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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辩朝堂 擅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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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们不敢有丝毫懈怠,迅速准备好仪仗,簇拥着皇上向承乾宫走去。

很快,皇上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承乾宫,只见宫门紧闭,守卫见到圣驾,忙躬身行礼。

这时,听闻里面隐隐传来忙碌的脚步声,皇上心急如焚,无暇顾及守卫,便大步流星走进宫内。

一进寝殿,便看到贵妃静静地躺在床上,额上敷着冷巾,面色潮红,嘴唇苍白。

太医孙宁正为其诊脉,手指轻轻搭在贵妃的手腕上,神情凝重。

瞧见皇上身着一身朝服走了进来,他忙起身,正要行礼,皇上却轻轻摆摆手,抢先说道:“免礼了,不必起身,快看看贵妃情况如何?”

说罢,皇上快步走到床边,缓缓伸出手去摸贵妃的脸颊,触手滚烫,那热度仿佛能灼伤他的手,让他的心都揪了起来。

他轻声呼唤着贵妃的名字:“月儿,月儿,你醒醒啊。”声音中满是温柔与焦急。

孙太医见状,赶忙上前禀报:“皇上,贵妃娘娘这高热来得突然,且来势汹汹。怕是因近日心中郁结,又加之偶感风寒,邪气入体所致。微臣定会竭尽全力医治,只是娘娘几时醒来,还得看服药后的情况了。”

闻言,皇上心中更加沉重,紧紧握着贵妃的手,那双手柔弱无骨,此刻却冰冷而无力。

他转头吩咐道:“虞墨,派人去太医院将廖院使请来,孙宁,你与廖院使一同斟酌用药。无论如何,定要治好贵妃,朕要贵妃安然无恙,明白吗?”

皇上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威胁意味,眼神凌厉得让孙太医不敢直视。

孙太医额头微微冒出冷汗,忙叩首领命,心中暗自思忖,承乾宫这位主子,不是触犯龙颜被禁足了么,如今这架势,分明还是圣上的心头肉啊。

“皇上,该去上朝了。”虞墨躬身上前,低声提醒道,声音轻柔谨慎。

皇上这才回过神来,站起身缓缓向外走去,虽面色沉静,但眉头始终紧锁,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悦。

步入金銮殿,朝堂之上,皇上端坐于龙椅之上,神色莫测,群臣见状,皆屏息以待,气氛略显凝重。

此时,虞墨心领神会地站了出来,朗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话音刚落,骠骑大将军姚勇便迫不及待地从群臣中迈出一步,拱手禀报。

“皇上,北境传来急报,近日柔然屡次在边境寻衅滋事,无故挑起事端,行为嚣张至极,分明是不将我大雍放在眼里。臣恳请皇上恩准,让我大雍将士挥师北上,直捣柔然,定要让其俯首称臣,以振国威!”

然而,兵部尚书裴焕却持有不同见解,他闻言后迅速出列,恭敬言禀。

“皇上,姚将军所言,不尽实情。臣听闻今冬苦寒,柔然国各地雪灾肆虐,牛羊冻死无数,百姓生活困苦。他们出兵扰城,实乃无奈之举,并非有意挑衅。臣以为,上兵伐谋,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策。倒不如,派遣使臣前往柔然,晓以大义,恩威并施,使其心悦诚服地臣服于我大雍。”

姚勇闻言,不禁嗤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反驳道:“裴大人这话说得倒是轻巧,上兵伐谋,不就是想用银钱招降么?依我看,与其浪费那些银钱,倒不如换成粮草,真刀真枪地打上一场,打到他们服帖为止!”

裴焕也毫不示弱,寸步不让地反击道:“姚将军莫要在此逞一时之勇,如今北境苦寒无比,若贸然起兵,受苦的还是边城的百姓与将士。一将功成万骨枯,也难怪姚将军不把无辜的百姓与将士放在眼里了。”

这话说得甚是诛心,姚勇闻之,顿时怒目圆睁,瞪着裴焕这老匹夫,双手紧握成拳,气氛一时剑拔弩张。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皇上终于开口,声音沉稳有力,打破了这僵局:“此事,林相和萧相如何看?”

