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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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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的某一天,在我捡到那张检举信时起,程双言的棋局便开始了。

公司劣迹斑斑,早已入不敷出,这样的空壳公司如何长久?

程双言早已做好了弃车保帅的万全准备。

小幽也被指定为替罪羊。

玩弄人心的人是撒旦,小幽是自愿献祭的羔羊。

完成这件事需要一个人,程双言选中了我。

她手指划过我的脸颊,像利爪插进收缩,舒张,沸腾着血液的心脏。

“多爱我的妹妹,伎忌她,为了夺回我,选择送一个无辜的人下地狱。”

“我们是共犯。”

身体冰凉透了,连手指也僵住。

撒旦选中两只羔羊,把自愿献祭的那只剥皮,取肉,拿给拼命逃亡的那只吃。

在程双言的游戏里,只有她是赢家。

“现在我们之间没有烦人的苍蝇了,搬回来吧,事情解决了,我们又能像以前一样了。”

程双言绕过我,放倒我的座椅。

我哆嗦着要爬起来,被她一把按住。

程双言的呼吸响在我耳边。

她说:“我们至死方休。”

她的手很凉,轻车熟路摸进我衣服里,冰凉的触感使我一阵颤栗。

“程双言,放过我。”几乎是哀求她。

手用力抵住她欲意向深摸去的手指。

程双言反手掐住我的脖子,没说话,舌头探进来。

湿热的,滑滑的,她用力吻我,甚至连空气都要掠夺走。

被她亲得头晕目眩,等放开时,只知道躺在座椅上大口大口喘气。

程双言居高临下,她凝视着我,笑了。

“放开你了,你走啊?为什么不走?”

【略】

“因为很想要吧,胡一。”她看着我。

“其实想我上你,想得快疯了吧,不然只是亲一下,你就这么大反应。”

程双言的手指滑过我肚皮,她把那些液体抹在我身上。

冰凉。

程双言没有束缚我的手,我却动不了。

艰难吞咽几下,被口水呛住了,转过去咳。

她粗暴地掰过我的脸,我边咳,边挣扎。

“滚!恶心。”眼睛没看她,骂了一句。

脸上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

也许这一巴掌唤回了我的意识。

眼泪流下来,没空擦。

猛地往起一跳,膝盖顶在她胃上,程双言吃痛,干呕一下。

我趁机一把推开她,正要翻身往后座爬,又被她掐着脖子扯回去。

拼命掐她的手,指甲陷进肉里,血流下来。

“这里地方小,我们回家做好吗?”问句,但没有征询我意见的意思。

程双言手上流着血,面无表情地替我穿好衣服,然后拿出一个口球,塞进我嘴里。

“不要说话,我现在不想听。”她温柔笑笑。

嘴被迫张开,皮带系得很紧。

羞耻,绝望,愤怒,恶心。

手在后脑勺摸来摸去,解不开,解不开。

程双言冷静地拿出一个医用口罩看着我。

“虽然现在是凌晨,但也有碰到人的可能,不想丢脸,就求我,我给你口罩。”

最后还是乖乖跟着她回家。家里一切如旧。

那堆破布片不见了,程双言递给我一套睡衣。

隔着不透明袋子,我没接,瞪着她。

她笑笑,两手绕我我脑后,替我取下口球。

回到家她又变了个人似的,温温柔柔,循循善诱。

“不喜欢我和你做吗?为什么?”她揽着我,手不安分地在我背上抚摸。

“能不能别装了。”我说。

嘴唇很痛,脸也很痛,声音不高。

她果然不装了,把睡衣丢在地上。

“不穿你就光着吧,现在趁我心情好,自己把衣服脱了,然后去洗澡,上床。”

没有那么听话。

但程双言有的是办法。挨了一顿打,最后光溜溜被按在床上。

骂累了,真的累了。

“程双言,给我点根烟。”

她一手递烟,一手搅弄。

我意兴阑珊。

烟雾喷出去,看不到影子。

房间里只有烟头忽明忽灭,青蛙手表的指针指向5:00。

天快亮了?

看过去,窗帘拉得很紧,没有光。

只好盯着烟头看。

程双言正舔舐过我的锁骨。舌尖,牙齿,手指,一齐用力。

忍不住轻哼一声,死了的心没有复活。

只是被潮水打得晃动几下。

“叫啊?为什么不叫?”程双言不满。

我把烟头按在她肩膀上。

她痛得叫了一声。

“这样叫吗?你叫得真难听。”我咯咯笑。

她发狠了,一口啃在我锁骨上,非常痛。

但我叫不出来,只是笑,越笑越大声,笑得眼泪流进耳朵。

程双言终于停下了,她爬起来,靠在我身边,用指腹擦去我的眼泪。

不像擦在脸上,像擦在心上。

毛毛的,酥酥的。

突然翻过身,用手扼住程双言脖子。

力度不重,拇指抵着她的喉管,程双言吞了一下口水。

“程双言,你究竟爱我还是恨我?”

