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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隐秘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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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连手都断了,都能大度地不在意。”

“手是凤仙砍的,和团长无关。”在断臂的吉原重提旧事,阿伏兔摸着左手的机械臂,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明芪是和阿伏兔同一批进第七师团的,杂兵的历程非常简单,吃住睡上战场都相互扶持。

这么多年下来,身边的老朋友死的死退的退,能坦诚相待的也没多少。

这么直白地和阿伏兔讲话的人也就那么几个了。

“你到底是看重这副团长的职位呢?还是真把他当儿子养呢?”

明芪的话有点尖锐,阿伏兔冷不丁被刺了一下,也有点恼了。

“你少把矛头指向神威。”他把声音压得很低。

“可即使是团长,他做的也有点……”明芪心里还憋着气,语气又急又冲。

这话说不得。

“啪——”阿伏兔伸手给这个被冲昏头脑的男人脑后来了大力一击,打断了即将脱口而出的指责。

“你给我冷静一点。”

“有些话,我是看在你是第七师团老人的份上才不跟你计较。”阿伏兔绷着脸。

“谁没挨打过,不管是在凤仙还是神威手下,谁没断过几根骨头?”

“差不多的年纪,神威也不过才十七八岁,哪里称得上是谁欺负谁。神威从七八岁上船就天天挨打,他当时可没吱半声,那时我们受了气,打不过凤仙和那群老头,不也都是只能自己受着。”

后来凤仙走了,争权的“老人”也都被他们这批跟着神威的人打死了,才有现在新的第七师团。

新人进队本就要经过团长“历练”,哪怕不是历练,对内私下打打闹闹,只要不是太出格打死人,也不是什么大事。

阿伏兔就纳了闷了,怎么明芪这次反应这么大。

“你自己被团长打残都要不了这么气吧?”

这一连串的输出让明芪哑了火,可能是那一巴掌确实有良好的醒神效果,他语气软了下来,“我……哎,这么多年来,不都是车轮战嘛?”

这次逮着文屿一个人打,难免就重了点。

“这哪说得准,车轮战也有不小心被打死的。”阿伏兔拍了拍明芪的肩膀,“你就是对弟弟关心则乱。”

“……”

“额……其实我也没真怪团长的意思。”

冷静下来后,明芪有点后怕,神威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只是莫名的气恼需要找个口子发泄一下而已。

阿伏兔理解:“我知道,这没别的人听到。”

“我也从没不满你当了副团长这职位……”这个副团长当的很辛苦。

“我知道,我知道,我更没有把神威当儿子养。”阿伏兔了然地接过话。

“……”

明芪顿了顿,把原本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纵然和阿伏兔相识地更早,到底能感受到,自打在烙阳捡到了神威,阿伏兔的心还是不自觉地有了偏向。

…………

“团长,你没事打他干什么?”

真是个祖宗!

阿伏兔打开房门,果不其然,神威正大喇喇地占据着他床铺中间的位置。

他往前走了两步,来到桌边,下蹲,在抽屉里翻找起来。

“哎,我也受伤了,你怎么不先来安慰安慰我呢?”

神威原本背对着门。听了这响动转过身来。他打架也是很辛苦的好不好。

“哪儿伤着了?”

神威在自己身上东摸摸,西摸摸。突然把手攥成一个拳头,伸到了阿伏兔的胸前。

阿伏兔借着灯光仔细看了看,相当白嫩的一只手,没见着有什么淤青。

“这儿。”神威把指缝间扒开,掀起一块小小破皮。

“……”

阿伏兔哼哼两声,要是他再晚来两分钟,这伤口怕是已经长好了。

“新人放战场上历练一下不是正好,你现在把他打伤了,至少也得躺一周,不然也能跟着杀几个人?”

好歹是夜兔,上战场杀几个人肯定不在话下。

“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神威眯着眼,见阿伏兔从抽屉下方翻出一管眼熟的红色试剂,一瞬间变了脸色。

“拿它干嘛!”

