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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Chapter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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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是想在这住吗?今天恐怕不行了,请让一让,我有急事!”一身工作制服的工作人员急急忙忙地就想往外走,向路边的马车夫招手。

“请问您这是怎么了?这里发生了凶杀案吗?”希尔薇拦住了他呼唤马车的动作,笑盈盈地说道。

“诶?您怎么知道?”工作人员面露惊恐之色。

明明他还没声张,怕影响旅店生意,怎么会被这位小姐知道?

“情况是这样的,我们是警局的人。”希尔薇指了指自己,还有身后的莫里亚蒂,“今早我们意外发现了一具女尸,所以特地来附近盘查。”

“警局?”工作人员不太相信希尔薇的说辞。

警局怎么会有女性?一定是骗人的。

“请带我们去现场。”希尔薇忽略工作人员质疑的声音,直入正题,口吻也显得十分严肃,“您要是再犹豫下去,可就是妨碍公务了。更何况,死者是伯爵夫人。”

“我这就带你们去!”工作人员一听,当即被吓出一身冷汗。

一部分是因为希尔薇字里行间给他带来的压迫感,另一方面则是死者的身份。

那是谁?那可是瓦尔金伯爵夫人!

这条街都是他们家族的产业!

他虽然不太相信眼前的两位是警察,但他猜想可能是瓦尔金家族派来的人,得罪不起,还是放他们进去比较好。

上楼时,工作人员解释了自己为什么后知后觉地想报警。

因为昨晚伯爵夫人来旅店开房时,明确说过在今天下午之前都不要来打扰她,所以他也是在到了退房时间才发现不对劲,并让其他工作人员用备用钥匙开门,才发现了现场的一片狼藉。

发现血迹和凶器的地点是在三楼最里面的房间,房间对面就是旅馆备用通道,从这个楼梯可以直达一楼,离开旅店。

真是选了个好位置。希尔薇如是想到。

血迹的位置在房间的餐桌和地板上,靠近血迹一侧的椅子凌乱不堪,推测伯爵夫人应该是站在椅子前被捅死的。

随着血液的迅速流失,她的身体也逐渐出现了乏力等症状向后倒去,她身后的椅子因为受到她倒下身躯的冲击被推至后方,桌子被她沾满鲜血的手所拖拽,留下了半个血手印。

作为凶器的匕首则被随意丢弃在房间的角落里,暴露在氧气中许久的血液早已在匕首周围凝固成了黑色的血块。

“对面的椅子也被拉开过,凶手当时应该是与伯爵夫人坐在椅子上面对面交谈,只不过在这个过程之中,二人发生争执,伯爵夫人欲起身离开,凶手却猝不及防地将利刃捅向她的胸口。”希尔薇用事先从考特尼警官那拿来的亚麻布将凶器包裹起来,“但那还不够,凶手也许是出于恨意,还多捅了她好几刀。”

窗户是大开着的,但即便经过了一晚上的通风,整个空气中还是时不时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以及……那两处血迹带来的强烈的违和感。

可希尔薇暂时不打算深究这个。

“助手,你帮我看着这个房间,我去楼梯那边看看。”她决定将看护现场的任务交给莫里亚蒂。

并非盲目信任,而是她几乎可以确定对方的目的至少不是阻止她破案。

“放心吧,希尔薇。我是不会乱动现场的东西的,我从来不是你的敌人。”莫里亚蒂伸出手指从怀中勾出一枚怀表,垂眸看了看表上的时间,“已经快下午四点了,我们的时间有限,天黑之前得回到瓦尔金庄园。”

莫里亚蒂逆光而站,再加上微微低头的动作,希尔薇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只觉得那温文尔雅的面容倒映在她眸中时,在一点一点变得朦胧不清,难辨虚实。

一种奇怪的即视感涌上心头。

她用力地甩了甩脑袋,想抬手揉搓一下有些泛酸的眼角,但就在这同一时刻,她突然身子向左一歪,险些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所幸,莫里亚蒂及时上前扶住了她。

“没事吧?希尔薇。”

“没事,也许是低血糖吧。”希尔薇随口扯了个说辞。

事实上,她也对此一头雾水,她并不觉得这是因为她中午没有好好吃饭,原主的身体素质一直都还可以。

更别提,自她穿越以来的,这具身体的体能方面也一直在往她本人靠拢。

怎么可能低血糖?!

