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残存的理智。
一切表象都在暗示方远默,这个人是疯子,现在就逃,离他越远越好,被缠上就要生吞活剥。
方远默无动于衷,乖乖待在原地,看他的眼睛。
陈近洲目光下移,落在了溅血的嘴角:“咬哪?”
拇指划红了嘴唇,陈近洲的眼神要吃人:“咬这儿吗?”
黏血的指尖持续往下,刮红前颈,滑到抽动的喉咙。
“还是……咬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