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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台上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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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边往休息室走,苏泽然一边又开口询问起娰文灏:"诶,哥,刚林哥说您拿咱们市青少年武术比赛亚军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哦,那个啊,那都十一二岁时候的事儿了。”娰文灏回应着。

“哇,那也太厉害了吧。”

“嗐,那比赛就纯表演性质,评分看的都是参赛人员的动作漂不漂亮,也谈不上厉害不厉害的。”

“那也很厉害了,还得亏哥您有这一手呢,您是不知道,刚在台上我看那场子整个都冷下来的时候,心里有多慌啊。”苏泽然说着看了一眼姒文灏,犹豫了一下才又道,“哥,咱商量商量,下回再有这情况您还是提前跟我说一声儿,让我心里有个底吧,我这心里没底,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捧您我,这要万一演砸了可怎么办?”

这话像是在姒文灏意料之中的,他也想过他今天弄这么一出,下了台,苏泽然会不会因为他这次的突发奇想而责怪他。

毕竟,这对口相声不像单口相声,单口相声你一个人在台上,只要能把观众哄好了,那不管你怎么说,都不至于会有人说你把戏演砸了。

可对口相声,那是两个人的活儿。两个人之间但凡是配合得不好了,出了岔子,观众没看出来还好,一旦看出来了,那只怕是会迎来嘘声一片,更有可能直接被人轰下台。

所以说对口相声的两人,在上台前必然是要先对好本儿的,而且对的还不只是自个儿的词,搭档的词也得记着。

尤其作为捧哏的,很多时候会把逗哏那一方的词记得比逗哏都还透,记透了,除了能更及时的根据逗哏的词做出反应以外,到了台上哪怕出现逗哏忘词的情况,也能提个醒,不至于让整出活儿进行不下去。

但姒文灏今天台上这临时想的这一出,那完全是考验苏泽然的临场反应和两人之间的默契,能不能做到不用言语,只是通过一些小动作就能配合上来。

姒文灏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就打心底觉得苏泽然一定能接得上他的活儿,丝毫没想过两人在今天这一场之前拢共也就上了两回台,别说两回了,别人有的合作上台演了两年的搭档恐怕也没有像他们这样演的。

好在苏泽然确实捧住了,两人的演出效果从观众的反应来看不仅没出岔子,反而还很好。

不过不管这结果是好还是坏,姒文灏也认为自己这次的做法有些或许冒险了,苏泽然责怪和抱怨他是应该的,更何况苏泽然那话听上去也没多少责怪与抱怨的意思,更多的倒像是想到当时的自个儿若是没捧上来,造成了坏结果而后怕着。

瞧着因此抿紧了嘴,微微皱眉的苏泽然,姒文灏不知怎的只觉得这孩子是越看越可爱,忍不住抬起手搭在了人肩膀上,掐了掐人的脸,开口道:“然然,你这话不对啊,哪儿我就没跟你商量了啊,咱上台我不就你跟说了让你配合我吗?虽然这可能商量不够详细,但也叫商量过不是?再说了,怎么你就觉得你一定捧不上呢?那《出师表》里怎么说的来着,不宜厚此薄彼吗不是?”

“是不宜妄自菲薄吧。”苏泽然纠正着姒文灏的话。

“嗐,反正就这么个意思,你就是对自己太不自信了,不说别的就咱这后台,问谁,谁也得说你捧得好啊,知道郑哥他们怎么说你吗?说你虽然年纪小,也没什么表演经历,但这活儿捧得,就俩字儿——”

姒文灏说话间刻意停顿了一下,这让被人的话引起了兴趣的苏泽然不禁追问道:“什么啊?”

“老太太坐牛车——稳稳当当呀。”

听着姒文灏嘴里说出来的略显俏皮的歇后语,又看着对方有些夸张的表情和亮出来的大拇指,苏泽然不免笑出了声,也知道对方是为了逗他,一时心底那点在表演结束后就一直存在的后怕情绪,霎时便烟消云散了,看着人笑道:“哥,您这除了语文,数学也不好啊,那是俩字儿吗?”

姒文灏确实是为了哄苏泽然才说的那些话,可那些话也是假话,见人露出了笑脸,达到目的的他也没有就此收了那话头,而是说道:“几个字儿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哥就想告诉你,你有多优秀,没必要把自个儿往差了想知道吗?刚说的那些关于郑哥他们私底下夸你的事儿,可都真儿真儿的。你是不知道,咱上台演过两回后,咱社里就有那捧哏搭档还没完全定下的逗哏问我能不能让你跟着搭上一两回呢。”

这话苏泽然还是第一次听说,尽管他心里是认定了只想跟姒文灏说相声的,但也禁不住为此感到高兴,同时也有些好奇姒文灏对这事做出了什么回应:“真的啊,那哥你是怎么跟他说的?”