被点到名的林若俞与萧临安连忙从群臣中出列,林若俞躬身答道:“回皇上,臣认为两位大人所言皆有道理,此事关乎国家大计,需从长计议,不可草率行事。”一贯地和稀泥做派,让人摸不清他真正的立场。

而萧临安则是个人精儿,惯会揣度圣意,他微微眯起眼睛,拱手答道:

“皇上,柔然虽扰民有错,但念其受灾严重,也算事出有因。我大雍乃礼仪之邦,可先礼后兵,先派人前往北境,与柔然进行谈判。若能以和平方式解决争端,自是上上之策。若其冥顽不灵,再行兵戈也不迟。”

果不其然,萧临安这番话,一下就说进了皇上心里,群臣只见皇上面色一缓,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许之色。

皇上微微点头,说道:“萧相所言极是,朕也正有此意。柔然虽为蛮夷之邦,但其受灾之际,我大雍作为泱泱大国,自当展现出应有的风范与气度。”

“裕王素来机智过人,朕决定派他前往北境,出使柔然。倘若能以和平的方式化解这场争端,自然是再好不过;但若柔然不识好歹,胆敢继续挑衅,朕也绝不轻饶。”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响起了一片整齐划一的「皇上圣明」之声。

裕王则缓步上前,他身姿挺拔,目光坚定,朗声道:“儿臣领旨!定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定要让那柔然心悦诚服,归顺我大雍!”

站在群臣前列的三皇子,此时他的眼神亮得发光。四皇子站在他身旁,大抵猜到了他的想法,微微皱眉,随即不动声色地离他稍远了些。

下朝后,皇上心中仍记挂着月贵妃,圣驾直奔承乾宫而去。

三皇子原本打算,下朝后找机会向父皇请旨,没曾想却扑了个空,他望着远去的圣驾,神色有些悻悻然。

不过,他很快便调整了情绪,转身朝母妃宫中走去,心中盘算着,如何在母妃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争取得到更多的支持。

承乾宫内殿,一股浓郁的药香弥漫在空气中,仿佛连空气都染上了一抹苦涩。

严时清半倚靠在榻上,面色还带着几分红晕,此刻,她正与兰翡、竹瑶交谈着,试图说服她们开窗透透气。

“好兰翡,好竹瑶,”严时清语气中带着几分撒娇与商量,“你们看这屋子里闷得慌,满屋子的药味,待会儿皇上若是来了,被这药味熏着可怎么好?”她边说边轻轻皱了皱鼻子,一副颇为嫌弃的模样。

竹瑶闻言,率先摇了摇头:“娘娘,说实话,您昨晚是不是又贪凉了?您都多大了,任性起来还跟小时候一模一样,简直就是毫不讲理,任性妄为!”

兰翡也跟着附和道:“娘娘,这药香也是有助于病情的,您还是再忍忍吧。等您好了,想怎么开窗就怎么开窗。”

严时清见两位贴身侍女都如此坚持,知晓走不通她们的路子,于是便将目光投向了候在一侧、装作透明人的千忠身上。

她轻轻咳嗽了一声,吩咐道:“千忠,你去,开点儿窗,就一点点,透透气就好。”

不待千忠有所回应,竹瑶已快步上前,整个人都挡在了千忠面前,双手叉腰,挡住了去路。

这让千忠大大松了口气,心中不由暗自感慨:万分感谢竹瑶姑娘解围啊,不然自己当真是进退两难了。

他偷偷瞥了严时清一眼,只见娘娘无奈地撇了撇嘴,仿佛被霜打了的茄子,全然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

殿内一时陷入了僵持,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了一道洪亮的声音:“皇上驾到!”

闻声,殿内众人纷纷转头望去,只见皇上身着一袭明黄色的朝服,头戴朝冠,款款走进殿来。

众人连忙纷纷行礼,严时清见状,也想要起身行礼,可身子刚动了动,就被皇上快步上前扶住。

那双温暖有力的大手,轻轻搭在严时清的肩膀上,“月儿,你好生坐着,莫乱动。”此刻,皇上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语气中满是呵护。

闻言,严时清瞬间红了眼眶,她委屈巴巴地轻唤了一声:“皇上……”声音娇柔婉转,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簌簌落下。

千忠余光瞥见自家娘娘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震惊不已。

他暗自思忖,这宠妃果真不是谁都能当的,单论这份说哭就哭的能力,那也是旁人望尘莫及的。

再去看兰翡、竹瑶、虞墨等人,只见他们皆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

“好端端地,怎么哭起来了?月儿,跟朕说,谁欺负你了?”他边说边伸手帮严时清擦眼泪,眼中满是担忧与温柔。

严时清顺势靠在皇上怀里,娇娇弱弱地撒娇道:“皇上,您可算来了。这屋子里闷得慌,药味又重,您看,臣妾都被熏哭了。”

她边说边用小手轻轻揪着皇上的衣角,那模样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皇上闻言,转头看了看紧闭的窗柩,又看了看一脸无奈的兰翡和竹瑶,心中顿时明白了七八分。

他笑着拍了拍严时清的手背,安抚道:“月儿莫急,朕这就让人开窗透透气。”

说罢,他转头看向兰翡与竹瑶,笑着吩咐道:“兰翡,去拿两床锦被来。竹瑶,你去开窗透透气。”

两人闻言,屈膝应是,连忙转身匆匆而去。

不一会儿,兰翡便着人抱来了两床厚厚的锦被,那锦被质地柔软,颜色鲜艳,一看便是上等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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