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很多吗?
这句话宛如惊雷,在观众里炸开。
“怎么回事?”伊达航抱紧双手,深深地皱起了眉毛,“难道桐乡的母亲喜欢打麻将或者说柏青哥吗?”他谨慎地没有说出另一个更糟的可能,作为警校组里唯一一个成家的,且刚刚成为父亲的存在,他看见小孩心都会软几分,一时间下意识地避免提出另一个,更符合警察工作的猜测,“...还是说是...”
“是沉溺,”工藤新一面无表情地接下话头,他习惯性地伸手去够自己的鼻梁却推了个空,“合格的家长是不会在家里这样的情况下还放任自己的爱好的。”
就算是他一直在吐槽不靠谱的毛利小五郎,也会绝对是把毛利兰放在第一位的,对待营养不良到了这个地步的孩子轻飘飘说出“没有被子要记得裹着外套睡觉”的言论,怎么想怎么古怪。
赤井务武发出微不可察的叹息。
【桐乡望吃完了手里的饭团,看起来有了不少精神,她开始揪着手里的破旧的玩偶熊布偶,自顾自地娱乐起来。
“很喜欢这个玩具吗?”女性摸着女儿的头发,带点无奈,“嗯?”
“这是妈妈送给我的,”桐乡望细声细气地回答道,漆黑的眼睛里倒映出母亲的身影,在后者略显愣怔的神情里,她微笑着回答道,“是我们关系友好的证明!”
就像是电影一样,过去的一段画面闪现出来。
“我会让你原谅我的,”看起来年轻一些的女性坐在房间中间,这时候屋子看起来还没有那么空荡荡,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我会做一个好的母亲,改掉那些坏毛病,然后...”
她低着头,长发掩盖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表情,“虽然你走的时候我们都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但没事,我相信你看见她也会高兴的...”
“到时候,我们还是好好的一家人。”】
誓言一般是用来辜负的,很不幸,他们都见过这样的悲剧。
在场的观众一时无言,只能沉默地等待接下来的发展。
【画面像是被按了快进,房间的家具逐渐多了起来,女人的肚子一天天鼓起来,为了孩子布置的婴儿床,玩具,衣柜里的小衣服...
她很累,但她的眼睛里还有希望。
独自一人生下孩子,独自一人抚育孩子是一件艰难到令人发疯的事情,但女人是真心实意地疼爱自己的孩子,怀揣着对未来的美好期望努力着。
那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眼睛像她离家出走的丈夫,后者爱她,可又因为无法改正她的恶习痛苦到最后只能选择离开,可这个孩子不一样,太幼小,太脆弱,无法不告而别,只会咿咿呀呀地朝她张开双手,念着谁也听不懂的爱语。
啊...
这位母亲也不是很明白,她只是在牵着孩子路过那家柏青哥的店的时候多看了一眼,怎么就...怎么就...
变回去了呢?】
诸伏景光认真地看着屏幕里的桐乡望,小女孩的微笑和那个拷在柱子上的身影重叠,不管什么时候,面对着的是什么...
她好像连面对悲剧都会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