“那我当然是按照你的意思直接拒绝了啊。”姒文灏回应道。

听到姒文灏的回答,苏泽然只觉得更高兴了,毕竟从某种角度来讲,这不就代表了对方也是只想跟他一块儿搭档的意思吗,可他又忍不住逗弄一下人:“诶,哥,什么叫按照我的意思直接拒绝了啊?你什么时候问过我的意思了啊,你要是问我,没准儿还挺愿意的呢?”

这话一出口,苏泽然只感觉在姒文灏那张漂亮的脸上看到一个大大的问好,随后就听对方有些难以置信地开口道:“不是,然然,你还真想跟别人搭啊?”不等苏泽然回应,又道,“这可不行啊,俗话说这逗捧两人搭档上了台就好比夫妻,那搭档定不下来的属于是婚姻不稳定的,咱俩那都是定妥了的,跟别人搭那就相当于出轨,然然你可不能小小年纪就学这不好的德性啊。”

姒文灏说这话多带有些玩笑性质,但这并不是因为他就愿意苏泽然跟其他人搭,只是对于他来说,如果苏泽然真想跟别人搭档,那他也不会过多阻拦。

相声这玩意儿,姒文灏也是正二八百学了些年头的,在他看来,这个行业里头,要想找个像苏泽然这种台风稳当,活又量得好的捧哏,可比找一个好逗哏难得多。

说白了,像苏泽然这样的,往后要真打算把相声说下去,那他可以选择的逗哏有很多,不是非得捧着他姒文灏一个人。

所以姒文灏才会说出这种玩笑一般的话,在告诉苏泽然自个儿只想跟他搭档的心思同时,也不会因为话说得太重了,让对方产生了真的就只能跟他搭档而不能去同比他更好的人合作的想法。

不过姒文灏没想到的是,他这纯属多虑了。

因为哪怕清楚地知道姒文灏说的那些个搭档好比夫妻的话语是趣话,苏泽然也把它当真话听了。

在发现自个儿对姒文灏那并不单纯的心思后,苏泽然就决定了默默陪在人身边,担任一个好弟弟的角色,可现下姒文灏的一句话倒像是点醒了他,他想台下他们只能是好哥哥,好弟弟,但到了台上,他们就是好搭档。

而搭档,就像姒文灏说的那样,好比夫妻,也就是说,不管台下怎么样,至少在台上,作为搭档,姒文灏是完完全全只属于他的。

在这种情况下,苏泽然又怎么会做出“出轨”的行为,他巴不得与人在台上做一辈子夫妻呢。

可他和姒文灏,谁夫谁妻啊?

应该是他夫,姒文灏妻吧,毕竟姒文灏长得那么漂亮,性子温柔又会照顾人,而且还擅长做饭和其它家务……

但这么想又太刻板印象了,夫和妻也不该这样去定义才是。

那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定义方式吗?

一时间,苏泽然陷入了沉思。

“然然,你想什么呢?我刚刚跟你说的话,你觉得有道理不?”完全不懂苏泽然心思的姒文灏,见人半天不说话,不禁出声道。

“啊……”苏泽然这才回过了神,转头看着姒文灏的眼睛。

不知道怎的,他居然因为刚才那没有想出答案的荒唐问题而感到有些害羞,苏泽然想大抵是他把对姒文灏来说的那句只是个比喻的话语给当了真的原因。

为了不让姒文灏看出异样,苏泽然赶忙把脑子里那些个荒唐想法丢到了一边,这才回应起对方:“有道理,哥,您说得太有道理了。”接着,又用一种十分坚定地语气同姒文灏说道,“哥,您放心,我绝对绝对不会做任何背叛你的事情。”

姒文灏像是被苏泽然那副坚定的表情给逗乐了,嘴上说道:“什么背不背叛的啊,整得好像你跟别人搭一场就是背后捅我刀子似的,哪儿有那么严重?”可喉咙里那掩藏不住的笑意,也证明了他确实是爱听苏泽然说的那句话的。

说话间两人就进了办公室,苏泽然也想起了姒文灏先前让他联系林白芷的事儿,便在换衣服之前拿起手机先给人发了个消息。

等两人换好衣服好一阵子,苏泽然才收到林白芷的回应。

坐在苏泽然旁边的姒文灏听到人手机传来的提示音,就开口问道:“是白芷妹妹吧?她说什么了?”

苏泽然看了一眼手机,才看向姒文灏回道:“白芷说她现在还不是很饿,问我们能不能让她再看一场,之后才去吃饭。”

听了这话,姒文灏看了看时间,才道:“那也行,那你让她看完直接来这儿找我们就成。”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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