“注意身体,你今天中午才吃那么一点。”莫里亚蒂神色暗了暗,他伸手想抚摸希尔薇的发顶,可手刚悬到半空中,他又有些惋惜地放下。

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对他的戒心可是一点都没有放下。

“饿不死。”希尔薇平静地吐出一句真理。

注意到莫里亚蒂揽过她肩膀的臂弯,她不自在地推开了对方,并拉开了一个手臂的距离。

“我下楼了。”由于这若有若无的暧昧之意,希尔薇面色有些僵硬,甚至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

感到怀里一空的莫里亚蒂沉默地注视着希尔薇离去的背影,还有那跟随对方动作而飘扬在半空中的卷发,半晌,他突然发出一声冷笑。

-

与莫里亚蒂分离之后,希尔薇明显自在了很多。

她一路从楼梯缓缓往下走,没过多久便抵达了一楼。这是旅店的背面,一条四通八达却又鲜有路人的小巷,只有一家冷冷清清的古玩店。

截至目前为止,伯爵夫人的案件已经出现了两个明显的疑点。

伯爵夫人被害时,周围没人听见任何动静吗?

关于这个问题,工作人员的解释是,昨晚前来住店的旅客本就不多,三楼的客人更是分布零散,未必会听见别人房间的声响。

那凶手是以何种方式将尸体运到塞纳河畔的?

如果正常乘坐马车,必然会引起马车夫的注意。

那么凶手会是自己驾车吗?

驾车……马车……

希尔薇低着头,左手食指不断在楼梯扶手上轻轻敲击着,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抬起头,奔向旅店对面的古玩店。

门铃轻轻摇动,发出一声脆响。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吗?”一位年近六十的老店主从里屋探出头询问道。

“您好。”希尔薇礼貌地回应道,“先生,请问这条小巷,平常经过的马车多吗?”

这条巷子不比旅店正面的大街,人烟稀少,但大抵是因为瓦尔金家族有意想改造这片区域发展商业,这里的路面看得出来是前不久才被铺成以鹅卵石为主要材质。

那么,车轮与鹅卵石碰撞时,发出的噪声是绝对小不了的。

“马车?”老店主放下了手上正在擦拭的物件,“昨天晚上没有马车从这里经过,或者说从道路被重新改造后就很少有马车驶进巷子里了,但我倒是有看见三个人从对面那个旅店的后门里进出过。”原谅他昨晚实在是太闲了。

“有什么让您觉得奇怪的人吗?比如拎着厚重行李之类的人。”

“他们三个都很奇怪,每个人进出相隔时间不超过十分钟,大概是在八点左右,这几个人最后一次出去时都带着一个手提箱,之后就也没有再返回来过,至少在我打烊之前没有,我就住在店里,所以会到九点以后再打烊。”

“可以大致跟我描述一下这三个人的外貌特征吗?”

“嗯……”老店主沉默了一会,“我记得,三位都是男士,身高也都大差不差,个头偏矮,体型偏瘦,衣着打扮都挺得体的,我也不太记得了。”

“没事,谢谢您。”

问询结束,希尔薇便分别顺着几条小巷的出入口方向走了一遍,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但想想也觉得理所当然,就算凶手有准备马车,以对方谨慎的行事风格,应该也会将马车停放在有较多马车车辙的宽敞大道上,以此掩饰自己的踪迹。

“哒哒哒”。

突如其来的皮鞋声配合着匆匆掠过的黑影,让即将准备回到旅店的希尔薇停下脚步,她抬头看向两侧的高墙,还有灰蒙蒙的天空,心中升起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她加快脚步回到旅店,前脚刚踏进屋檐下,后脚“噼啦”的雨珠就从乌云间倾泻而下。

“啧。”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感叹巴黎的天气也是如此变化无常。

但凡她再慢上一步,雨水就会毫不留情地将她的衣服和头发打湿。

“回来了?没淋湿吧?”

