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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梦与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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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的月光洒满了窗台,皎洁而明亮,有人坐在那一片银白的月色中哼着一首歌谣。

沈徽看不清那个人是谁,但却油然生出一股亲切感,那是自己相熟之人,一定要赶快到她身边去。

但无论如何,月光都是那么远,像是一弯无尽的峡谷横在前方。沈徽就这样遥遥地望着她,那人的脸并不真切像是蒙了一层薄纱般的朦胧,可是一曲未终,那人嘴角弯弯,露出一个绝然的笑容。

她张嘴说了什么。

沈徽听不清。

无尽的黑色浪涛拍打上来,怒吼嘶鸣,只是一瞬,月光下的人便不见了踪影。

沈徽在巨大的窒息感中惊醒,一睁眼就看见大发毛茸茸的大屁股正卧在她胸口,猫尾巴得意地扬来扬去。再一扭头就是魏秋一张大脸,正专心地盯着她,见她醒了,魏秋的眼眸亮晶晶的,绽放出一个热烈的笑容。

“哎哟!”

“喵——”

魏秋怀里抱着大发被扔了出来。

沈徽闷在被子里,仔细想了一通为什么魏秋会在自己床上这件事,好像昨晚冲她发脾气了,接着……

沈徽不想往下细想,脸就已经烧了起来,红晕悄然爬上女人姣好的面庞。

居然被一只鬼非礼了!流氓!

魏秋想及昨晚沈徽心情不好,给大发顺了毛,添了猫粮和净水,洗了洗手,给沈徽准备了一顿简单的早饭,细心地用番茄酱绘上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

这边才画好开咧的大嘴,那边门就被砸得咚咚响,魏秋手上一斜,“笑脸”差点儿破了相。

沈徽被这一阵敲门声催促,跻了拖鞋,匆匆打开大门。外头是叶望舒提着一袋早餐,吊着两层的眼袋,一脸倦容地冲她笑。

“徽徽。早啊!”

于是两人坐在沈徽家不大的餐桌前吃早餐,叶望舒吃着自己买的那份,沈徽吃的自然是魏秋方才画笑脸的那份。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叶望舒看着荷包蛋上那个比三岁小孩画出来的还扭曲的笑脸,表情有些复杂。

沈徽不着痕迹地瞪了憋笑的魏秋一眼,狠狠地将笑脸一分为二,送入口中,口齿不清道:“我乐意。”

叶望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一大早的,来干嘛呢?”没有提前告知,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叶望舒突然到访,一定是有事。

“来看看好朋友不行啊!”叶望舒说的倒是理直气壮。

“行。正好,我今天想大扫除,你来帮把手。管饭。”

沈徽脸上闪过狡黠的笑意,叶望舒觉得自己是自作孽不可活。

“还有,什么时候我们去一趟白云山。”沈徽似笑非笑,端起手边的豆奶抿了一口,甜度适宜非常可口,“我去见识见识,你那个很灵的道长。”

叶望舒脸色变了变,但还是瓮声瓮气地答了一声“好”。反正那道长貌似云游去了,一时半会兴许也找不到人,叶望舒这么宽慰自己。

饭后休息片刻,两人就撸起袖子干了起来。魏秋和大发一起蜷缩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看着两个女人忙碌,有叶望舒在沈徽明令禁止魏秋动手。

但是叶望舒觉得沈徽这个“大扫除”有点诡异。

“你这是大扫除?”叶望舒挑起眉,问道。

只见沈徽把书房的柜子打开,将里头的东西挖了出来,一样一样的看,不要的放一边,要的放一边。

“是啊。”沈徽点点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断舍离。”

叶望舒有种怪异感,但却说不出哪里怪,只得老实帮她收拾。

沈徽一边整理着这些或是熟悉或事许久未用的物件,心里隐约希冀又担心。如果再翻出来一件在自己家里而自己都不知道其存在的东西,该如何?是不是就可以说魏秋和这个房子其实是有联系的?甚至是和自己都有关联?

但是沈徽很清楚,记忆里并没有魏秋这个人出现过。

太阳穴又隐约传来突突的痛感,她不禁放下手中的首饰盒,转身坐到了懒人沙发上,才坐下手边就碰到一个温热的杯子。

“怎么——”沈徽话说了一半,看见叶望舒背对着自己,专心地整理柜子,把那声疑问咽了回去。

是魏秋。

“你说什么?”叶望舒回过头,看见沈徽面色有些阴沉地喝水。

沈徽摇摇头,并不说话。

一上午倒真是丢掉了不少东西,但让沈徽担心的那种情况没有出现,她不禁觉得是不是自己反应过度。

“徽徽,你看这个!”叶望舒好像挖到了宝似的,举着一副画得十分抽象的油画,招呼沈徽过来。

那是一副很旧的画了。边角微微泛黄,连颜料都有些不在光鲜。但记忆是鲜活的,大学的时候,叶望舒给沈徽庆生,两个美术盲非要去画油画,美名其曰是实现一个人生理想,于是一个背画板,一个背颜料,坐着大巴去了邻市那座黑瓦白墙的古镇,寻了一处景色雅致的僻静地画画。画出来的自然是四不像的抽象派。

“你记得吗!那时候我们去古镇,我和魏……和你一起调颜料,俩人都是大花脸。哈哈真是让人怀念。”叶望舒也回想起当年的往事,激动得甚至舌头有些打结。

沈徽笑着点点头,伸手摸上了那幅画,感觉到了一丝丝异样,“望舒。我们当年……颜色调得真好啊。”

虽然颜料有些晕开,可还是能看出当时调配得很是用心。

背对着沈徽的叶望舒脸上闪过不自然的神色,但很快便收敛下去,笑道:“是啊,现在恐怕是不行了。当年做了很多功课吧我记得……”

沈徽看着油画出神,思绪飘去了很久以前的过去。她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但却没有头绪。

“是吗……”

“哎我饿死了!”叶望舒伸了个懒腰,“我去做饭了。你慢慢整理。”

见叶望舒关上厨房门,躺尸了一早晨的魏秋一骨碌爬起身,飘进了书房,正看见沈徽握着油画出神。

魏秋探头看了一眼,晕开的黑瓦白墙,小桥流水,一个遥远的眼熟的地方。

“你去过这里吗?”魏秋冷不丁发问。

沈徽回过神,点了点头:“嗯。”

“这是哪儿?我觉得很眼熟。”

听到这句话,沈徽有些讶异,抬眼瞧魏秋,她一张惨白的脸上带着认真的表情,不是在开玩笑。这是有线索了吗?

“归宁镇。听过吗?”

“唔……”魏秋脑子里有什么就要剥茧而出,却始终云里雾里,最终摇了摇头。

沈徽叹了口气,“等空了,带你去看看吧?”

魏秋眼眸亮了亮,雀跃地问:“这是要带我出远门?”

沈徽以手扶额,颇为无奈:“是带你去找找你的过去。”

魏秋哪里听得进去,满脑子想的都是沈徽要带自己出门的好事。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啊!我要带什么啊!我帮你收拾行李吧!我们可以把大发带上吗它一只猫在家好可怜的!还会有别人吗?”

沈徽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不听不听,女鬼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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