赫刀伤害过后,肢体尾端的再生速度肉眼可见地变慢了,不死川实弥兴奋地喊道:“果然!!哪怕是它,在被赫刀伤害过后伤口再生也会变慢!!”
伊黑小芭内需要面临更加现实的问题,他为了摆脱刺鞭上的“嘴”里产生的吸力需要付出比他人更多的体力,如今已经接近极限。
炼狱杏寿郎的赤炎刀红得发烫,从颜色上根本看不出是否开了赫刀,但他自己清楚地知道手上的刀正在兴奋的嗡鸣着。灼热的刀身从背后砍入鬼舞辻无惨的肩膀,虎啸转瞬即至,咬住猎物的炎虎将恶鬼的血肉扯烂撕碎,让残肢离开了它的身体。
第二次。这是猎鬼人们第二次对鬼舞辻无惨的本体造成了伤害。
高温炙烤着鬼舞辻无惨的身体,血肉烧焦的味道刺激着它。由赫刀造成的伤害再生速度变得肉眼可见,这无疑给了猎鬼人们一记强心剂。
宇髄天元趁机甩出火药丸。虽然对鬼舞辻无惨来说不痛不痒,但胜在烦人。
“就爱耍这些小聪明......!!”
话音未落,它再生的手臂突然又断开了。
“......!?”
这是怎么回事?它的近旁没有任何人,而且伤口的切痕很奇怪,像是被什么参差不齐的钝器反复切割造成的。正当它觉得疑惑时,它的另一条手臂也被“什么东西”用同样的方法切了下来。
在场的猎鬼人们没有谁能够将自己的刀伸长,也没有人的刀能够留下这样奇特的伤口。断面处没有传来灼痛的感觉,切断它双臂的并非赫刀。
本应没有人在的地方莫名扬起了灰尘,它听到了违背“常理”的风声。
原来如此,这里还有人在。尽管看不见,但他们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