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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略.....
康亲王知道蔚安安前赴云南,上次的黑美人没陪在身边,特地将王府内的玉骢马赠与她当坐骑,这马儿通体雪白,十分听话,比起黑美人还是差了好些。
蔚安安在前领队,骑着玉骢马,前呼后拥,朝南边出发。
她已经派人前往河南,去寻找双儿和黑美人,只盼能和双儿途中会合,一直以来对双儿的思念有增不减。
一路之上,官府全部铺张供应,生怕怠慢了这位赐婚使大人,竭尽全力的巴结奉承,马屁拍到了十足十。
蔚安安也是对着上下官员有了新的认识,怪不得人人都想当官,待遇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这一路,阿珂看自家师弟如此风光无限,心中也隐隐自豪,可是相隔甚远,也见不到几面,师父又两耳不闻窗外事,自己着实有些无聊。
赐婚队不日便来到了郑州,知府当即迎接一行人在当地大富绅家的花园中歇宿。
盛宴散后,建宁公主要召见蔚安安去闲谈。
自从出京以后,日日都是如此。
蔚安安未避旁人闲话,接连拒绝,不论是建宁求肯,发怒,绝不前去。
赐婚队中的亲兵,暗自佩服蔚安安,有皇帝撑腰果然不一样,连公主的命令都敢拒绝。
这日晚饭过后,公主派遣翠儿来召见蔚安安。
翠儿屈膝行礼道“魏大人,公主召见。”
蔚安安刚想拒绝,翠儿说道“公主说,大人乃赐婚使,她发觉嫁妆出了点问题,还请大人移步,如若大人不肯,那公主只能禀报皇上。”
“好。那请翠儿姑娘带路。”蔚安安退无可退,跟着翠儿来到公主卧室外的小厅。
建宁要蔚安安坐了,眼下正当盛暑,她只穿着薄薄白纱,微微露出鲜红的肚兜,两名宫女手执团扇,在她身后打扇。
建宁脸上红扑扑的,嘴唇渗出一滴滴细微汗珠,容色越发的娇艳,像是盛开的桃花,红唇欲滴。
蔚安安瞧她埋怨的眼神,心中觉得惭愧,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不想看见她嫁给吴应熊的场面。
建宁看蔚安安愣神,侧头微笑道“小安子,你热不热?”
蔚安安说道“还好。”
建宁说道“你不热,为什么额头那么多汗?”
蔚安安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古代最讨厌的就是没空调,口中觉得越来越渴,不断的舔着嘴唇。
一名宫女捧着一个五彩瓦罐进来,说道“启禀公主,这是孟知府供奉的冰镇酸梅汤,请公主消暑解渴。”
建宁喜道“好,盛一碗给我尝尝。”
冰镇的?蔚安安朝那瓦罐看去,咽了咽口水,这么热的夏天来一杯冰饮,得多舒服。
翠儿拿过碎瓷青花碗,斟满了一碗酸梅汤,捧到建宁面前。
建宁用勺子喝了几口,满意叹道“嗯,难为这不大的郑州府,也藏有冰块。”
酸梅汤夹在着清甜的香气,在小小的前厅中散开,冰块和勺子的撞击声,让蔚安安皱眉,不断的舔着唇瓣,缓解口中干渴的感觉。
建宁瞧着她,露出坏笑,说道“魏大人肯定热得很了,给魏大人斟一大碗。”
翠儿说道“是,公主。”
蔚安安露出笑意,说道“多谢公主赏赐。”
接过冰冷的酸梅汤,喝了一大口,好像又回到了二十一世纪,盛夏的时候来上一杯冰镇可乐,从头到脚舒爽畅快,那凉气直透胸口,不带停留,三下两口便喝的干干净净,长叹一声,意犹未尽。
建宁心疼说道“这么大热天的,一路上也是受罪。从明儿起,咱们每天只行四十里,一早动身,太阳出了便停下休息。”
蔚安安说道“这...”
建宁问道“怎么魏大人有异议?”
蔚安安说道“公主体贴下人,大家都感恩戴德,只怕会耽搁了时辰。”
建宁心中恼怒,却笑道“我不急,魏大人倒是很着急啊?怎么是怕皇上撤了你的官?还是希望本宫尽早嫁给吴应熊?”
“微臣不是....”蔚安安正要解释,忽然大脑有些发晕,摇了摇头,身子开始打晃。
建宁着急问道“怎么了?魏大人是热得中暑了吗?”眼中充满了兴奋。
蔚安安摸着头上的汗,说道“有..可能...天气太热...”说着两眼有些发黑,双手无力。
建宁说道“快,再给魏大人喝一碗酸梅汤,解解暑!”
“公主...微臣身...体...不适...”蔚安安想要起身告辞,却一下子坐倒在椅子上。
翠儿端着酸梅汤,给蔚安安喂了下去,冰凉的冷气,让她舒缓了些。
可不过多时,蔚安安便昏倒在椅子上,不醒人事了。
翠儿忙道“公主,魏大人...他...昏过去了...”
建宁走到蔚安安跟前,戳了戳白嫩的脸庞,哼道“让你不见我!”随即吩咐宫女将她拖到了自己的卧房。
又命宫女将她绑在了床架子上,胳膊双腿捆的结结实实,这才屏退了宫女。
卧房之内,就剩下建宁和蔚安安两人,建宁很快将蔚安安扒了个精光,发现她是女子,瞪大了双眼,先是惊讶,眼中充满了兴奋和乐趣,手指沿着身体的曲线,来回的描绘,好奇的探究着。
建宁拿了一大壶凉水,从蔚安安的头顶浇下,翘着二郎腿,悠哉等她醒来,口中哼唱着不知名的小调。
蔚安安昏昏沉沉之中,感觉浑身被淋透,悠悠转醒,刚刚睁眼,又是一盆凉水浇了下来,晃了晃头,脑袋有些清醒,身体不着一物,有些清凉,听到建宁轻笑出声,彻底清醒,身上水迹斑斑,还不断的滴着水。
抬头看去,建宁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蔚安安心中大惊,看自己赤身裸体,双手双脚被捆的结结实实,尝试挣扎几下,那捆住手脚的绳子越来越紧,手腕和脚腕被勒的青白。
建宁贴近她,轻声道“我怎么也想不到,魏大人竟是个女儿身呢?”
蔚安安冷汗直冒,惊魂未定,说道“你下药?”四处看去,卧房中只有建宁一人,众宫女并未在她身边伺候,稍微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