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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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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是自愿当他学生的,闫院长知识渊博,我是真心跟在他身边学习的。”

“他那么器重你,你不怕伤了他的心?”裴喆敛下眼眸,带着一丝忧虑。

林柯目光坚定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不辜负他的期望,看到我的成就他肯定会开心的。”

林柯站起把身旁挡路的小熊娃娃踢开,瞟了一眼裴喆开口,“好了,闲聊到此结束。”

裴喆看着林柯给双手消毒,缓慢戴上医用手套,完犊子了,这家伙看来要动真格了,也不知道闫玉宇还要多久才能找到这里。

“十一号,从我脑袋出去你会死吗?”

毕竟陪伴了自己这么多年,十一号在裴喆这里就相当于自己亲人。

“小喆不会死。”

这沙哑的声音不像是十一号一直发出的声音,好像是什么人录制进去的,裴喆的丝丝缕缕瞬间缠绕在心头,内心犹如一团乱麻,他为什么把爱意藏得那么深。

从来没有恨的裴喆,此刻胸腔中满是恨意。

林柯拿起针管举起时,裴喆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仿佛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闫玉宇的身影一晃而过,裴喆对着林柯大喊道:“我会死的。”

“不重要。”林柯冷漠地回应,毫无怜悯之意。

千钧一发之际,闫玉宇打掉林柯手中的针筒,消毒水的气味刺鼻得如同冰冷的刀刃,切割着凝固的空气。

闫玉宇目光停留在裴喆身上,发现对方没有受伤松了一口气,锐利的目光审视着林柯质问道:“你想对他做什么?”

在这间弥漫着紧张与压抑气息的房间里,林柯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闫玉宇,“你不是很清楚我要对他做什么吗?”

抖动着肩膀嘲讽道:“消失那么多年的人没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更没有资格拥有他。”

因为麻药的效果,裴喆又开始昏昏欲睡,两人争吵的声音变得越来小。

闫玉宇的注意力一直在林柯那里,没有注意到裴喆已经彻底昏睡过去,神色平静的劝说林柯,“剽窃他人的成果是不可取的。”

林柯满脸怒容地瞪着闫玉宇,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你懂什么?这些年都是我陪着他,”林柯抓起桌上厚厚的一沓报告,“你看这些报告,都是我日日夜夜细致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写出来的,你都消失了九年为什么不彻底消失干净!”

“都怪你!因为你的出现他很久没有唤它了,我的报告都没法写了!”

林柯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怨愤眼疾手快的捡起地上的针筒就往裴喆头上扎去,闫玉宇快速起身撞开林柯。

报告纸洒落一地。

林柯嗤笑一声轻蔑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闫玉宇,“你这个残破的身体又能为他做些什么?”摸了摸额头磕出的血块摇摇晃晃站起,“我才不像你,我要的东西我会自己拿到的。”

闫玉宇用尽最后的魂力支撑着双腿站起拦住林柯,对方再一次被撞开,闫玉宇最后一点魂力也消失殆尽跌倒在地。

林柯再次摇摇晃晃站起:“你拦不住我的。”

闫玉宇艰难地爬起用身体挡住完全晕过去的裴喆:“我不会让你伤害他的。”

林柯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般哈哈大笑了起来,“伤害?我们怎么可能伤害他,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珍惜他,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注视着他。”

原来这么多年一直偷拍裴喆的人是林柯,真是个疯子。

趁林柯注意力不在时,闫玉宇眼疾手快地捡起滚落脚边的针筒藏了起来。

“他的成长之路可都是我一直陪着他的。”林柯越说越激动,回过神指着闫玉宇的鼻子骂道:“你算什么东西,这些年你不过就是个死人!”

闫玉宇内心松了一口气,好在林柯没有发现他把针筒藏了起来,拖延了这么长时间爸爸他们应该也快到了吧。

从这一刻开始闫玉宇发誓回去第一时间一定要把双腿的力量先练回来。

警笛声由远及近,尖锐地划破了林柯所有的幻想。

闫院长出现在的那一刻林柯整个人愣住了,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敬重,有委屈,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期待。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放低了些,带着些许哀求:“老师,我就要快成功了,你曾经说我是很有天赋的人,我马上就做到了,老师你等着我……”

话语未落,林柯的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突然向前猛扑,目标直指向闫玉宇所藏的针筒。

两名警察疾手快地冲上前一左一右紧紧地钳住了林柯的胳膊,将他的身体牢牢制住。

林柯拼命挣扎,试图挣脱束缚,嘴里不停地叫嚷着:“你们放开我!那是我的!我不能让一切都功亏一篑!”

闫院长有些不忍的偏过脸,毕竟是自己带了这么多年的学生。

裴仲快步走到裴喆身旁,把裴喆护在自己身旁,实验室里充斥着各式各样噪杂的声音,还有林柯挣扎时发出的阵阵呼喊。

林柯被带走时嘴里还喃喃自语:“老师,我的报告,老师,我的报告……”

同一时间裴喆也被送去了医院。

在去医院的路上,裴喆好像又迷迷糊糊地清醒了下。

裴仲坐在一旁,眉头紧锁,满脸的担忧与疲惫,“闫玉宇回警局去做笔录了,老闫也是造孽啊,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继承人怎么就养歪了呢……” 爸爸的声音低沉,带着深深的无奈。

“这么多年了一点也没有看出……”

“小喆这孩子也是……”爸爸欲言又止,声音里满是心疼与自责,责怪自己没能更好地保护儿子。

裴喆断断续续的听到了一些,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随后,又抵挡不住那铺天盖地的倦意,再次昏睡了过去。

朦胧的意识边缘,裴喆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无尽的黑暗海洋中,四周冰冷刺骨,又寂静得可怕,隐隐约约间自己好像又看到了父亲。

一束微弱的光线断断续续的穿透黑暗,父亲牵着母亲的手笑着对他挥手。

笑容下母亲的酒窝尤为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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