她没法回答,因为我手里的力度在逐渐加重。

一直看着她,直到她终于承受不住,身体开始发颤。

我松手了。

她捂着脖子,断断续续的喘气。

为什么不挣扎?为什么不回答?

心里空落落的,看不见程双言的表情,起身去开灯。

灯亮了,她肩膀的烟疤渗着血,脖子上一圈指印,蜷缩起来笑。

无声的。

爬上床去,愣愣坐着。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半晌,程双言朝我扑过来,两个人抱作一团。

浑身伤痕。

心也满目疮痍了。

把手指插进□□和把拳头砸在脸上是没有区别的。

都是□□的冲撞,都爱恨交织,都眼含泪水。

程双言手机响了一声,很特别的音效。

她拿起来,冲我笑。

“胡一,二十一岁生日快乐。”

啊,我的生日是在冬天来着。

居然是今天。

二十一岁的胡一,与程双言纠缠的第八年。

她起身,从上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

里面是她的同款机械表。

“把表换了吧,戴我送你的。”

小青蛙手表承载太多不堪的回忆。

木木地看着程双言从我腕上摘下它,然后把闪着银光的机械表套上来。

沉重,冰凉。

和程双言的爱一样。

又问出她那个问题。

“你爱我吗?还是恨我?”

她温柔吻掉我脸上的泪水,两手抱着我。

“傻瓜妹妹,全世界我最爱你。”

“恨不得全世界人都死掉,只剩下我们俩。”

程双言的衬衣摩擦我的皮肤,她身上独特的香气浸进我肺里。

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痴痴呓语。

“那我呢?我爱你还是恨你?”

“你把爱当成恨了。”她吻我嘴角,细细密密。

想起柳愈的话,爱是被看见,恨也是。

难道我真的爱程双言吗?

一直以来是我搞错了吗?

程双言松开我,去关灯。

怀里的温暖骤然消失,冷得颤了一下。

她再度拥过来:“你看,你根本离不开我。”

“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程双言的手抚过我的每一寸皮肤,声音很低,富有磁性,像伊甸园里蛊惑夏娃偷食禁果的蛇。

“胡一,我们做好吗?”蛇吐出信子。

我什么都听不见了,僵硬地随着她的手,躺了下去。

手伸到眼前,一片漆黑。

发夜光的小青蛙已经被抛掉,昂贵的机械表在夜里看不见时间。

我不再需要时间了。

二十一的胡一抛掉过往,搭上程双言的手,来到极夜。

快开学了,我最近很安分。

程双言处理了一阵子公司的事,也闲了下来。

每天一门心思地翻菜谱,给我变着花样做饭。

“胡一,过来吃饭。”她脚步越来越近。

片刻,一双灰色拖鞋出现在我眼前。

我翻倒在沙发上,头顶贴着地板,看着这双鞋。

没回应她。

片刻,手机铃声响起,鞋又离开了。

一直倒挂到大脑充血,一切都飘飘然了,我才松懈力气,任由自己滑落在地。

近日总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桌上排骨啃了三颗,米饭吃了半碗。

程双言还是没有出来。

把筷子咬在嘴里,过了几分钟,卧室门开了。

“我要和你说件事。”程双言拉开椅子坐下。

一般以这种措辞开头的,都是坏事,不想听。

单手撑着头,用筷子在碗里戳。

“你父亲去世了。”

筷子顿了一下,又开始戳。

“哦。”

很遥远的词,几乎缺席了我的整个人生。

父亲死了?死了就死了吧。这个世界每天都在死人,这有什么好特意跟我说的。

“葬礼定在这周五,你妈妈会来。”

比父亲更陌生的词出现了,是母亲。

一个十二岁以后就消失在我生命中的人。

冬日午后阳光很暖,夹在风里从窗户上吹进来。

我用力戳散最后一团米饭,轻飘飘地说了声好。

没问父亲是怎么去世的,也没问为什么没人通知我,而是通过程双言告知我。

比起这一切,我更在意程双言的后一句话。

母亲也会来。那个送我青蛙手表,要我好好上学的人。

突然开始心慌,我如何面对她?告知她你女儿这么多年的堕落?

去照镜子,嘴唇上满是伤,脖颈上也全是暧昧的吻痕。

白金色头发乱七八糟,黑发根长出来了。

坏孩子。

这么多年未见,她还能认出我吗?也许她还不知道我的事,也许我还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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