他跳下床,掐住阿伏兔的手腕,表情认真地有点执拗。

阿伏兔被神威捏的生疼,但没有甩开,“好了,我用不上,就当卖个人情吧。”

“矫情。”神威冷笑一声。

又没有缺胳膊少腿,大多都是皮肉伤罢了。

“你向来和新人打都是让他们一起上的,现在单独把人拎出来打,打的还是一队队长的表弟……”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明芪有什么不满呢。”

打人不打脸这一套准则对神威没用,他偏偏最爱打的就是脸。

一桥喜喜就是最好的前例。

文屿那张清秀的小脸也算是面目全非了。

好在是夜兔,恢复起来也快。

这事整得,得亏夜兔都是慕强的,放别的组织指不定闹出什么事。

见神威神色略有缓和,阿伏兔大着胆子把他的手扒拉下来,“毕竟是表弟,给个面子吧,团长。”

夜兔这个种族还能有如此相互扶持的亲缘关系,真是珍稀物种里的珍稀物种。

“表弟?”

神威收回了手,背在脑后,漂亮的脸蛋上挂起几分玩味的笑容。

他突然沉默了片刻,复又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几乎全喷洒在阿伏兔脸上。

人与人之间还是要保持适度的安全距离,这显然有点超越了界限,阿伏兔心猛地颤了两下,妄图扭头躲避,却被神威一把攥住了衣领。

“带着你的东西,跟我来。”

…………

阿伏兔不知道神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看这方向,倒是往文屿住的那幢楼去的。

俩人没有进门,反而是伏在了房顶之上,就像在天守阁里偷窥一样。

在自己的地盘怎么行事还如此鬼祟。

阿伏兔有些不解,“团长……”

“嘘——”神威伸手作噤声状。

屋内的两人并未休息,想也是,身上七零八落的,受伤第一晚总是很难熬的。

文屿的呼吸声有点沉重。

那些破裂的内脏和皮肉没什么好提的,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复,骨折还是需要外人帮着接一下,免得一夜过去,把手臂和腿长歪了。

明芪正在帮着摆弄着他的手臂,左臂横在胸前,沉得像是焊了块生铁。

随着绷带的包裹,那□□脆利落折断的骨头突然抽痛起来,仿佛发痒的皮肤下,断裂的骨茬正在生长出荆棘。

明芪皱着眉不敢使劲:“很疼吗?”

文屿抿着嘴只是摇头,把本应该从喉间溢出的闷哼咽了回去。

这是好事,说明夜兔的体质正在发挥作用。

春雨第七师团团长,果然名不虚传,有着非凡的实力和……冷血。

文屿好像透过被血糊住的右眼,又看到那道令人心惊的嗜血的视线。

他们的团长,真的有着野兽般的眼神。

“我去给你倒杯水吧。”

明芪把手中软绵绵的胳膊放下,转身去桌上端了一杯水放在床头。

又伸出左臂抵着床板,另一只手扶着文屿能使力的那只手掌,拥住他的上半身立了起来。

“慢点。”

甘甜的水流缓解了饥渴,但吞咽的动静牵动了嘴角开裂的伤口,那半张肿胀麻木的脸突然苏醒过来——仿佛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扎着。

文屿一时没忍住,喉咙间发出一阵呜咽。

“没事,没事,副团长说他那里有能让人快速恢复的药。”

“唔……你何必麻烦人家呢。”

怎么说呢,虽然被打的很惨,但身为夜兔就要有随时战死的觉悟,技不如人也没办法。

文屿想的还是很豁达。

阿伏兔向来爱惜夜兔之血,看到这“兄友弟恭”的场面不由地心里一软,感觉胸口的促活剂都发烫起来。

这场景莫名让他想起神威小时候,曾经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小孩如今反倒成了春雨最厉害的角色。

那段黑历史就这么掩埋在记忆中吧,肯定不会再现了。

“团长,我去把这个促活剂给他……嗯……”阿伏兔正欲起身,却被神威按住了腰。

“你什么时候见过他们以兄弟相称?”