她不在的时间里,莫里亚蒂就静静地倚在门边,目光落在楼梯口的位置,一见着她归来的身影,原本沉静的面容就会不自觉变得柔和,嘴角也微微弯起。

“我本来还在想,要不要去给你送伞。”说着,他的视线又落到了被希尔薇遗落在墙角的雨伞上。

“我运气不错,巴黎的雨天没能追上我。”希尔薇笑着眨了眨眼,“只是没能查到更有用的线索,觉得有些可惜。”

她将自己从老店主那听来的话,以及分别走过几条路的事情都简单跟莫里亚蒂说了一遍。

她正想长叹一口气,却听见莫里亚蒂这样说:“但我相信你是有一些想法的。”似乎十分确信她已经有了确定的思路。

“不可否认,的确有一些推测,但目前还没有证据可以佐证这一猜想。”

希尔薇将额前凌乱的碎发向耳后捋了捋,又走回房间内的桌子旁,凌厉的目光在桌上和地下的血迹之间来回扫视。

终于,她发现了那股违和感从何而来。

地上的血迹太过整齐了。

没错,是整齐,流出的血液居然只留在一个位置,形状还相对规整,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还有桌子边缘上的血手印,就更匪夷所思了,除了大拇指以外的整个手掌印居然几乎都完整地印在了上面。

从现实角度来看,受害人在遭遇凶手袭击时,怎么可能会有心情去摁一个完美无缺的手印?

退一万步说,就算恰好留下了完整的手印,人都是有本能的求生欲的,自己在因伤势而即将失去重心,乃至身体痉挛、虚脱发力时,这个手印大概率会被受害人自己的一些挣扎下意识举动而抹去。

地上的血迹,还有桌椅的挪动位置也同理,根本不能体现出受害者拼命挣扎的举动。

很明显,这是一个被伪造的第一案发现场。

之后,希尔薇又将整个旅店的工作人员都盘问了一遍,但他们能提供的信息显然还不如那个古玩店店主。

离开旅店前,她提出了最后一个疑问,为什么要打开备用通道的门?

而工作人员是这样回答的:“原本害怕有不良分子偷偷潜入旅店,所以一直都是关着的,但昨晚伯爵夫人到来以后,突然让我们打开了那个门。”

-

直至夜幕逐渐降临,暴雨都依然不肯停歇。

离开舒适的车厢后,希尔薇与莫里亚蒂撑伞并肩走在雨幕之下,只是片刻之间,二人的衣摆便被风中狂乱的雨水打湿。

踏过庄园附近有些被雨水浸泡得有些泥泞的道路,他们便望见不远处的庄园大门是敞开着的,而门的里侧则站着因浑身湿漉而显得狼狈的管家先生。

希尔薇视力还算不错,即便在一片白茫之中,还隔着一段距离,她依然看清了管家脸上的愁眉不展。

对方也在此时认出了他们,几乎就只在这一瞬间,他紧绷的神色就肉眼可见地舒展了不少。

“发生什么事了?加西亚先生?”到了距离比较接近的时候,希尔薇提高嗓音询问道。

管家先生明明撑着伞,但全身的衣服,包括黑中见白的发丝,无一不经过暴雨的洗礼。

这意味着,早在下雨前,他就已经站在门口等候了。而在等待期间,他没能及时躲避突如其来的雨水,等跑回宅邸拿伞时,头发和衣服已经不可避免地被淋湿了。

那时候天色还没有暗下来,如果不是出了什么要紧事,管家先生应该不至于那么执着地守在门口,并且连换件衣服,吹干头发的时间都没有。

听见希尔薇的话语,管家先生像是在畏惧什么似的,小声地回了一句,可滂沱的大雨无情地掩埋了他沙哑的声音,以至于希尔薇什么都没能听见。

“您说什么?我没有听见,请您在说一遍可以吗?”走进门内,希尔薇又问了一遍。

“里希特小姐……”管家先生迟疑地往宅邸的方向看了一眼,“您跟莫里亚蒂先生出门后,庄园内就发生了一些事情。”

希尔薇与莫里亚蒂对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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