啥?

怎么剧情进展到疑心两人的身份上了?

阿伏兔愣了愣,“明芪当年是和我一起进第七师团的……”

这话里话外,意思不外乎是他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如果不是因为靠谱,神威也不会让他做一队队长。

明芪有什么必要骗人呢?

还是在一个亲戚的身份上骗人。

春雨虽然是多金自由的海盗,可名声不怎么样啊,倒也不至于要走这样的后门。

“你不觉得他们……”神威低低地呢喃,有些话止于唇齿之间。

“什么?”阿伏兔觉得神威的脸上有股莫名的亢奋,这种表情太熟悉了,熟悉到他一看见就知道准没好事发生,熟悉到他一看见就觉得身上发毛。

“他们和你一样,对吉原不感兴趣。”神威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扭头把话题引到了阿伏兔身上。

“……我倒没有很关注团员们的私生活。”

文屿或许是年纪还小没开窍吧,明芪这个老油条或许是单纯的对地球人这种生物没兴趣?

“嗯嗯,感情多好呀。”神威轻笑,按住阿伏兔的脖颈,“阿伏兔你也来欣赏一下。”

阿伏兔感到莫名,却也顺着神威的力道低下头去。

许是看着夜深了,明芪起身熄了屋内的灯火,月光从窗户照进来,他略显坚毅的侧脸忽明忽暗。

大概是要离开了吧,阿伏兔暗道,看来只能明天再给了。

明芪从墙边又移步至榻前,屈膝盘坐了下来。床上重伤之人吃了药已陷入沉沉的睡眠中,夜兔之血有极强的修复能力。

他甚至疑心可以听见血液在文屿身体里汩汩流动的声音,如同涨潮的海水不断冲刷着溃堤的伤口。

血肉模糊,肿胀青紫的面容却并未遭明芪嫌弃,他伸手拨开文屿额间柔软的黑色碎发,以防发丝与伤口愈合在一处。

这举手投足间,竟流露出一丝不符外表的温柔气质。

这独特的反差感让阿伏兔觉得有点异样。

这么大人了,怎么和照顾小孩一样……

再往下探时,只见向来行事粗犷的男人,悄悄俯身,在新人皮肉完好的脸蛋另一侧,落下了一个如蜻蜓点水般的吻。

男人见这吻并未给床上之人带来疼痛,便加深了力道,从颧骨下侧移至那苍白的唇角,深深地碾了几下。

这!这!这!

阿伏兔眨巴着眼睛,感觉后脑被人重锤了一记,止不住地发懵。

他看到了什么?

一瞬间,这雨后清新的夜晚变得异常燥热起来。阿伏兔屏住呼吸,不知道是否是因撞破熟人隐私而有些羞恼。

神威靠在他耳边轻声说:“我看不是表兄弟,更像是……呢。”

这一下靠的实在有点近,神威嘴里冒出的热气烘在他耳朵上,又潮又湿。

一切尽在不言中,神威没说全,阿伏兔就自动补齐了猜测。

他突然有些不知道该站在哪个立场,耳边嗡嗡的,只能听得到自己结结巴巴的语句,“额……这个……其实……”

怪不得,那明芪针对神威而来地莫名怒气也有了极好的解释。

那神威是早有猜测,有意为之?

阿伏兔摸不准神威的态度,一时之间不免心惊肉跳。

“其实什么?”神威的话听不出什么语气,仿佛就是单纯的疑惑。

昏暗的场景和毫无间隙的距离极易滋生不明不白的情绪。

神威直勾勾盯着阿伏兔的侧脸,感觉有一股冲动在胸腔鼓噪却找不到发泄的创口。

他有点忘了自己把阿伏兔带来是想得到一个什么样的反应。

怎么?

是想看眼前这人早于他露出嫌恶的脸色,然后他再顺理成章地附和嘲笑吗?

那他或许该感谢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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